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人间见白头资源带给大家,作者华嬗擅长宠虐交加,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极具价值,人物塑造深受读者喜欢,套路到极致也是成功!总之,这本书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加上殷溯公务繁忙,忙着处理先前那些证据确凿的党羽,华嬗也落得几日清闲。这一日,一封带着玫瑰花的信封,送到了华嬗的屋内。华嬗看着那信,嘴角一扬。知道华嬗喜欢玫瑰花的人,只有青容一个。...
梁沫儿大声喊叫的模样丝毫没有公主的风范。
“你说啊,你敢告诉他吗?身为他国公主,擅用左相的名号请我一个小小舞女来此,不知是安的什么心,莫非你要对我朝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华嬗在梁沫儿耳边低语,压低的声音,带着摄人心魂的诱惑,却冰冷得如同十二月的寒川。。
听得梁沫儿浑身一抖。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华嬗嘲讽一笑,分明是这人请自己来的,现在却倒成了她想怎么样?
既然梁沫儿这么识趣,华嬗便不客气了,“跪在我面前,自扇巴掌。”
“你,你敢!”梁沫儿大声的叫着,被华嬗踢倒在地。
“殷溯最讨厌的就是欺骗,而你恰好犯了,你以为皇帝真的想跟你们梁国和亲?梁国区区一个小国,也敢在我们云国面前撒野,陛下迟早会吞并你们,就算我今日杀了你,殷溯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你以为他这些年爬到这个位置,是谁的功劳?”
这些年,她帮他清除掉了不知多少劲敌。
华嬗的话,让梁沫儿彻底震惊,哭着爬走,嘴里说着要回梁国的话。
华嬗也没有让她自扇巴掌,事情要是闹大了,对她没好处,梁沫儿一行人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巷子。
玉娘从暗处走出,方才她担心华嬗,便一直跟着。
“得罪了梁沫儿,恐怕今后出入相府,不太方便了。”
“玉娘,若是我一直退让,不知道被她欺负成什么样呢,放心,我这一身武功,对付那些小喽啰不在话下。”华嬗俏皮的笑着,挽上玉娘的手臂。
要想不被人欺负,只有先让对对方看到你的实力,这是生存之道,自从离开镇远侯府,华嬗便深知这个道理。
自从那日后,梁沫儿便再也没有来挑衅过华嬗。
加上殷溯公务繁忙,忙着处理先前那些证据确凿的党羽,华嬗也落得几日清闲。
这一日,一封带着玫瑰花的信封,送到了华嬗的屋内。
华嬗看着那信,嘴角一扬。
知道华嬗喜欢玫瑰花的人,只有青容一个。
突然微风四起,门口大开,一个俊逸的身影走进屋来。
来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殷溯,丹凤眼暼过华嬗手里的东西时,闪过一道光芒,熟稔的躺在床榻上,懒懒的暼着华嬗。
“念。”
华嬗头皮发麻,展开信封,念了出来。
书信很简短,前半段无非是青容对华嬗的思念之情,后半段就是邀请华嬗参加下个月的皇家宴会,以摄政王朋友的身份。
华嬗才念完最后一个字,书信便被殷溯扔到了火盆里。
火焰很快席卷书信,淡淡的烟灰漂浮到华嬗的眼前。
红唇微启,腰间的铃铛随着起落而颤动,华嬗坐在殷溯身上,诱人小手勾着他的脖子,身体轻微摇摆,“你吃醋了?”
“你是我的人,怎么能以别人的名义去参加宴会?”殷溯面上做霸道不满状,享受着柔软肢体在身上扭动的舒爽,舒适的发出一声喘息。
此时已经临近皇宫,马车里听得外面丝竹声阵阵,殷溯看着这光景,忍着心内的邪火,单独将华嬗留在马车里,自己走了出去。“与这妖精呆在一起,总是令人不清醒。”华嬗掀开帘子,看着殷溯走姿奇异的身影,捂着嘴偷笑。...
华嬗加大了扭动的弧度,摩擦着他的敏感处,两人的眼神交汇,一个充满欲火,一个妩媚至极。
前者好无爱意,后者爱意藏于心间。
“好一个小妖精,这世间恐怕没人能挡得住你的诱惑。”殷溯自认为定力超群,但每每遇到妖精一样的华嬗,那定力便飘到了九霄云外。
“当年,你就是看中了我这一点。”华嬗顺从的趴在他的怀里,眼中悲戚。
若非她有美貌,七年前就如同家中其他人一样,被送往边疆充当军妓,哪里还会有今日名扬天下的舞女华姑娘?
“不,我对你还有更深的情义。”欲火焚身,殷溯抓着她的身子,猛地扑到床上。
皇家宴会,皇帝宴请百官,与官员增进感情的宴会。
每每到了立秋,便会举办一次。
但是这对于殷溯来说,却不止是一次寻常的宴会。
这次的宴会上,会有来各国的使者,而朝中有几人通敌叛国,殷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
使者来到云国,踪迹都是固定的,驿馆不得他人出入,看管很严,细作和使者的交接,只有在宴会上进行。
这是一次绝佳的抓捕机会。
为了方便行动,殷溯难得的让华嬗跟着自己出席宴会。
她装作一个侍女,虽然未施粉黛,穿着普通布料的衣裳,却是掩不得一汪秋水似的眸子,那眸子勾人魂魄,面上透出一股子妖气。
“妖精。”殷溯骂一句,便将一张人皮面具扑到她的脸上。
这一扑,倒是掩了她的媚气几分,但是华嬗那猫儿般的走姿,却也是人群当中最显眼的一个。
“别扭。”殷溯拍了一下那傲人的臀部。
“人家天生就这样的。”华嬗委屈的嘟起红唇,眼眸中满是流光,仿佛一个无辜的孩子般。
此时已经临近皇宫,马车里听得外面丝竹声阵阵,殷溯看着这光景,忍着心内的邪火,单独将华嬗留在马车里,自己走了出去。
“与这妖精呆在一起,总是令人不清醒。”
华嬗掀开帘子,看着殷溯走姿奇异的身影,捂着嘴偷笑。
宴会上,各国使臣将贡品依次献上,皇帝表示很满意,让人给其回礼也是大手笔,殷溯在宴会中与官员推杯换盏,忽见一使者起身,便给华嬗使了个眼色。
华嬗此时正拿着酒杯,见此便要跟着那使者出去,却听得身侧有个娇蛮的声音。
“你,给本公主倒酒。”
华嬗回眸,居然是梁沫儿。
但是华嬗扑了人皮面具,梁沫儿认不出她,只是觉得这婢女眉眼都是妖娆,看着觉得不爽,便故意找茬的来此。
华嬗顺从的给梁沫儿倒酒,眼角暼着使者越来越远到身影,心想着,这下可以走了吧?
梁沫儿看她略带焦急的模样,不知道对方要去做什么,但是能让她不快,她就内心一阵舒爽。
“你,给我捶腿。”梁沫儿坐在软垫上,扬起腿部。
华嬗忍着,半跪在地上,眼看着使者已经走出宴会,殷溯见她迟迟不动,脸色也不太好看。
华嬗越下,擦去了唇部的鲜血,踢了一脚死亡的使者,拿出他怀里的书信,将仇恨的目光转移到了李雍身上。方才的惊叫已经引得侍卫发觉,正有人快步往这边赶来,华嬗必须在顿时间内做出判断。使者死亡,那么这书信便没了作用,不足以让李雍治罪。...
华嬗便将一个酒杯打翻,酒水撒了梁沫儿一身。
“奴婢该死,我这就去给您找换洗的衣物。”华嬗赶忙起身,一边低声,还未等对方回答,便起身飞快的走了出去。
“你个贱婢,居然敢将我的羽衣打湿,这可是殷溯相公送我的,来人,将她给我抓回来!”
身后传来梁沫儿气急败坏的声音,华嬗不理会,快步的行走,寻找着使者,犀利起来。
那使者是个聪明的,跟臣子约了在茅厕见面,华嬗来晚一步,那通敌叛国的书信已经交给了使者。
华嬗隐藏房梁上,看到那和使者交接的臣子时,瞳孔剧烈的颤动。
这人,居然是李雍!
害得她家破人亡的李雍!
心内仇恨迸发,华嬗紧咬着唇部,捏紧了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夜空很是响亮,使者和臣子疑惑,怎么会有声音?
“谁?!”两人的交谈停下,都紧张的望着四周。
四周寂静无声,一滴液体从上面低下,臣子摸着脸上的湿润,借着月色看清了,那分明是一滴鲜红的鲜血!
“啊!有鬼啊!”李雍惊叫着,昏了过去。
那使者也被吓得不轻,一股尿骚味从身下发出,大着胆子往上看,只见房梁上阴恻恻的站着一个人,眼神冰冷的能冻死人。
使者大叫一声,瞬间没了声息!
华嬗越下,擦去了唇部的鲜血,踢了一脚死亡的使者,拿出他怀里的书信,将仇恨的目光转移到了李雍身上。
方才的惊叫已经引得侍卫发觉,正有人快步往这边赶来,华嬗必须在顿时间内做出判断。
使者死亡,那么这书信便没了作用,不足以让李雍治罪。
华嬗眼珠子一转,面上爬上一丝狡黠,将李雍扛在肩上,往后宫的地方而去。
近日皇帝引入了西域的一群美女,其中一个麦妃肌肤光滑如玉,引得皇帝爱不释手,新建造了一座宫殿,华嬗便停在这宫殿门口。
麦妃此时正在沐浴,听得里面女子嬉笑的声音,华嬗勾起嘴角,将冷水泼在李雍身上,让其清醒,然后将人扔进了浴池里。
华嬗快速退出宫殿,片刻之后,听得里面一阵惊叫。
“哪里来的野男人!居然敢擅闯麦妃的宫殿,快去禀告陛下!”
随着一阵侍卫的追捕,李雍被带到了皇帝的面前。
四周都是各国使臣,皇帝的臣子进入后妃的浴室,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皇帝的脸都黑了。
台阶下面,跪着李雍,而麦妃正在皇帝的怀中嘤嘤哭泣。“臣妾正在沐浴,想着今夜好好伺候陛下,没想到这贼人却忽然闯入,若不是陛下的人来得早,臣妾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宴会的歌舞早已撤了,众人都端坐在位置上,对着李雍议论纷纷,一侍女端着酒水给左相大人。
殷溯看着场上的闹剧,眼眸微眯,与那侍女模样的华嬗道,“是你干的?”
华嬗瞥了眼李雍,仇恨和冰冷瞬间闪过面上,妖娆的睁着无辜的眸子道,“我也是迫不得已。”
华嬗咬着牙,多希望此刻能站出来,将这个贼人的面目撕裂,将那滔天恶行宣告在皇帝的眼中。但是她不能,她现在不是镇远侯府的大小姐,而是殷溯的一名侍女。宴会不欢而散,使者们忧心忡忡。...
殷溯面色有些黑,华嬗才倒好酒,另一个消息又传来。
“陛下,白国使者暴毙在茅厕门口。”侍卫拖着白国使者的尸体而入。
众人一阵喧哗,陛下的脸色很不好看。
殷溯咬着牙,眼神又瞥向华嬗,低声问,“又是你干的?”
华嬗点点头,殷溯气得捏爆了手中的酒杯。
酒杯破碎声,将场内原本紧张的气氛打破,众人将目光投在殷溯身上,都是一阵讶异,向来以温润著称的左相大人,居然也有生气的时候。
殷溯藏在袖子下的手紧了紧,常年的情绪管理让他很快冷静下来,于是他起身离开座位,清冷的嗓音响在大殿。
“白国使者暴毙,臣会查出真相,臣恳请陛下给使者驿馆加强戒备,免得歹人再次作祟,请诸位使者不必惊慌。”
皇帝今夜被吓得不轻,搂着麦妃的身子,道,“就依左相之言。”
至于李雍,居然就在这件事情的遮掩之下,被带了过去。
众人对角落里跪着的李雍如视无睹,仿佛方才李雍擅闯麦妃殿的事情不存在。
华嬗咬着牙,多希望此刻能站出来,将这个贼人的面目撕裂,将那滔天恶行宣告在皇帝的眼中。
但是她不能,她现在不是镇远侯府的大小姐,而是殷溯的一名侍女。
宴会不欢而散,使者们忧心忡忡。
殷溯送走了使者后,将华嬗带进了房间。
“你今天怎么回事?使者为什么死了?”
“他胆子太小,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多年来,华嬗还是第一次见到殷溯这般生气的模样。
这是华嬗的第一次失误。
殷溯看她的眼神有些失望。
“我原看在你做事干净利索,人又聪敏,才让你来做这件事,你却将事情搞成这般地步。”
殷溯叹息一口,背对着华嬗。
华嬗知晓这是自己的失误,但是想起李雍,她又何不得冲出去将他活撕了。
“那李雍......李雍是我的仇人,我见到他便忍不住内心的仇恨,我,我......呜呜呜。”话到后面,越发的悲戚,大滴的泪水滚落在华嬗的脸庞上。
美人落泪,引得殷溯心内一软,又觉得方才自己话太重了,吓到这绝世美人,深深的叹息一口后,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我知晓你和李雍有仇,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方才我是气急,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华嬗扑在殷溯怀里,哪怕知道这话是真假参半的,心内却还是忍不住乱了一拍。
使者暴毙的事情很快有了解释,说是茅厕有一孤魂野鬼,将使者吓得肝胆寸断,那野鬼李雍也见到了,便坐实了。自此,皇宫中的禁地又多了一处。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华嬗原本还想着李雍的事情能被人提起来,但是朝廷之上,却再也没了声息。
而白国却因此挑起了战争,要求用十万两黄金来平息战斗。
兵强力壮的云国自然不肯就范,摄政王引着军队很快凯旋而归。
那白国公主还因此看上了摄政王,主动来和亲。
反而跑去了流云屋。华嬗今日才舞完一曲,妆容还没卸下,就听得外面一阵喧闹。“我要见嬗儿,嬗儿......”是青容哥哥的声音。华嬗眼神亮了一下,但是又很快暗下去。...
摄政王不肯,但是皇帝看在白国主动和亲的份上,便赐婚于白国公主白莲和青容。
大婚当日,青容没有在府中。
反而跑去了流云屋。
华嬗今日才舞完一曲,妆容还没卸下,就听得外面一阵喧闹。
“我要见嬗儿,嬗儿......”
是青容哥哥的声音。
华嬗眼神亮了一下,但是又很快暗下去。
拿着簪子的手微微颤抖。
青容哥哥,你若是再来找我,殷溯就会让我去杀了你。
“主子,见还是不见?”玉娘问她。
“不见。”华嬗知晓他被逼着结婚很不好受,但是当下两人还是不见要见面的好。
玉娘便扭着身子出去打发人。
不久却传来玉娘尖叫的声音。
“华嬗姑娘已经睡了,你要做什么?啊!”
华嬗在屋内听得一惊,接着房门被打开,青容醉醺醺的站在门口,而地上全是姑娘们昏倒的身体。
“嬗儿,我不要娶别人,我的心还是你的。”青容着一身红衣,趴在华嬗的肩膀上。
华嬗赶忙把房门关上,将青容放在床上,整理了他浑身的呕吐物,这一弄,就是半夜。
而另一边,梁沫儿听得青容撇下那白国公主去了流云屋,乐不开支。
赶忙叫了马车赶忙摄政王府。
“传闻白国好武,白国公主更是武力超群,为人歹毒,华嬗,你的死期到了。”
摄政王新婚之夜和华姑娘度过,这事情在京都穿的纷纷扬扬。
摄政王为人清廉,又生得貌美,不在左相之下,是整个国都的女人第二喜爱的男子。
本来摄政王结婚,她们伤心欲绝,但想到对方是个公主,也觉得门当户对,但是摄政王却不要公主,跑去跟一个舞女过夜。
刹那间,那些姑娘们就怒从心起,每日往流云屋里扔臭鸡蛋,而男人们也觉得花姑娘是个祸国殃民的女子。
一时间,坊间都流传出华姑娘是个妖精,男人见了魂就没。
华嬗对这些谣言没什么感觉,反倒是玉娘愤愤不平。
“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主子,来看主子舞蹈的时候,个个都眼冒精光,恨不得将全部金银珠宝都给主子,转过头了,骂主子是妖精!”
华嬗优雅的在手指上带着玛瑙手链,语气淡然,“那些个男人,本就如此,不必在意。”
“可是他们这样说你,也太过分了!”
“何必让那些脏水污了咱们的眼。”华嬗将一枚簪子别入玉娘的发髻中。
“主子,你真的不在意吗?”玉娘看着她毫无波澜的面色,心想要是自己,肯定会觉得那些人不安好心。
自古,女子的名声都是极为重要的。
“任由他们说吧,我的名声,早在七年前就没了。”华嬗转过身,翻开抽屉里的胭脂,抹在本就绝代的脸上。
胭脂早就的红妆,能掩盖住所有的情绪。
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如果她还是七年前无忧无虑的小姐,那她会骑着爹爹的大马,将那些造谣的人都绑到闹市里,好好的教育一番。
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是个舞女。
华嬗的流云屋,很快迎来了另一个不速之客。白国公主白莲,为人高挑,一身麦色皮肤,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柔弱,她浑身都是肌肉线条,但是生得却十分精致。她甩着鞭子,将楼里的桌椅板凳都毁之一旦,高扬着声音,“谁是华嬗,给我出来!”...
即使别人说她千人睡万人枕,她也只会笑笑。
华嬗的流云屋,很快迎来了另一个不速之客。
白国公主白莲,为人高挑,一身麦色皮肤,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柔弱,她浑身都是肌肉线条,但是生得却十分精致。
她甩着鞭子,将楼里的桌椅板凳都毁之一旦,高扬着声音,“谁是华嬗,给我出来!”
玉娘听了,便阻拦着要出门的华嬗,“这事情交给我处理吧?”
听着下面噼里啪啦的响声,和众多姐妹的哀嚎声,华嬗眼眸中一冷,抽出腰间软剑道,“你下手太轻,还是我来吧。”
华裳阁收留了她多年,她在这里足足七年,和姐妹们虽然鲜少交谈,但是却能感受到这里人的真心,她们对她,像亲人一样。
尤其是一名叫小苏的女孩,因为相貌和妹妹相似,华嬗便将她当成妹妹一般。
此刻,小苏正被白莲拽住头发,泪流满面。
“华嬗姐姐,救我。”
白莲抬眸望去,只见朱红楼梯上走下来个白衣女子,那绝世的容貌,看的白莲内心不爽。
“你就是华嬗?”
华嬗朱唇微启,眸光十分冷漠,看着那只拽着小苏头发的手,“放开小苏。”
“你让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白莲冷笑一声,更加用力的拽,小苏疼得直咬牙。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华嬗冷声,话音未落,水袖便从衣袖里飞出,宛若刀剑般直击中白莲的手腕。
“啊!你这个贱人,胆敢伤害本公主,来人,给我把她的脸撕了!”手腕流血,连经脉都断了,白莲怒极,叫着身后的随从。
十几个几百斤的大汉,叫嚣着,拿着棍棒朝华嬗打来。
华嬗嘴角微勾,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流云袖舞动,将那些个大汉击得满地找牙。
大汉们还没看清楚招式,就已经躺在地上了。
白莲自认为武功绝顶,没想到今天遇上了个硬茬。
看着满地的大汉,她心内有些打退堂鼓,恰时,一个带着斗笠的女子上前与她说,“公主若是这样走了,岂不是让人觉得原配还打不过小三?公主的身份何其尊贵,岂能让这等舞女来玷污,不如去云国皇帝那,让他给你做主?”
白莲听着,觉得这方法可行。
我治不了你,云国的皇帝还整治不住你了?
“哼,华嬗,你就等死吧,这些都是我白国的壮士,你敢打他们,就是在打白国的脸,等着瞧!”白莲走前,还放了几句狠话。
华嬗默默的看着几人走远,那带着斗笠的女子她觉得十分面熟,好似是梁沫儿?
斗笠女子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回眸掀开斗笠,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华嬗看的真切。
这就是梁沫儿。
也难怪,和华嬗有仇的也就只有梁沫儿了。
华裳阁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满地的桌椅板凳,又让玉娘心疼一阵子了。
“华嬗姐姐,多谢你方才救我,要不是你,我或许就活不成了。”小苏满脸感激的看着华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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