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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入夜。
云海城素以酿酒闻名于世,据考,本地最早的酿酒史能追溯到大禹时代。
数千年的沉淀,让这里的童谣里都是关于酿酒的词。
早在上个世纪初由白家的祖爷爷牵头建立了酿酒协会,简称酒联。
百年风雨,各大酒厂之间相爱相杀地走到了今日,每月十五都由各自的领头人来这最老的酒祠里拜酒仙,进晚宴。
今日的气氛格外隆重一些,因着盛家那边早有消息放出,盛氏会由本地招商协会牵头,进入云海。
而盛钧言今晚也会出席。
离开宴还有半个小时,城南城北的几家大酒厂负责人却已早早到场入座,呷着香茗,等人。
“这白桑梧作为小辈,次次都不来,是不是太过分了?”左侧首位的中年微胖男子轻哼了一声,放下手中的茶盏,率先发难。
此人是徐家掌舵人徐万庭,此人酿酒手艺尚可,但营销更胜一筹。
前几年他凭借着捐款较多成为了酒联副会长,而会长一职自从白家老爷子去世之后一直空悬至今。
此言一出,立刻有其他几家站在徐家那边的人帮衬着说话,无非都是数落白桑梧的不是,最后变本加厉,拿了白家家教出来说事。
砰——
右侧,白底青瓷的茶盏被人狠狠一掼,摔在了紫色的檀木桌子上,夏家老爷子夏立军面色黑沉,“就算是小辈,他也是下一代里最出众的。自小打酿酒桶边上长大的孩子,四年前,他十六岁的时候成功复原了失传一千多年的古法九酝酒。你们谁家的孩子做得到?”
威压的声音落下,让在场众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毕竟夏家这位老爷子是谁都招惹不起的存在,目前成为会长的呼声中,属于夏立军的最高。
放眼国内乃至世界,自打白老爷子去世之后,能与夏立军手艺媲美的人,凤毛麟角。
倒是徐万庭浅浅一笑,不疾不徐地看了夏立军一眼,“夏老莫不是害怕自己的厂子后继无人,所以才这般包容白家那小子?还是说,干脆直接收了他做女婿?反正我听说啊,您家独女天天跟着白桑梧上班,也没回自己夏家厂里……”
“收不收他做女婿都不是你们外人该操心的事。”夏立军巍然不动,“你还是先管好你那日日流连声色场所,连味觉都喝坏了的儿子比较好!”
“你——”
徐万庭气得站起来,还没完全发作,门口已经传来声音,“盛家人到了。”
再大的脾气也不得不收敛,谁叫天大地大资本最大。
深谙此理的徐万庭立即换上了笑脸,打着呵呵迎向门口。
谁知来的却是一个比他还年长的花白胡子人,此人一身褚色唐装,自称盛家管家,身后只跟了一名看起来挺拔高大的保镖。
徐万庭早已提前打好腹稿,准备了万般彩虹屁准备吹捧一番,结果来人不是盛钧言,他这一腔热情只能付诸流水。
唯有继续维持着假笑,把这位管家先生请到了上座,“您贵姓?”
“免贵姓丁。”丁管家疏离有礼地应了一句,在被邀请入座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自己带进来的年轻男子。
在得到对方微微颔首的同意之后,他才转身,坐到了大圆形八仙桌的主位之上。
泼脏水给白家
徐万庭打了个响指,请来的厨子们就开始一一上菜。
他一边为丁管家斟酒一边道,“您尝尝这酒,我十年前亲手酿的,专门开胃。试试可还合您胃口?”
丁管家温雅一笑,握着酒杯并未有动作,只用目光一一逡巡着在场众人,看了一圈之后,才问,“人都齐了?”
“齐了呀!就等您开席了!”
“可我觉得没有齐。”丁管家放下青瓷酒杯,看向门口。
徐万庭心里一个咯噔,假模假样地也跟着看了一会儿,一拍脑门儿,“哎呀,瞧我这老年人的记性!白家没人来啊!可这白家呀……”
他使了个眼色,下面立刻有人接了话茬,“丁管家您有所不知,白家自打没了长辈,那白桑梧越发地无法无天了。根本没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过。”
“就是,这白家的家教真是堪忧……”
七嘴八舌,都铆足了劲儿要泼脏水给白家,众人成虎,也没人顾忌夏立军越来越黑沉的脸色了。
“麻烦大家都让让——”
传菜的端着一大海碗热汤上了来,差点泼到其中几个人身上这才打断了这个话题。
凉菜过五味,便到了传统的奉酒时间。
云海城的奉酒十分讲究,每次酒联小宴前,各家都会为了这个名额抢破头,拿出自家的绝世佳酿自是不必说。
这次因着盛钧言要来,徐万庭早早地用副会长的名头占了这个名额,选送的是自家的看家好酒,三十年陈酿的汾清。
“这是从北朝时期传下来的,以前都是贡酒,最近十年我们厂里的销售冠军都是它。”
徐万庭万分得意的看着送到桌上的那一只只精美瓷罐,不忘自我吹捧一番。
其中一个送酒来的少年身着普通白衬衫,头垂得低低的,修长细白的手指捏着酒杯,煞是好看。
听到他这一番话,少年轻浅地扯了扯唇角,勾起一抹似讥似讽的笑,迅速地给他们所有人斟完酒,然后站到了一旁的木柱边。
一直低垂的头轻轻抬起,白桑梧秀气的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自认为无人会在此刻在意自己,直到一道视线从旁侧笔直地落了过来——他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循着那目光看过去。
原来是丁管家的那位保镖!
两个人相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白桑梧将他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斜飞入鬓的眉,幽邃如渊的眸,鼻梁高挺,唇瓣薄实,就连身形都是接近一米九的昂藏挺拔。
还有他那一身行头,虽然是低调的黑西装,但如此合身又利落的剪裁,还真是个讲究人。
那视线如有实质般地落在自己身上,冷漠,坚毅。
似乎是被他看穿了什么,白桑梧下意识地吐了吐自己的舌尖,脸颊微微发烫。
幸好,那人只看了他这么一会儿便收回了视线。
“这酒真不错,徐老您好手艺!”
“我看啊,这酒要是拿去参赛,还能有白家什么事?!”
徐万庭抱拳,谦逊不已,“哪里哪里,大家喜欢就好。”
白桑梧看着酒桌上那些人的觥筹交错,心里默默地开始倒计时——五,四,三,二,一!
为他停留
“哎哟!”有人率先出声,“我脸怎么这么痒痒啊?!”
“我也是我也是!”
“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