结婚的第三年,他在外面养了一只金丝雀_的逻辑清晰,剧情紧凑,内容新颖,主角也挺有特点,很吸引人
结婚的第三年,他在外面养了一只金丝雀男女主角(沈烟怀姜姒)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沈烟怀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姜夫人气得一晃,不住喘着粗气。她咬牙道:“三天后就是姜姒的出殡日,诚邀沈总出席,送我那薄命的女儿……最后一程。”沈烟怀攥紧手,毫无血色的唇勾起:“好,我一定准时到!”若是姜姒没死,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沈烟怀脑子嗡鸣一声,有一瞬的空白。
而记者还在追问:“姜姒女士名下姜氏集团的股份已经变更,她的丈夫沈烟怀分文未得,是否来自她的遗嘱?!”
台上,姜氏的发言人回道:“根据姜姒总裁的遗嘱,她的总裁职位及手上所有股权都移交给自己的母亲姜夫人……”
沈烟怀像听不懂似的,越过人群打断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遗嘱?让姜姒立刻出来见我。”
他寒冰一般的脸合着他那冷沉至极的声音,让现场顷刻间安静下来。
不过只一霎,记者们又开始窃窃私语道:“沈烟怀沈总不是姜姒的丈夫吗?居然连今天是姜女士的讣告发布会都不知道?”
“一直有传闻说两人离婚了,难道是真的?”
那一句句话清晰地传入沈烟怀耳中,让他胸腔像是进了水一般窒息。
旁边有人小声提醒:“沈总,姜姒女士于昨天下午四点零八分在医院因病过世……”
沈烟怀只觉得世界像是在一瞬间都天旋地转起来。
“不可能!”他眼眸赤红地打断。
定了定神,他神色冷冽地看向姜夫人,森然质问:“姜姒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陪着她演这么一场大戏?”
姜夫人保养得宜的脸上显见的憔悴,像是突然老了好几岁。
听见这话,她怒斥道:“沈烟怀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我会拿我女儿的死来开玩笑吗?”
“今天叫你来只是想告诉你,姜姒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书,以后她跟你沈家再没有半分关系。”6
姜夫人眼眶通红,眼中悲恸与仇恨交织。
“她临死前让我转告你,恭喜沈总,即将喜得贵子,得偿所愿!”
沈烟怀愣了愣,冷笑一声:“果然是跟我赌气,你转告姜姒,她要是再玩下去,我不介意让她知道什么叫一无所有。”
姜夫人气得一晃,不住喘着粗气。
她咬牙道:“三天后就是姜姒的出殡日,诚邀沈总出席,送我那薄命的女儿……最后一程。”
沈烟怀攥紧手,毫无血色的唇勾起:“好,我一定准时到!”
若是姜姒没死,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这句,沈烟怀转身往外走去,比之任何时候都要沉静冷寂。
只是在走出姜氏大门时,明明前面空无遮拦,所有人却都清晰地看见他踉跄了一下。
下一秒,他又挺直了背脊,沉稳而矜贵。
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少沈烟怀。
……
南城。
一家医院内,一个瘦弱苍白的女子猛地睁开眼睛。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片冰冷刺目的白,鼻尖传来消毒水的味道。
下一刻,头痛欲裂的感觉传来,她抬手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待那痛意稍散,失去意识前的最后记忆回归。
姜姒猛地瞪大眼,她居然还活着?
那她的女儿呢?还有姜夫人?
她嘶哑着嗓音唤道:“妈,妈……”
许久,无人应声。
她挣扎着起身下床,却猛地脚一软跪倒在地。
疼痛传来,她轻吸一口气微微偏过头。
眼眸撞入一面镜子,蓦地,姜姒僵在原地。
一股寒意从她背脊处升起,让她整个人都不禁发起抖来。
那镜子里分明,不是她的脸。
这时,外面突然有脚步声和交谈声传来。
姜晏也是个忙碌的人,见姜姒没事,将助理留给姜姒后又匆匆离开。通过助理,姜姒也终于得知江虞与姜晏的关系。江虞十六岁时因为不满母亲再婚,独自一人飞去了英国读书,一待就是十年。这次回国是因为三个多月前,老姜总带着夫人旅行途中出现了意外,两人不幸过世,作为姜夫人唯一的亲生女儿,江虞不得不回来处理后事。...
姜姒消化着这段话里的巨大信息。
沈烟怀和姜夫人在打官司?夺女案?三年?
为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懂。
无数个问题涌入姜姒脑海,脑袋几乎就要爆炸。
病房门终于被人推开,一道惊呼声传来:“你醒了?”
姜姒抬头看去,只见两个小护士满脸惊讶地看着她。
待看见她跪坐在地上,又连忙过来将她扶起。
姜姒重新躺回床上,眼眸微闪了一下,故作茫然地道:“我是谁?这是哪里?”
听见这话的两人对视一眼,出现惊疑不定的神情。
半小时后。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检查过后拿着手中的病例眉头微蹙:“目前来看应该是因为巨大撞击伤到了脑神经导致的失忆,具体什么时候会恢复不可知。”
说完看向对面除了最初的失措后,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的女孩安慰道:“江虞小姐,经历过这么一场巨大的车祸,能够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其他的就顺其自然等待恢复。”
姜姒点点头。
据护士说,原本所有人都以为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经过询问她已经大概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名叫江虞,不仅名字读音与她相似,就连年龄也与她一样,二十六岁。
想到这里,姜姒又一滞。
不对,若是她活着,此刻已经二十九了。
距离她死,已经过了三年。2
这时,病房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长相出众,气质十分清冷的男人。
他望着姜姒,眼神复杂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只是轻叹一声:“醒了就好。”
姜姒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不过只一瞬,快得让人抓不住。
这男人她认识。
盛世集团的姜晏,商场上出了名的人物,不过两人之前没什么交集。
她不动声色,略带防备:“抱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是?”
姜晏也听见了医生的话,眼眸微垂,淡淡道:“我叫姜晏,是你哥哥。”
姜姒微微瞪大眼眸:“哥哥?”
姜晏一怔,语气有些微妙:“难得,这还是你十年来第一次叫我哥哥。”
姜姒敏锐地反问道:“可他们说我叫江虞。”
姜晏顿了顿,解释:“我父亲,与你母亲是再婚。”
什么都不了解的姜姒只能选择沉默。
姜晏也是个忙碌的人,见姜姒没事,将助理留给姜姒后又匆匆离开。
通过助理,姜姒也终于得知江虞与姜晏的关系。
江虞十六岁时因为不满母亲再婚,独自一人飞去了英国读书,一待就是十年。
这次回国是因为三个多月前,老姜总带着夫人旅行途中出现了意外,两人不幸过世,作为姜夫人唯一的亲生女儿,江虞不得不回来处理后事。
谁料到,回国当天她就在机场回家的路上出现了车祸昏迷至今。
两天后,身体确定没什么问题的姜姒终于获准出院。
令她意外的是,竟是姜晏亲自来接。
姜晏将她带到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道:“这是你成年时为你买的房子,什么都准备好了,可惜你一直没回来,以后就住这里。”
“知道你不喜欢外人,阿姨每天来打扫卫生做完饭就会离开,有什么事你就找何助理。”
姜姒默了默,颔首:“姜姜。”
姜晏看她一眼,却突然抬起了手。
姜姒下意识后退一步。
姜晏一顿,放下手,依旧是那副淡漠神情:“肩上有东西。”
姜姒侧头垂眸一看,只见衣服上有根线头。
将姜姒安顿后,姜晏离开。
姜姒立马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搜寻起来关于沈烟怀与姜夫人的信息。
这两日在医院,外人太多,她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
若非如此,她恨不得立刻去亲自询问姜夫人发生了什么。
一输入沈烟怀的名字,有关他的新闻便立时跳了出来。
姜姒看清标题便是眼眸一沉。
直到看见从楼梯上下来的姜夫人,姜姒眼眶一瞬间红了。不过三年,姜夫人仍是雍容华贵的模样,却肉眼可见地苍老许多,眉间凝聚着散不去的愁绪。姜夫人看着面前陌生的女人,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熟悉感。...
等到姜姒看完相关的新闻,落地窗外的天色早已暗下。
姜姒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对她来说只是昏迷再到醒来的短短时间,世界却早已天翻地覆。
她根本没想到沈烟怀会发现她生的女儿,甚至不惜与姜家决裂打了三年官司只为争夺女儿的抚养权。
姜姒暗自思忖,很多详细的细节新闻上根本不会爆出来,她必须尽快联系上姜夫人。
可一转头看见镜子倒影上这张陌生的脸,她的心又如坠入深海。
时隔三年的借尸还魂,真的有人会相信这么荒诞的事吗?
平心而论,江虞这张脸很美,却与原来的她没有半分相似。
姜姒想着不禁攥紧了手。
可是她真的很想看看姜夫人过得好不好,想看看自己的女儿长成了什么模样。
那孩子,快满三岁了,可她竟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按媒体的报道,沈烟怀作为生物学上的亲生父亲,胜诉的几率更大。
思索许久,姜姒终于闭上眼低声呢喃:“沈烟怀,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伤害我的女儿。”
这是一场,绝不能认输的战争。
几日后,姜家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9
坐在客厅等待的时候,姜姒内心十分忐忑。
直到看见从楼梯上下来的姜夫人,姜姒眼眶一瞬间红了。
不过三年,姜夫人仍是雍容华贵的模样,却肉眼可见地苍老许多,眉间凝聚着散不去的愁绪。
姜夫人看着面前陌生的女人,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熟悉感。
可她确信,她分明没见过这人。
她压下那股感觉,眼神有些戒备地道:“听说你是我女儿留学英国时的好友?”
姜姒强抑激动,极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是的,我几个月前才回国,听说了姜姒的事,特地来看看。”
姜夫人看着她满是悲伤的眼神,苦笑一声:“招待不周,当初小姒出事时事情太多,也没邀请太多人。”
姜姒微微摇头,心内酸涩难挡。
又默了默,她看向周围的佣人,轻声道:“我有些关于姜姒的事,想和夫人单独聊聊。”
姜夫人一怔,那股怪异的感觉愈发浓重。
思索片刻,她还是询问:“请问小姐怎么称呼?”
姜姒凝视着她,轻声道:“江虞。”
姜夫人猛地瞪大眼望向她。
姜姒继续道:“江河的江,虞姬的虞。”
姜夫人怔愣了片刻,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怪不得能成为好友,也是缘分。”
她起身:“你随我来书房。”
姜姒默不作声跟在她身后。
然而一走进书房,姜姒却扑通一声跪下。
姜夫人吓了一跳,后退几步惊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姜姒眼泪已是流了满脸。
“妈,对不起,我回来了。”
姜夫人骤然冷下脸:“到底谁派你来的,沈烟怀吗?我看他真是疯了……”
姜姒打断她,哽咽着说出那句话:“妈,我想喝姜糖水了!”
姜夫人哑然失声,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她,胸膛剧烈起伏着。
姜姒深吸一口气:“妈,我真的是姜姒,事情有些复杂,我慢慢跟您解释……”
话音未落,书房外响起女佣惊慌失措的声音。
她敛下眼眸,安静地站在姜夫人身后。9对面,沈烟怀将目光移向姜夫人:“这场官司你已是必输,把姜棠交给我,那是我沈家的种。”姜姒蓦地抬眸看他,一双眼眸寒意凌然。“沈烟怀,看来你是不记得自己当初说过的话了?”...
姜夫人只觉得头大无比,她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面前自称姜姒的陌生女人,沉声道:“你在这儿待着,我有些事得先处理。”
姜姒起身:“妈,我……”
姜夫人打断她,语气有些冷硬:“事情没弄清楚前,别叫我妈。”
姜姒一滞,压下心头刀绞般的疼痛,哑声道:“好,夫人,我们先解决了沈烟怀。”
姜夫人又深深看了她一眼。
楼下,沈烟怀宛如站在自家客厅一般,目光悠闲的巡视着。
然而当他抬头一望,在看见姜夫人身后那个身影时,他瞳孔一缩,勃然失色。
“姜姒!”他失声唤道。
下一瞬,一张陌生的脸露出。
沈烟怀紧紧盯着看了半晌,直到那两人来到他面前,他又冷下了脸。
姜姒在听见那声喊时,心脏也倏地狠狠跳了一下。
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已经过了三年。
对于姜姒,却只是短短三个月没见到沈烟怀。
想到那些锥心刺骨的疼,她胸腔翻涌起来,说不清是恨是怨。
她敛下眼眸,安静地站在姜夫人身后。9
对面,沈烟怀将目光移向姜夫人:“这场官司你已是必输,把姜棠交给我,那是我沈家的种。”
姜姒蓦地抬眸看他,一双眼眸寒意凌然。
“沈烟怀,看来你是不记得自己当初说过的话了?”
沈烟怀因为这声喊,心脏突然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悸痛。
他淡漠地扫过去,语气不耐又冷沉:“你是谁?”
“我是姜姒最好的朋友,之前一直在国外没回来,但你跟她的所有事,我都知道。”
姜姒挑眉勾出一个冷笑:“她当初同我说过,问过你想不想要孩子,你却告诉她,她若是怀了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姜夫人瞥一眼她,眸色意味不明。
沈烟怀神色骤变,姜姒却再次上前半步,分明的对峙姿态。
沈烟怀看向她的眼神幽沉,语气嘲讽:“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姜姒还有这么个朋友,还是能聊到这么私密话题的朋友,既是如此,葬礼上又为何不出现?”
姜姒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个讥诮的笑:“那是我跟她的约定,你知道什么?”
“你知道她喜欢做什么吗?喜欢什么食物?喜欢什么地方?留学时读的什么专业?”
这一串的问题让沈烟怀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堪苍白起来。
姜姒却步步紧逼:“你怕是连你们的结婚纪念日都不知道,你还能知道她有什么朋友。”
见他不再说话,姜姒冷嗤一声做出总结:“真是可笑!”
沈烟怀倏然看向她,漆黑眼眸锐利至极。
他低低喝道:“我跟她的事,不需要你们这些外人来评判。”
姜姒被那眼神看着,一股寒意升腾而起。
她闭了闭眼定下神,又睁开:“不管你如何说,我绝对不会让你把姜棠带走,就算你赢了又如何,我们还会继续向最高法院上诉,别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没人知道,一个出轨还有私生子的男人……”
姜姒红唇勾起,“你扪心自问,你配当一个父亲吗?又配来抢这个孩子吗?”
沈烟怀猛地上前靠近姜姒,这时姜夫人沉声呵斥:“够了沈烟怀,这是姜家,不是你沈家。”
沈烟怀顿住,他看向姜姒抿了抿唇,笑意冷冽:“很好,本来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已经留了几分情面,你们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
说完,他转身往外走去。
在看不见那道身影后,姜姒却是脚步一软。
姜夫人忙上前扶住她,碰到她的后背却是一惊。
她薄薄的衣服已经湿透,竟已经是一身冷汗。
姜姒勉力扯出一个笑:“没事……”
不过是一转眼,这孩子已经会跑会笑了。姜夫人抱起姜棠,转头看见她,冲她唤道:“来。”姜姒僵在原地,她明明很想冲过去抱住那个孩子,不知怎么脚步却突然沉重地好似快要压垮她。见状,姜夫人抱着孩子走近,终于看清她的脚时微微蹙了蹙眉头:“怎么鞋都不穿?”...
姜姒醒来时,一眼便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
这是她在姜家的房间。
此时,房间里空无一人。
突然间,她听见窗外传来孩童的清脆稚嫩的笑声。
姜姒心脏骤然狂跳,连鞋都来不及穿就下意识往外飞奔而去。
只见姜家的花园草坪上,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咯咯笑着往姜夫人怀里摇摇晃晃奔去。
姜姒死命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不过是一转眼,这孩子已经会跑会笑了。
姜夫人抱起姜棠,转头看见她,冲她唤道:“来。”
姜姒僵在原地,她明明很想冲过去抱住那个孩子,不知怎么脚步却突然沉重地好似快要压垮她。
见状,姜夫人抱着孩子走近,终于看清她的脚时微微蹙了蹙眉头:“怎么鞋都不穿?”
姜姒泪如雨下地摇头,艰涩地出声:“夫人……”
姜夫人怀中粉雕玉琢的小孩好奇地打量着她。
姜姒刚想说什么,突然,小女孩冲她抬起了双臂,往她这个方向扑。
姜姒一惊,来不及思考就将人接住。
下一瞬,姜棠却是抬手摸在她的脸上帮她擦眼泪,还奶声奶气地道:“不哭,不哭……”
姜姒眼泪越发汹涌,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这是她的孩子,她用命换来的孩子。5
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不哭。”
一旁的姜夫人看着这一幕先是神情惊诧,而后眼中渐渐泛起泪光。
她怀里的小团子却是手足无措起来,求助地看着姜夫人。
“奶,奶奶……”
姜姒终于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孩子,手忙脚乱地擦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她抽噎着,也看向姜夫人,“夫人。”
被这一大一小看着,姜夫人既想哭,又想笑。
她抬手拭去眼角的泪光。
远处的佣人喊道:“夫人,开饭了!”
姜夫人轻轻吐出一口气,对姜姒道:“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小团子似乎很喜欢姜姒,吃饭的时候一直好奇地盯着她。
姜姒的目光亦是一刻都舍不得挪开。
姜夫人瞥了一眼,终于开口:“糖糖很乖,很少哭闹,也聪明,很像你。”
姜姒愣了愣,露出醒来后第一个真心的笑:“您教得很好。”
她怕来不及,出生前就为这孩子取好了名字。
若是女孩,大名姜棠,小名糖糖。
用完餐后,小姜棠累了,被佣人抱去休息。
书房里,姜姒看着姜夫人,神色有些怯怯的。
姜夫人失笑:“刚才对付沈烟怀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怂了?”
姜姒瞪大眼:“妈,您信了?”
姜夫人叹了口气:“本来是不信的,可你知道吗,糖糖很怕生,从来不让陌生人靠近。”
那一刻,她是真的信了母女连心。
而且最后一段时日,她天天陪着姜姒,从来就没见她联系过什么朋友。
姜姒一听,眼泪又要下来,姜夫人蹙眉:“你以前可没这种哭哭啼啼的毛病。”
姜姒眼泪硬生生止住,破涕为笑:“妈,我真的很怀恋您这样教训我。”
两人坐在书房整整聊到深夜。
最后,姜夫人看着容貌完全陌生的姜姒感慨:“世界上竟真的有这么神异的事,但是说出去肯定没人会信,你现在与糖糖肯定验不出DNA,你要如何才能从沈烟怀手里打赢这场官司,靠你刚才说的那些吗?”
姜姒沉默片刻,苦笑一声:“我也没想到沈烟怀竟然会查出糖糖的存在,怪我当初没考虑周全,办事情也没仔细遮掩,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
姜夫人默了默,又道:“你要与糖糖相认吗?”
姜姒摇头,满脸都是压不住的涩然。
“妈,这事情我只敢跟您说,糖糖就让她一辈子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她没必要知道这些。”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眼中出现一抹决然。
他蹙眉拿过外套就要起身,秘书却推门而入:“总裁,有人要见您。”沈烟怀满面寒霜:“不见。”他现在有事情急需去弄清楚。这时,门口响起一个清凌嘲讽的声音:“沈总好大的架子。”...
沉默到让人窒息的空气在房间里蔓延。
良久,一声叹息响起,姜夫人道:“也只能这样了。”
看着姜夫人心疼的眼神,姜姒微笑着安抚:“没关系的,妈,现在能有机会在她身边陪着她长大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这是老天爷对我的眷顾。”
翌日,沈氏集团。
沈烟怀坐在办公室看着窗外,脑海中却莫名其妙又浮现了一张陌生的脸。
那是昨天在姜家见到的女人。
她真的是姜姒的好友吗?为何现在才出现,可若是不是,又怎么会知道那些话?
他蹙眉拿过外套就要起身,秘书却推门而入:“总裁,有人要见您。”
沈烟怀满面寒霜:“不见。”
他现在有事情急需去弄清楚。
这时,门口响起一个清凌嘲讽的声音:“沈总好大的架子。”
这熟悉的声音让沈烟怀脚步顿住。
一袭黑裙的姜姒从秘书身后走出。
“是你?”沈烟怀眼眸深不见底。
一看见这女人,他心脏就像是被人揪住了似的,泛起止不住的疼。
“沈总,昨天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叫江虞。”
沈烟怀脸色一变:“闭嘴。”
姜姒笑得眼眸弯弯:“只是同音而已,沈总连这名字都听不得吗?看来你真的很厌恶姜姒。”
却没想到沈烟怀眼神鹰隼似地盯着她:“姜姒跟你说的,我很厌恶她?”
姜姒想起当初那些刀刃似的话语,心脏又疼起来。
她眼眸微冷:“这还用说,不是人尽皆知吗?”
沈烟怀牙关咬紧,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
姜姒自顾自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上:“对了,还没来得及替阿姒恭喜沈总,喜得贵子,这都三年了,沈总打算什么时候把外面那个娶进门啊?”
昨天听姜夫人说了,姜姒都觉得可笑。
楚飘然在她之后不久摔了一跤也早产生了一个儿子,然而沈烟怀却一点要娶她的意思都没有,一心扑在了跟姜夫人抢夺糖糖这事上。
沈烟怀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姒微一挑眉:“只是想告诉沈总,不过死了个无关紧要的前妻而已,不用守孝三年,早点把楚飘然娶进门,一家三口和和美美,也就没必要再惦记一个不随你姓的孩子。”
姜姒刚说完这句,却骤然被人一把扼住脖子,只见沈烟怀眼周微微泛起猩红。
“我不管你是谁,我告诉你,我的妻子,只有姜姒一个。”
姜姒被掐得呼吸都急促起来,抬手狠狠一耳光摔在沈烟怀脸上。
沈烟怀脸微微偏过去,手上力道也是一松。
他摇了摇头,嘴里低声呢喃了一句:“对不起,姜姒……”
姜姒没听清,咳了几声,嘶哑着骂道:“你疯了?”
沈烟怀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依旧有些微的发抖:“看在你认识姜姒的份上,我放过你这次,你走吧,姜棠我一定要接回沈家。”
姜姒看着沈烟怀,心中有些异样,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她又一时想不出来。
她只得抓过包,神色冰冷:“姜姒被你害了一辈子,你现在连她唯一的女儿都不放过,沈烟怀,爱上你一定是姜姒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你会遭报应的!”
沈烟怀猛地抬眸:“滚!”
姜姒不再说话,兀自离开。
看着那背影,沈烟怀又恍惚起来。
良久,他拉开自己的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那是三年前姜夫人派人送来的。
三年过去,上面仍是只有姜姒一个人的名字。
沈烟怀眼神空洞地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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