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晏寒笙白落幽的小说叫做《白落幽晏寒笙》,它的作者是白落幽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
可直到现在,他翻遍了相关书籍,查遍了史籍资料,也问过行业专家,就是没有人听说过昭定朝的存在。晏寒笙虽然心里清楚,白落幽的病根不在这具身体上,但还是谨遵医嘱,每天都坚持不懈地和白落幽说着话。哪怕有一丝希望,他都不愿意放过。...
一个身穿白袍的道士御剑而来,在洞口停下。
他走进冰洞,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瓶盖打开,里头就跑出一缕淡蓝色的光,那光轻轻巧巧地流向白落幽身旁的灯盏。
汇入的那一刻,火苗跳跃,冰洞中霎时明亮了几分。
楚予白见状,轻轻松了口气。
那天夜里,白落幽的魂魄四散,幸好他提前借来了聚魂灯,才勉强留住她一线生机。
这些日子以来,他上天入地四处寻觅她流落的魂魄,如今总算是拼凑起了七八分。
楚予白轻轻抚了抚白落幽的头发,呢喃道:“你为他死了六次,这是我最后一次救你了。”
女孩静静地躺在玉床上,像是睡着了一般,睡颜十分安宁。
他无奈勾唇笑了笑,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转身在一旁坐下,盘起腿为自己疗伤。
今日带回的这缕魂,是从魔界裂缝找到的,那里气息最是浑浊,终日盘桓着数不清妖魔。
他护着怀中白落幽的魂免受魔气侵扰,不留神便被魔物从背后偷袭了一爪子。
2023年,医院。
白落幽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月。6
晏寒笙坐在她的病床前,脑中反复出现她跪在阵法上的场景。
巨大的阵法中,她的身影是那么脆弱,她当时该有多痛……
他伸手想摸摸白落幽的脸,但在即将触碰到她的那一瞬,却倏然收回。
晏寒笙垂眸苦笑:“我的确是很想回来,可……”
可他没有想到,白落幽会用自己的命,去换他回来。
也没有想到,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自己心里却始终空落落的。
晏寒笙自从醒来后,已经在医院整整守了一个多月。
身边的朋友都很疑惑,他明明都已经和白落幽分手好几年,现在怎么又突然看起来对她一往情深的样子。
晏寒笙唇舌泛苦,他没办法去和别人解释,那些像是梦境一样的经历。
在那里,他和白落幽是夫妻。
可惜除了他们二人,没有人知道。
晏寒笙让人帮他找来了许多史书,他一边守着白落幽,一边查阅着资料。
他相信,白落幽还有生命体征,那就一定还有希望。
可直到现在,他翻遍了相关书籍,查遍了史籍资料,也问过行业专家,就是没有人听说过昭定朝的存在。
晏寒笙虽然心里清楚,白落幽的病根不在这具身体上,但还是谨遵医嘱,每天都坚持不懈地和白落幽说着话。
哪怕有一丝希望,他都不愿意放过。
这天,他正在病房给白落幽读史书。
就听到一道女声在叫他:“寒笙?”
晏寒笙回头,神色一愣,是云宁。
云宁款款走进了病房,她看了看病床上的白落幽,轻声问道:“这是你前女友?”
晏寒笙点了点头,他和云宁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如今这样的场面,多少还是有些愧对云家的。
云宁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讶,她神色淡然地点点头:“你之前总说自己放下了,所以才接受晏云两家的联姻,现在看来却是没有的。”
空气沉默半晌,晏寒笙眸色深沉,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说:“我们离婚吧。”
“家里我会去解释。”
初时他还不甘心地想要追问她,到底是为什么,但白落幽的手机却一直都打不通。最后打通的那一次,也是二人的最后一次通话。晏寒笙仍旧在追问:“为什么突然要分手?”却只得到了白落幽冷冷的一句:“因为不爱了。”...
云宁看着眼前的“男友”,喉咙不自觉哽了一下。
她原本是为了家族,为了晏家的权势所以才答应和晏寒笙在一起。
没想到最后居然会连自己的心都搭了进去。
云宁默默调整了一下呼吸,才压下鼻尖的酸意开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你前女友为什么会突然昏迷?”
“而你最近又为什么会开始对历史感兴趣?”
晏寒笙默然看她,眼神疑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云宁淡淡开口:“阳大历史系教授是我老师,他告诉我你找人问过他一些事。”
晏寒笙这才想起,云宁也是历史系毕业的研究生。
他眸光闪了闪:“我说的这些,有可能会让人很难相信。”
云宁坐到他身旁的沙发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你不说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有人信?”
晏寒笙于是,将自己和白落幽在昭定朝的经历一一说给了云宁听。
后者听着听着,眉头越锁越紧:“昭定朝?”
晏寒笙连忙追问:“你知道昭定朝?”6
云宁思索半晌,然后摇了摇头:“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朝代。”
晏寒笙眸中的光瞬间被浇熄。
看他失落的神色,云宁眸子闪了闪:“你打算怎么办?”
晏寒笙转头看向白落幽:“我想去把她找回来。”
云宁抿了抿唇:“万一她……已经死在阵法中了呢?”
晏寒笙的心猛然一沉,他眸光凛冽反驳道:“不会的,她一定还活着。”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凝滞起来。
直到云宁默默离开,晏寒笙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他无力地倒在病床旁的沙发上,用手遮着头顶的阳光,沉沉陷入了梦里。
晏寒笙常常能在梦里见到鲜活的白落幽。
有时候是在校园里,他们正在谈恋爱的时候,白落幽总会对着他笑得很甜。
她很好强,从来没对他说过自己是孤儿的事情。
他只知道她时常用课余时间出去兼职,但从来没想到过,她竟然连父母都没有。
毕业那年,晏寒笙和白落幽说了自己要出国留学的事情,本想叫她一起去,却看到她的脸色倏然变得难看起来,没过几天就跟他提出了分手。
初时他还不甘心地想要追问她,到底是为什么,但白落幽的手机却一直都打不通。
最后打通的那一次,也是二人的最后一次通话。
晏寒笙仍旧在追问:“为什么突然要分手?”
却只得到了白落幽冷冷的一句:“因为不爱了。”
他仍旧记得那时心痛的感觉。
后来二人重逢,晏寒笙其实早就在人海中一眼就看到了白落幽。
她成熟了很多,总是披着的长发也挽到了脑后,看起来是一个合格的都市女白领的模样。
白落幽垂眸看着手机,没有注意到晏寒笙。
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她越走越近。
就在即将擦肩而过时,白落幽突然抬了眼,二人的视线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相撞。
她的眼里写满了震惊。
还没等说上一句话,就有一道闪电亮起,再醒来时,二人就穿越到了昭定朝,成了夫妻。
光线消失在了东南方的海里。楚予白站在剑上,随手掐了个避水诀,径直飞入了海底。入了夜,海里一片漆黑,他拿出夜明珠才能将水里的景象看清。满地的贝壳。...
昭定朝的一切又在晏寒笙的梦境里重演了一遍。
白落幽失落的神情、破碎的眼睛,最后定格在猩红的血阵上。
晏寒笙猛地睁开眼,整颗心都被后悔淹没,背上冷汗涔涔。
他稳了稳心神,起身走到白落幽的旁边,拿起她枕头旁的铜镜。
这东西既然能把他送回来,有没有可能再把他送过去呢。
晏寒笙打开天气预报看了看,然后当机立断拨了个号码:“帮我找些厉害的道士来。”
现在正是雷雨多的季节,下一次就在三天后。
想到这他又强调:“要快。”
电话挂断,晏寒笙转头看白落幽,却惊讶地看到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昭定朝二十五年,玉宁山,玉床上的白落幽,手指也轻轻动了一下。
楚予白有所察觉,瞬间睁开了眼。
他起身前去查看时,却发现白落幽还是静静地躺着。
楚予白自嘲地勾了勾唇:“我在想什么,还有一魂一魄没有找回来,她现在又怎么会醒。”6
他走到聚魂灯前,将手置于灯上,灌输法力,聚魂灯发射出一道光线。
指向的就是白落幽散落魂魄的位置,楚予白将冰洞用结界封起来,然后御剑朝着光线所指的东南方向飞去。
一人一剑在云层中穿梭,白袍却纹丝不动。
楚予白骨相长得周正,往常总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如今安静下来,才能注意到他如墨一般温润的眉眼。
光线消失在了东南方的海里。
楚予白站在剑上,随手掐了个避水诀,径直飞入了海底。
入了夜,海里一片漆黑,他拿出夜明珠才能将水里的景象看清。
满地的贝壳。
楚予白一个一个的掰开找,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贝壳里看到了那缕熟悉的淡蓝色灵魂。
他小心翼翼地将白落幽的灵魂捧到手中,像是生怕惊扰到她似的,轻手轻脚将其放入了玉瓶。
然后把玉瓶妥帖地收进了怀中。
正准备离开海底时,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这是我的地盘,你想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是东南海底的大妖。
楚予白心神一凛,脸上却又挂上了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原来是美女蛇姐姐,要多少灵石好商量,我都可以给你。”
大妖真身是一条巨大的海蛇,她蛇尾朝着楚予白缠上来,笑得雌雄莫辨:“我不要什么灵石,我就要你这样法力高强的俊俏道士。”
楚予白灵活往旁边一避,眼眸冷冽起来,语气却还是轻松的:“说话就说话,没必要动尾巴。”
大妖不依不饶,甩着尾巴往他身上缠。
年轻道士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掐了个诀,便有数十支剑从他周身飞出,直接削断了大蛇的尾巴。
大蛇吃痛震怒,整个海面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楚予白趁机飞出了海面,回到了玉宁山。
他同往常一样走进冰洞,将刚刚拿回的灵魂放入聚魂灯。
淡蓝色的灵魂经过聚魂灯变成纯白的光点,缓缓沉入了白落幽的身体。
楚予白静静站在一旁,就看到玉床上的白落幽,缓缓睁开了眼。
老道士沉默着,是拒绝的意思。晏寒笙又敲了敲门:“道长若不出来,我就一直在这里站下去。”小道士开了门,他摇摇头:“你还是走吧,我师父看起来铁了心不会帮你。”3说完门又合上。...
晏寒笙叫了医生和护士来,再三确认过,却只得到了一个“是正常的神经反射”的答案。
他失望万分时,就接到了电话,那头说:“晏总,道士找到了,但他不愿意下山。”
晏寒笙眉心紧拧:“哪座山,我亲自去拜访。”
他立刻出发,第二天就到了道观门口。
老道士门也不愿意开,沧桑的声音传出来:“你走吧,我帮不了你。”
晏寒笙站在门口不愿意走:“道长,无论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你让我能再一次回去,把白落幽找回来。”
观中没有人应答,一片沉默。
十几岁的小道士偷偷从门缝看了好多次,最后又跑到寮房中:“师父,天都黑了,那个人还没走,我们要不要……”
老道士眼睛都没有睁开,声音平淡:“随他去吧。”
小道士于心不忍:“可……到了晚上,这山里凉得很,我怕他冻死在我们道观门口。”
老道士沉默着,是拒绝的意思。
晏寒笙又敲了敲门:“道长若不出来,我就一直在这里站下去。”
小道士开了门,他摇摇头:“你还是走吧,我师父看起来铁了心不会帮你。”3
说完门又合上。
晏寒笙果真在道观门口站了一夜。
第二天,小道士开门时,看到他还愣了愣,随后立马往回跑,一边跑还一边喊道:“师父!他还在外面!要不我们让他进来吧!他看起来快冻死了!”
老道士还维持着昨夜的姿势,盘腿坐在蒲团上。
闻言他叹了口气:“让他进来吧。”
晏寒笙终于进入了观里,他环顾四周,觉得自己应该是来对了地方。
因为这道观的模样,和昭定朝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往这边来吧,师父在里面等你。”
小和尚的声音将他拉了回来。
晏寒笙看着眼前的神殿,抬腿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道长,正盘腿坐在蒲团上。
他还没开口,就听到老道长的声音:“你会去那处地方,本就是阴差阳错。”
“如今既然有人付出代价将你送了回来,你又还想求什么呢?”
晏寒笙心里一惊,这老道士看来真有些本事,居然连这些都知道。
他语气沉重:“我是回来了,可有人还没回。”
“有没有办法能送我过去?她为了我付出了那些代价,我想去把她找回来。”
老道士终于睁开了眼:“这都是天命,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本来就属于那里。”
晏寒笙喉咙一哽,半晌才发出了苍白无力的反驳:“不会的……”
老道士接着说:“时空穿梭没那么容易,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开那扇门,你要再次过去,恐怕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殿中的空气陷入了寂静。
老道士看着晏寒笙沉默的神色,知道这个抉择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做出,于是道:“你走吧,想好了再来找我。”
晏寒笙走出大殿,就看到了云宁。
她不知道何时来的,但看上去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完整。
云宁神色慌张上前拉住晏寒笙:“寒笙,别去。”
老道士摸摸花白的胡子,摇了摇头:“须看天命,短则几月,长则几年。”6晏寒笙又问:“那要付出些什么代价?”老道士看向他的眼睛:“看天命想从你这里拿些什么了,一旦入局你就没得选,即便如此你也愿意吗?”...
晏寒笙轻轻推开她的手:“你让我再想想。”
他心乱如麻,老道长并没有明说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但是白落幽还在那边。
云宁语气焦急:“这有什么好想的,你不能去!”
晏寒笙没有再理她,独自离开了道观。
他回到医院,在白落幽床边坐了一夜。
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终于下了决心。
他放不下白落幽,他必须要去找她。
这回进道观倒是十分顺利,小道士开门看到他,眼睛一亮,然后就开开心心把人带了进去。
老道士还是盘腿坐在那个蒲团上,叹息着开口:“你还是来了。”
晏寒笙跟着在他身旁的蒲团跪坐下来:“我想好了,请道长送我过去。”
老道士转头看他:“你可要想好了,这次过去只能在那里待一段时间,但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晏寒笙追问:“可以待多久?”
老道士摸摸花白的胡子,摇了摇头:“须看天命,短则几月,长则几年。”6
晏寒笙又问:“那要付出些什么代价?”
老道士看向他的眼睛:“看天命想从你这里拿些什么了,一旦入局你就没得选,即便如此你也愿意吗?”
晏寒笙没有犹豫地点点头:“愿意,我一定要再见到她。”
老道士也点了点头:“好,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我明日便摆阵送你过去。”
昭定朝,玉宁山上。
白落幽从玉床上坐起来,眼神迷茫。
楚予白没想到她此时就能醒来,脑中疑惑了半瞬。
就听到白落幽问道:“你是谁?”
楚予白立刻便明白过来,只差一魄,或可苏醒,但会失去所有记忆。
他抬眼看她时,脸上的心疼顷刻间消散,转而换成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姑娘难道不记得我了?”
年轻道士脸上是罕有的认真神色:“我叫楚予白。”
白落幽懵懵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我又是谁?”
楚予白告诉她:“你是白落幽。”
女孩半点也寻不到脑中关于过去的记忆,她拍了拍自己的头:“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我是什么人?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一连串的疑问,神色痛苦。
楚予白面露不忍,心疼地抓住她的手,制止她再伤害自己:“你丢了一缕魂,不要着急,我帮你找到之后就能恢复记忆了。”
他声音忽然低沉了下来:“虽然不知道,那些记忆你想不想恢复。”
白落幽不解地看着他,回答道:“当然想,那些记忆都是构成我的一部分,我不想这样残缺着活下去。”
她察觉到楚予白的话外之音,顿了顿:“那些记忆,会让我很痛苦吗?”
楚予白笑着点了点头:“那你还敢要吗?”
白落幽也跟着他笑了起来:“当然敢!”
“你能跟我讲讲我的过去吗?”
楚予白沉吟半晌才开口:“你有一个心上人叫晏寒笙,你是为了他而死。”
白落幽若有所思地重复道:“晏寒笙?”
她抬眼,眸中一片空寂:“我不记得了。”
寒王爷周身的气势忽然变得凛冽,他直起身子问:“什么叫消失了?”小厮已经被震慑得跪倒在地:“那天夜里,院中的光芒消失后,小人们前去查看时,就只看到了您昏倒在地,而王妃不知所踪。”晏寒笙眸色冷沉,嗓音凌厉:“派人去找!”...
晏寒笙看着老道士带着徒弟摆了阵法,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伴随着咒语和法铃声,熟悉的光门在他面前缓缓出现。
老道士的嗓音苍老沉重:“去吧。”
晏寒笙点点头,便朝着门里走去。
昭定朝二十五年。
寒王府中传出一声惊呼:“王爷醒了!快去叫太医!禀报皇上!”
晏寒笙睁眼,看着王府里熟悉的摆设,拉住一个小厮问:“王妃呢?”
小厮被他眸中的幽深吓到,结结巴巴应道:“王……王妃她,消失了。”
寒王爷周身的气势忽然变得凛冽,他直起身子问:“什么叫消失了?”
小厮已经被震慑得跪倒在地:“那天夜里,院中的光芒消失后,小人们前去查看时,就只看到了您昏倒在地,而王妃不知所踪。”
晏寒笙眸色冷沉,嗓音凌厉:“派人去找!”
他忽然想起什么,叫住正在往外走的小厮:“等等!她身边可能会有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年轻道士。”
小厮回身一礼:“是。”
晏寒笙想着老道士说,来这有时间限制的事情,再也无法躺在床上继续等下去。
他起身穿衣,拿起玉带时,脑海中又浮现了白落幽那日被他拒绝时,脸上委屈的表情。
晏寒笙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看向白落幽当时坐的绣凳,如今已经是空空荡荡了。
他回过神来,系好玉带,骑着马直奔城内的道观。
观里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影。
晏寒笙四处寻了三四遍,也没看到楚予白的半点身影。
他拦住一个道士问道:“你们观里那个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轻道士在哪?”
那道士眼神疑惑:“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轻道士?”
他摇了摇头:“我们观里从来没有道士身穿白色道袍的。”
晏寒笙神色冷了下来,拦住人不让走:“当真?”
道士眸中浮现惧色:“真的没有啊……”
晏寒笙这才将人放开。
他回到王府,画了白落幽的画像让府里下人出去张贴。
等了好几天,得到的回禀全都是没有人见过。
晏寒笙终于等得不耐烦,带着一队人马出发出了城去寻。
玉宁山上。
白落幽在这冰天雪地的山上早就待得不耐烦了起来,正央求楚予白带她下山:“你就带我一起去嘛,是我的魄,有我在一定能更快找到。”
“这山上除了雪就是玉,无聊极了。”
楚予白神色无奈:“你魂魄残缺,需要在这玉宁山的玉床上养着才行。”
“而且那最后一魄一定是在极凶险的地方,你身体还虚弱,怕不小心伤着你。”
他极少讲这些软话,不过是对着如今的白落幽,也只能哄着罢了。
白落幽神色恹恹:“可是这山上真的太无聊了,你去找了那么多次也没找到我真正的魄,想来怕是没那么容易能找到。”
她抬眼看他,眸子亮晶晶的:“我一个人呆在山上无聊,你一个人下山找魄也无聊,我们一起作伴多好,我随身将这玉带着就行了,虽然作用可能小点,但同样能养着我。”
楚予白在白落幽小鹿一般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投降道:“好好好,咱们一起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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