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高不可攀,私下跪求亲亲全文_非常好看的 ,书里面的情节一点也不拖沓,故事条理清晰,超喜欢这本小说。
战神王爷高不可攀,私下跪求亲亲全文讲述了秦南柚萧绎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作者文笔细腻,文字功底强大,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了!...
“好!”夏儿把秦南柚半背半拖着从前厅走回听雨轩。秦南柚走后,秦洵把藤条扔在地方,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刚才秦南柚眼里的疏离陌生和失望他从未见过,之前不管他对秦南柚多冷淡,态度有多差,都没有见到过这个眼神。...
夏儿清脆的应了一声就准备往外走。
秦以姝连忙给门口的婆子使眼色,婆子上前把夏儿拦住。
秦南柚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哟!这丞相府什么时候轮到个庶女当家了,我这个嫡女,未来的绎王妃连让丫头出府的权利都没有了?”
庶女二字又在秦以姝的心口上狠狠的扎上一刀。
秦以姝冲过来,抬手就要给秦南柚一巴掌,电光火石之间,秦南柚擒住她高举着的手,直接反手打了回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前厅里回荡。
“贱人,不许打我姐姐,不许打我姐姐!”秦霖堇从秦洵身边跑过来,一头撞在秦南柚肚子上,把她撞了个踉跄。
夏儿见状连忙上去扶住。
秦南柚有些震惊,才几岁的秦霖堇居然说得出贱人二字,可想平日里刘玉儿是怎么教他的。
把相府交到这样的人手里,危矣!
秦南柚站直身子,怒不可遏,“父亲,堇儿是相府唯一的子嗣,就是这么教育他的吗?看来这相府,没救了。”
“混账东西,你不打姝儿,堇儿会这么对你吗,我看啊,堇儿没错,知道保护姐姐。”
秦洵不觉得秦霖堇做错,反而与有荣焉。
他话音刚落,秦南柚就抓住秦霖堇的领口,直接把人提起来,狠狠的摔向一旁,“既然你不会教育儿子,那我来替你教育,也让他知道对嫡姐不敬有没有错!”
秦霖堇砸在地上当即痛苦的嚎叫起来,但其实根本没事,秦南柚使了多大力她还是能控制得住的。
“秦南柚,你要造反吗?那是你弟弟,看来今日我不教训教训你,你怕是不知道我是你爹!”
“拿家法来!”
秦洵怒吼一声,让刘玉儿和秦以姝连忙去看秦霖堇伤得怎么样。
秦南柚站在原地,和在官场混迹多年的秦洵对峙起来也丝毫不胆怯。
她感受到身体里的难过,或许是原主遗留的感情。
“父亲,你的好女儿冲过来就要打我,好儿子叫我贱人,是我的错吗?”
这一句,是替原主问的。
“你要是同意把绎王送给你的东西都放进库房,怎么还有会这些事情发生,我看,你就是忘本了,忘了是谁把你养大,忘了哪里才是你的家。”
秦洵指着秦南柚,怒不可遏,他今天必须要让秦南柚把那些东西吐出来才行。
“家?这个家,不要也罢!”
秦南柚环视一周,所有人看她都是憎恨愤怒的。
她没有家!
家法已经拿来,是一根手臂般粗壮的带刺藤条。
“跪下!”
秦南柚正要离开,就被秦洵一把往回扯,“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一个连父亲都不配做的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秦南柚一把接住打过来的藤条,藤条上的倒刺瞬间就插进手心里,血珠冒出来,鲜红刺目。
秦洵没想到她竟敢徒手接藤条,他把藤条抽回,手心的血肉都被倒刺勾带出来,秦南柚眼睛眨也不眨,像是没感觉到疼痛一般。
其实她疼得要死,只是心更疼,原主对秦洵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她要让这具身体看清,秦洵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小姐,小姐,别打我家小姐,要打就打我好了,老爷,求求你了,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别伤害我家小姐。”
夏儿被两个婆子桎梏住动弹不得,哭喊着让秦洵停手。
秦洵却像没听到一般,眼里都是血丝,看着与姜菱相似的脸,满脑子都是回忆。
狠狠地一鞭子抽在秦南柚的背上,血迹瞬间就染红了薄衫。
秦南柚闷哼一声,额间都是都是细汗。
“小姐!”夏儿噗通跪在地上,尽管被架着,头还是不停的往地上磕,“老爷,奴婢求求你了,打奴婢吧,小姐千金玉体,受不住的。”
又是一鞭子下去,秦南柚有些站不稳了,抬眼阴鸷的看着秦洵,浑身不自觉颤抖,“来啊,还有最后一鞭。”
秦洵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怒气上头的他又狠狠打了一鞭。
这一鞭,成功把秦南柚打得半跪在地上,嘴角溢出血迹,秦南柚不在意的用指腹擦掉。
眼里却是秦洵看不懂的释然和轻松。
“相爷,这三鞭,算是我秦南柚还了你的生养之恩,以后,休想再用相府管束我,从此,我只是秦南柚。”
“放开夏儿。”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大小姐不仅受了相爷三鞭,竟然还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夏儿手脚并用的朝秦南柚爬过来,想扶她看到满身的血迹也不知道怎么下手。
哽咽不已,“小姐~”
“夏儿,我们回去。”
“好!”
夏儿把秦南柚半背半拖着从前厅走回听雨轩。
秦南柚走后,秦洵把藤条扔在地方,颓然跌坐在椅子上。
刚才秦南柚眼里的疏离陌生和失望他从未见过,之前不管他对秦南柚多冷淡,态度有多差,都没有见到过这个眼神。
他隐隐觉得,像是失去什么了。
可抓不住,道不出。
刘玉儿母女几人可算是高兴坏了。
就算拿不到那些个东西,也好歹是教训了秦南柚一顿。
“老爷,累了吧,来喝点汤顺顺气。”
刘玉儿扭着腰肢就朝秦洵递了碗汤。
秦洵猛的把碗拨开,连碗带汤就这么洒在地上。
刘玉儿当着众人的面被下了面子,忍不住想跟秦洵理论一番。
秦以姝及时拉住,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朝着秦洵行礼,“爹爹,女儿带着姨娘和弟弟先下去了。”
说完,几人逃似的离开了前厅。
独留下秦洵一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南柚回到听雨轩就熬不住了,整个后背都被血浸湿,衣服黏在身上脱不下来。
夏儿早就被吓得慌了神,不知道该做什么。
“夏儿,撕吧,我能忍住。”
秦南柚呼出一口气,拿过枕头的一角放在嘴里咬着。
夏儿颤抖着手看着满是伤痕的后背,是心疼又焦急。
颤抖的握着剪刀把衣衫剪开,身前雪白显露出来,夏儿抹着眼泪,把被血浸湿的布料从后背取下来。
撕扯到后背的血肉,她倒吸一口冷气,手心的汗珠瞬间的出来了。
“嘶~”
“让我出去!绎王殿下的令牌也不管用了吗?”夏儿怒吼一声,几个侍卫这才给她让出一条道来。夏儿松了口气,提着裙摆就连忙往左边跑去。左边都是皇上御赐的府邸,压根没有什么药铺医堂。...
“小姐,是不是弄疼您了,奴婢再轻着点。”
夏儿动作更轻了,秦南柚能感觉到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后背上的感觉。
两人额头都渗出汗珠,终于是把衣衫剪下来了。
秦南柚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藤条的倒刺把肉勾翻出来,很是刺目。
夏儿浸湿帕子用来清理血迹,秦南柚疼得快要晕过去。
“小姐,您等着奴婢,奴婢这就给您去找郎中过来。”
夏儿说完就快步跑出院子。
秦南柚疼得已经说不出话,原主身体本就虚弱,还没养好呢,又遭受这样的重创,现在已经出气比进气少了。
夏儿到相府大门,却被侍卫拦着不能出去。
“夏儿姑娘,夫人说府中丢了重要物件,只许进不许出,你快回去吧。”
夏儿不傻,她知道这是刘玉儿为了不让小姐找郎中的借口罢了。
“大哥,求求你,我家小姐真的要马上找郎中,你放我出去,所有的罪责我来承担,求你放我出去吧!”
夏儿好说歹说,侍卫依旧不肯放她出去。
“别为难我了,小姐生病就去禀报夫人,夫人让出去我自然不会拦着。”
侍卫有些不耐烦,一个不受宠的小姐,有什么资格找郎中。
这夏儿还是没看清相府是谁管家啊!
侍卫奋力的把夏儿推开,她摔倒在地上,手掌心被划出长长的口子。
怀中的令牌掉落出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来不及顾手心的痛,夏儿眼眸亮了亮,太着急了,竟然忘记了绎王的令牌。
满手血迹的把令牌紧握着,站起身来,“这是绎王殿下的令牌,见令牌如见绎王,让我出去。”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让我出去!绎王殿下的令牌也不管用了吗?”
夏儿怒吼一声,几个侍卫这才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夏儿松了口气,提着裙摆就连忙往左边跑去。
左边都是皇上御赐的府邸,压根没有什么药铺医堂。
看到令牌夏儿才恍然大悟,相府刘玉儿当家,就算她去找了郎中来,刘玉儿也还有招等着她。
她等得,可小姐等不得。
夏儿越跑越快,眼见着绎王府就在眼前。
可一番询问下来,萧绎并不在府中。
王府门口的侍卫知道夏儿是秦南柚身边的侍女,也不敢多做耽搁,毕竟束山大人的叮嘱他们还记着呢。
急忙的就让人去通知在宫中的萧绎。
夏儿等了一刻钟也没见人回来,实在是等不了了,现在小姐危在旦夕,她必须要去守着小姐。
正要转身回相府,身后急促的马蹄声就传来。
“夏儿姑娘,等等。”
是束山的声音。
束山紧勒缰绳,马儿前蹄高高举起嘶吼一声后停下,束山立即翻身下马,“夏儿姑娘,王爷已经抄近路去相府了,在下跟你一起回去。”
听到这儿,夏儿才松了口气,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差点就瘫软到在绎王府门口。
“备马车,快!”
束山连忙扶住夏儿,不经意看到她掌心的血痕,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相府。
被一群婆子前呼后拥的秦以姝信步来到听雨轩,院子里空寂得很,除了呼啸的冷风似乎什么也没有。
听门口侍卫说夏儿那贱蹄子出府找郎中去了,那就看看,是她找郎中快,还是她来听雨轩快。
秦南柚听见推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是夏儿回来了,可杂乱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能发出来的。
秦南柚挪了挪身子,就看到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秦以姝。
虚弱的勾唇笑了下,“你来干什么?”
秦以姝心情好得很,她的快乐就是建立在秦南柚的痛苦上的。
“来看看我的好姐姐啊,怎么能跟爹爹顶撞呢,你看看你,像块烂肉一般躺在这里任人宰割,多可怜啊。”
秦以姝惹怒不了秦南柚,她现在只想保存体力,等着夏儿回来救她。
秦以姝心情好得很,围着她不大的房间转了一圈。
看到堆成小山般的箱子时,眼里的嫉妒和贪婪再也掩饰不住。
“秦南柚,只要你愿意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我就让郎中来给你治伤。”
“不劳你费心。”
秦南柚只是淡淡的一句。
秦以姝最是见不得她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你真以为夏儿能给你找回郎中来?呵,连她能不能回来都说不准呢,秦南柚,你是怎么笃定你能活过今日的?”
趴在床上的秦南柚瞳孔微缩,狠戾的盯着来回走动秦以姝,“你对夏儿做了什么?”
夏儿是她来到这里唯一一个对她真心之人,她不能害了夏儿。
“她可是姐姐的忠仆,我哪舍得做什么啊!”
秦南柚双目猩红,强忍着后背的剧痛挪到床边,伸手想拉秦以姝,“不许伤害夏儿,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秦以姝捏着手帕捂嘴笑,“现在是我会不会放过你。”
“要么把这些东西给我,要么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婆子搬来凳子,秦以姝慵懒的坐着欣赏秦南柚的姿态。
“不说话?”
“让她知道不回答我的后果。”
一个婆子上前,手里捧着汤婆子,汤婆子里灌的都是烧得滚烫的水。
“大小姐,您后背有些脏,老奴给您清洗下。”
说着,就要把汤婆子里的水往秦南柚后背倒。
突然,一阵风吹过,门外传来动静。
婆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出现的萧绎徒手抓住滚烫的汤婆子朝她洒过来。
婆子躲闪不及,硬生生的用双手和脸接下这灌滚烫的水。
秦南柚见来人是他才松了口气,晕了过去。
萧绎满脸愤怒,他若是再晚来一秒,是不是这水就倒在她身上了。
看到她的后背萧绎双拳紧握,好像还发出关节响声。
脱下外袍轻柔的给她盖住,把人小心翼翼的背到背上,轻到感觉不到一点重量。
她之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眼见着萧绎就要把人背出门,秦以姝赶紧开口,“绎王殿下,这里是相府,我姐姐还是闺中女子,就这样把她带走…”
后半句话没说话,就被萧绎的眼神吓住。
夏儿断断续续的把今日在前厅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萧绎捏着茶杯的手突然一紧,茶杯瞬间成为一堆粉末。堂堂相府,连他送去的一小点物件都要觊觎。秦洵更是,为了利益不惜对秦南柚下此重手。...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本王要整个相府陪葬!”
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萧绎不敢耽搁时间,背着昏迷的秦南柚出了相府。
“二小姐,这,这可怎么办?”
“快去禀报爹爹啊。”
秦以姝手脚都被吓得僵硬,刚才萧绎的眼神太可怕了,像是地狱里的阎王,是来索命的。
萧绎向来不会食言。
秦南柚是爹爹打的,和她没关系!
萧绎一路上无视所有人,径直把秦南柚背出相府,束山和夏儿也刚驾着马车赶到。
“小姐,小姐,王爷,我家小姐怎么样了?”
夏儿看到昏迷的秦南柚更加着急了,若不是束山拉着她,她怕是都要扑上前去看小姐怎么样了。
“回府!”
束山把车帘掀开,确保秦南柚后背不会碰到任何地方再受伤害。
“夏儿姑娘,你放心,王府有京都医术最好的郎中,一定不会让王妃有事的。”
马车快速调转车头,直奔绎王府而去。
等秦洵连走带跑的到门口时,只吃到了一嘴的灰尘。
“老爷,怎么办啊,那死丫头被绎王殿下带走,今日您打她之事就会暴露啊。”
刘玉儿假似担心,实则高兴得很,只要能让秦南柚吃瘪,她就高兴。
秦洵担心的就是这点。
当时打她也是怒气上头,一气之下就打了她,完全没考虑到她身后还有萧绎。
“别说了,没看到本相正烦着的吗。”
刘玉儿撇撇嘴,丝毫不在意。
绎王府。
萧绎和夏儿合力把秦南柚放在床上,因着伤在后背,没法平躺着,只能在身下多垫几床被褥。
郎中很快就来了,看到秦南柚的伤都倒吸了口气,整个后背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子,血肉模糊。
“把这个切片放在王妃嘴里含着,她现在身体很虚弱。”
郎中把脉后拿出一根人参递给夏儿。
夏儿动作很快,掰开秦南柚的嘴把人参片放进嘴里,又准备拿着药方去熬药。
“束山,你亲自去,夏儿,本王有些事要问你。”
束山接过药方给了夏儿一个安抚的眼神就去了小厨房。
他走后,束山跪倒在萧绎面前,声音哽咽,“求王爷,为我家小姐做主。”
萧绎留下夏儿也是为了了解情况。
“她为何会受伤?”
夏儿断断续续的把今日在前厅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萧绎捏着茶杯的手突然一紧,茶杯瞬间成为一堆粉末。
堂堂相府,连他送去的一小点物件都要觊觎。
秦洵更是,为了利益不惜对秦南柚下此重手。
“王爷,奴婢出府时小姐还好好的,为何她会突然昏迷?”
夏儿知道她不能更不该质问萧绎,但她必须要知道她出府后是谁去了听雨轩。
“本王赶到时,相府庶女在场。”
萧绎知道她是担心秦南柚,并不觉得逾越。
“请王爷好好照顾小姐,小姐在京都无依无靠,现在有了王爷,本以为小姐终于可以不受欺负了,可日子比从前还要难过上三分,只要王爷能真心待我家小姐,夏儿这条贱命,愿为王爷做任何事情。”
夏儿诚挚的给萧绎磕了个头。
“她既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不会让她再受一点委屈,今日之事是本王没考虑周到。”
萧绎看着紧闭着眼睛毫无血色的秦南柚,心里像是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
他恨不得,这些伤都在他身上。
他舍不得,他的丫头受一点委屈。
任何人给的都不可以。
郎中很快就弄好了敷在后背伤口的药膏来,夏儿本想给秦南柚敷药,但萧绎接过药膏后就开始操作起来。
等把药膏敷好,缠好绷带,束山也熬好药回来了。
“本王照顾她,你们先下去吧。”
下了逐客令,几人没敢再留在房间。
看刚才萧绎疼惜秦南柚的模样,夏儿不担心她在王府还会受到伤害。
转眼看到束山腰间佩着的长剑,二话不说上前去就抽出剑身,“借奴婢用用。”
举着长剑就朝王府门口跑去。
束山怔愣一瞬后不知道夏儿要做什么,只得连忙跟上去。
“夏儿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你家小姐还在王府呢。”
夏儿甩开束山拉他的动作,出了王府继续向前走。
“王爷真心待小姐,不会让小姐受委屈的,我要去给小姐报仇,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把秦以姝杀了给小姐报仇。”
夏儿抹了一把控制不住的眼泪,不敢想若是绎王没有及时赶到会是什么后果。
束山算是听明白了。
快步跑到夏儿面前挡住她的去路,“你放心,我家王爷不会视而不见的,王妃的仇他会报,你先回去,手还伤着呢。”
夏儿却听不进去,绕开他接着向前,“这是我的事,我就算死,也要把秦以姝拉着下地狱!”
束山叹气,这主仆俩犟起来真是一个样,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对不住了!
一个手刀,夏儿瞬间昏迷瘫软在他怀里,手里的剑也滑落在地上,露出血淋淋的掌心。
没再做耽搁,束山抱着她回了王府,给她包扎伤口。
萧绎端着药试了好几种方法都无法喂进去,看着她煞白的嘴唇,不自觉的浮现那晚的场景。
最终,他还是选择将药一口口含住,渡给秦南柚。
他是最受不了药的苦了,可这次,眼皮都没眨一下,将一碗药灌得干干净净。
喂好药,萧绎就坐在床沿边,看着秦南柚,思绪不自觉的拉回到从前。
那年他十五。
女孩才七岁。
思绪又一下子回到那晚庄子上。
看来,那晚也有秦家人的手笔。
“柚柚,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是我不好,柚柚,别怪我好不好。
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喃喃自语。
秦洵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去绎王府走一趟。
毕竟秦南柚还是闺阁女子,就这么被外男带回府可不行,即使这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君也不行。
“束山大人,丞相在外求见王爷。”
侍卫不敢去找萧绎,只得跟束山汇报。
束山到房间时,正看到萧绎给秦南柚擦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擦。
每寸肌肤都小心翼翼,想对待绝世珍宝般,生怕把昏迷着的人疼醒般。
束山不忍开口,直到萧绎发现他站在门口。
“何事?”
夏儿闻言笑了笑,“是,以后奴婢不会再让人欺负了。”萧绎来到前厅,束山早就等着了。“主子,丞相还等着外面。”萧绎放下茶杯,不说他都给忘了。...
“丞相来了,在外求见。”
萧绎周身的气势瞬间就变了,冰冷得令人害怕。
“让他等着!”
这句话从萧绎的房间传到秦洵的这里,已经过了一刻钟时间。
秦洵不知道让他等多久,也不敢离开,就一直在马车里的等着。
从下午到晚上,秦洵在马车里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可萧绎还没说要见他。
“老爷,夜深了,要回府吗?”
秦洵也在问自己,若是继续留在这里,还不知道萧绎什么时候才见她,可若是回府,那萧绎问起来他岂不是罪加一等。
“轰隆隆…轰隆隆…”
刚才还月明星稀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不等反应就落下来。
短短几个呼吸间,地上就全部被淋湿。
说是倾盆大雨也不为过。
“老爷,雨太大了,要回府吗?”
马儿有些不听话,蹄子不停的到处乱动,马夫控制不住了。
“回府,快回府。”
大雨夹杂着狂风,裹挟着雨点从何处袭来,窗帘被风吹得乱飞,秦洵即使在车厢里,也没能幸免,湿了不少。
马车才调转车头,就被几名穿戴着蓑衣的侍卫挡住去路。
“绎王殿下有令,还没召见丞相大人,大人便不能离开。”
秦洵拉开车帘,大雨打得他睁不开眼睛,看不清前面的人。
“雨太大了,本相明早再来,请让。”
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雨声,和长剑出鞘的声音。
几名侍卫手握长剑,立在雨中。
路被堵了。
自然就回不去了。
秦洵在马车李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外面的侍卫就跟石墩子一样站在风雨中动也不动一下。
他和萧绎交道打得不多,萧绎又常年都在边关,现在是真的拿不准萧绎是什么态度了。
为了一个女人,萧绎会和他撕破脸皮吗?
秦洵不确定,也走不了。
就这么在大雨里过了一夜。
翌日,秦南柚感觉胸腔都要被压破了喘不过气来。
还没睁眼,后背的刺痛就传来,“嘶~”
在一旁小憩的萧绎听见动静立马睁开眸子,跨步到床边来,轻柔道,“是不是又疼了?”
秦南柚愣住了,睁大眼睛看看萧绎,又看看房间,在确定这不是她的房间后问出了所有昏迷后醒来的人都会问的话,“这是什么地方?”
萧绎看她的嘴唇有些干涸,倒了杯水送到秦南柚嘴边让她小口小口抿着。
“这是绎王府。”
“你昨天晕倒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秦南柚记起来了,昨天秦以姝站在她面前趾高气昂时,她没熬住晕了过去。
秦南柚想挣扎着起来,这里毕竟是古代,封建思想严重,男女有别,现在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虽然这是未婚夫家,但也不能待太久,对两人名声都不好。
尽管现在她也没什么好名声。
“不许起来,后背伤很重。”
萧绎完全不掩饰眼里的心疼,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容置疑。
秦南柚也没精气跟他刚,不准动就不动吧。
“夏儿呢?她有没有事?”
萧绎一时语噎,还真不知道夏儿在哪里,他太担心秦南柚了,没时间管其他人。
“你好好躺着,我去问。”
说罢,就离开了房间。
秦南柚趴在床上,新奇的看着周围的事物,这房间也太大了吧,她的三个房间加起来都没这个大。
没想到这就是绎王的房间,装饰装潢不多,房间甚至显得有些空旷,而不是她房间的逼仄拥挤。
“小姐,您终于醒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夏儿从外面小跑进来,蹲在床沿边,看秦南柚有没有事。
秦南柚注意到她被绷带缠住的手掌。
“我没事,你手怎么了?”
“相府侍卫也欺人太甚了,昨日奴婢出来给小姐找郎中,被门口的侍卫拦着不准出来,说府中丢了东西,要严查,还将奴婢推倒,要不是奴婢拿出王爷给的令牌,小姐现在怕是...”
夏儿后半句话虽然没说,但秦南柚知道,要不是萧绎,她现在已经是冰冷的尸体一具了。
秦南柚能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之所以受了秦洵三鞭,就是为了让原主死心,死了对秦洵父女之情的心。
生养之恩,三鞭还矣!
从此以后,她只是秦南柚,与谁都没有关系。
“以后不用怕了,我们只是我们,有谁欺负你就大胆的还回去,记得还有你家小姐在呢。”
夏儿闻言笑了笑,“是,以后奴婢不会再让人欺负了。”
萧绎来到前厅,束山早就等着了。
“主子,丞相还等着外面。”
萧绎放下茶杯,不说他都给忘了。
昨晚一夜大雨,秦洵就在雨中待了一整晚。
看了看内院,现在丫头应该有那婢女陪在身边的吧。
“让他进来吧。”
秦洵在马车里以一种机器扭曲的姿势才勉强睡着,就被人唤醒。
“有屁放,没屁滚!”
烦躁的拉开车帘,见是束山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知道是束山大人您,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本相可否去见王爷了?”
看到秦洵这样子束山就想起秦南柚和夏儿受的伤,遭的罪,皮笑肉不笑的。
“昨晚王妃情况不好,王爷守了一夜,才没有来得及见丞相大人,还请大人莫要放在心上,请进府吧王爷。”
“好,好。”
秦洵腿脚在马车里盘着时间长了,有些僵硬,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束山就站在旁边,愣是没伸手扶一下。
秦洵站稳后,在束山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整理衣衫,才抬步进了绎王府大门。
萧绎就等在前厅,秦洵来了眼皮也补抬一下,接着品茶。
“老臣参见绎王殿下。”
萧绎漫不经心的把茶杯放下。
“丞相是有什么事吗?”
秦洵看他这样子心里就窝火得很,堂堂丞相,居然被拒之门外,还被晾了一整晚。
掩下心里的情绪,“老臣来接小女回家,闺中女子,在外面留宿还是会影响她的名声的。”
萧绎假装面露诧异,“丞相还在乎她的名声,本王还以为丞相早就忘了府中还有个嫡小姐了。”
秦洵搞不懂萧绎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能打着哈哈,顺带拍一把马屁,“老臣记着呢,现在南柚又是王爷未来的王妃,自是与旁人不同,该更加注重名声才是,这样也不会给王爷丢脸。”
看来这事只能回去后在商议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要问问秦以姝到底对秦南柚做了什么,居然还被绎王看到了。本来只是家宅不宁的一件小事,愣是被秦南柚搞得牵扯到皇家了。秦洵心里对秦南柚是更加的厌恶。...
萧绎越是不在意秦洵心里就越没底。
“本王可不觉得她会给王府丢脸,倒是丞相,还没说说她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
秦洵感觉后背都被细汗浸湿了。
心里把刘玉儿和秦以姝骂了一万遍,要不是她们,他何必低声下气的来绎王府。
“南柚不听话,顶撞老夫,老夫只是教育她,让她知道在家要从父,以后她也知道在外要从夫了。”
萧绎都想站起来给秦洵鼓掌了,不愧是文臣之首,巧舌如簧的能力登峰造极。
“现在她已是本王的人,丞相教育还是要注意着些,免得以后失势了,连女儿都没得靠。”
萧绎把玩着手里茶杯,像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但却让秦洵心里一惊。
“是,是,老夫记住了。”
“那就请回吧!”
萧绎起身准备回院子,一会会不见,就想她得紧了。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跟老夫说这么多,又不把南柚叫出来,让老夫如何带她走。”
秦洵有些恼了,懒得跟萧绎打太极,直接开门见山。
“本王何时说你可以带她回去?”
“你!”
秦洵怒指着萧绎,他百官之首,居然被一个刚从边关回来的王爷耍了。
“丞相大人,这是要对天家不敬那?”
束山冷冷在一旁开口。
就像一盆冷水浇在秦洵头上一样,气焰顿时就消了。
“丞相可知,本王赶到的时候,你的好女儿正准备拿着开水往南柚的伤口上淋,既然你们把她往死路上逼,那她在哪里与你们又有何干系?丞相还是先去问问你的好女儿都做了什么吧。”
萧绎压抑着怒火说完便离开了,这时候,他想陪在秦南柚身边,不管她需不需要。
秦洵一头雾水,不知道萧绎在说什么。
正要开口问个究竟,束山就送客了。
眼见着今天无法带秦南柚回府,秦洵有些着急,但就凭他这小胳膊小腿的,年纪还大,肯定是干不过全府上下都是青壮年的。
看来这事只能回去后在商议了。
现在最主要的是要问问秦以姝到底对秦南柚做了什么,居然还被绎王看到了。
本来只是家宅不宁的一件小事,愣是被秦南柚搞得牵扯到皇家了。
秦洵心里对秦南柚是更加的厌恶。
“什么?”
“你给我跪下!”
秦以姝身体不由得颤栗一下,泪眼汪汪的朝一旁的刘玉儿求救。
“老爷,姝儿年纪小不懂事,您就…”
“闭嘴!”
刘玉儿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洵冷喝,吓得说不出话来。
秦洵真是不知道拿秦以姝怎么办好了。
“你明知道秦南柚是既定的绎王妃,还敢去找她的麻烦,你不想活无所谓,还想牵连整个相府给你陪葬,秦以姝,妄我这么疼爱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秦洵怒不可遏,平时欺负秦南柚他睁只眼σw.zλ.闭只眼,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可这次被萧绎看到了,还把人接走。
秦以姝哪里会想到萧绎突然出现,现在整个人后怕不已。
跪着走到秦洵身边,拉着外袍,哭得泪声俱下,“爹爹,姝儿错了,姝儿知错了,我只是想把绎王送来的东西都抢过来放进库房里,我也是为了相府好啊,爹爹~”
“爹爹不要把我送去绎王府,那女儿就活不成了!”
刘玉儿见机连忙附在秦洵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秦洵脸色肉眼可见的在变好。
甚至还亲自把秦以姝扶起来。
“爹爹没怪你,爹爹一时气急了,姝儿快起来,你递个帖子去太子府,请太子过来吧。”
秦以姝不知道秦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了眼刘玉儿,还是乖乖写了帖子送去太子府。
绎王府。
秦南柚和夏儿在房间里用完饭后萧绎才来,他一到,夏儿就连忙下去了。
她可不能打扰小姐王爷的二人世界。
现在萧绎在夏儿眼里犹如天神下凡,能够在危难之际解救小姐,对她有大恩。
“刚刚丞相来了。”
萧绎时刻都关注着秦南柚的神色,见她脸色瞬间变冷,他就明白了所有。
“是来让我回去受罚的吗?”
“你为什么宁愿挨打?”
萧绎不答反问。
秦南柚只要不想,就没人可以伤得了她。
“我生在丞相府,日子虽过得不好,但总归是相府把我养大,可我恨他们,恨相府所有人,这次我受了三鞭,以后便同他们形同陌路,再有人想来欺负我,就不是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萧绎有一瞬间的怔愣,他知道秦南柚过的苦,没想到过的这般苦。
这是他第一次从秦南柚嘴里听到恨这个字。
两人四目相对,房间里又只有他们,萧绎的眼神太过深沉,让秦南柚不自觉的又回想起那天晚上。
“那晚…你…怎么是…你…”
秦南柚吞吞吐吐的才把话说完。
萧绎移开视线,“我回京调查点事情,正好遇到,对不起。”
他原以为他会有很多话要说,可对上秦南柚的眼睛,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秦南柚好歹也是新时代女性,一夜情虽不能坦然接受,但也不会寻死觅活的。
“无妨,那晚都是迫不得已,还好是你,要是是其他人,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至少,之前是他,以后也是他。
她现在已经接受了绎王妃这个身份。
“那就好,你在府里好好养伤,什么也不要想,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秦南柚点头,这她倒是相信。
就凭萧绎的雷霆手段,这绎王府怕是没几个人能够靠近得了吧。
在未婚夫家小住也没什么,再说,她何时惧过那些闲话。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
萧绎落荒而逃,对上秦南柚的眼睛,他就想缴械投降。
他离开后,秦南柚趴着又小睡过去。
而丞相府,则是有更精彩的事情发生。
两人之前还有所收敛,现在有了婚约,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在小花园中也如无人之境,拉拉扯扯的。秦以姝在小花园里单独摆了一桌。又是给萧北宸倒酒又是夹菜的,“北宸哥哥,从宫里出来姝儿都好久没见到你了,北宸哥哥也不主动来相府,不把姝儿放在心上就直说,姝儿不会缠着你的。”...
等萧北宸到相府时,已经是下午了。
两人之前还有所收敛,现在有了婚约,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在小花园中也如无人之境,拉拉扯扯的。
秦以姝在小花园里单独摆了一桌。
又是给萧北宸倒酒又是夹菜的,“北宸哥哥,从宫里出来姝儿都好久没见到你了,北宸哥哥也不主动来相府,不把姝儿放在心上就直说,姝儿不会缠着你的。”
傍晚微凉,秦以姝只穿了件薄薄的衣衫,身材若影若现,俯着身子给萧北宸倒酒时胸前的雪白让人浴血喷张。
萧北宸舍不得移开眼,喝下秦以姝递过来的酒,“姝儿,我怎么会不把你放在心上呢,最近盘县洪涝越发严重,我也总被父皇留在宫里想解决对策。”
秦以姝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又递了一杯酒上去。
萧北宸酒量不错,可今日才小酌就有了醉意,眼前的人儿开始变得模糊,看不真切。
他摇摇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待会还得回宫,父皇等着他的。
秦以姝连忙去扶住他歪歪扭扭的身体,连带着也把人往后院带。
“北宸哥哥你醉了,姝儿带你去客房休息一下。”
萧北宸是怎么去的不知道,翌日一早,看着躺在旁边一丝不挂的秦以姝,才恍然明白昨夜多么荒唐。
秦以姝悠悠转醒,看着萧北宸满是羞涩,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娇声道,“北宸哥哥,现在…现在姝儿可是真的属于你了。”
萧北宸一想,两人已经有了婚约,再有夫妻之实也没什么不妥。
“姝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嗯~”
房间里再无声音,只剩下翻云覆雨。
秦南柚在绎王府养了几日伤,总归是可以下地了,听府中人说,萧绎以往在京城的日子几乎都是早出晚归的,就连饭也不在府中吃得。
可秦南柚养伤这段时日,萧绎天天守在她身边,不仅给她请京中有名的厨子,更是对她有求必应。
秦南柚在王府时间长了,京中还是有了流言。
秦洵原以为有了流言后秦南柚会自己回来,可她就跟不知道一般,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
甚至上朝时已经有八卦的官员开始打探消息了。
还好有秦以姝,他就不信秦南柚不会乖乖回家。
早朝。
把正事说完后,一向没什么话的。萧北宸破天荒的站到金銮殿中间。
“父皇,儿臣有一事要禀告。”
皇上还赶着和皇后一起用早膳呢,脸色有些不耐,可还是问道,“何事?但说无妨。”
“父皇,丞相府嫡女秦南柚现在在绎王府,已经住了有段时日,她虽是皇叔未过门的王妃,可长期留宿在外男家始终不是好事,儿臣觉得,应让秦南柚快些回相府,也避免天下百姓对皇室诟病。”
秦洵得意的捋了捋下巴处没有的胡须。
不愧是太子,这小话一说,直接提升一个层次。
“哦?丞相可知此事?”
皇上来了兴致。
平日里太子对朝事就不甚关心,现在倒是关心起别人的家事来了。
秦洵俯身行礼,“回禀皇上,老臣知道,老臣早就去绎王府请她回来,可…可连她面都没见着,就被绎王殿下赶出来了。”
众人视线一下转移到神色如常的萧绎身上。
“这秦南柚真是大胆,以为是未来绎王妃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就连相爷亲自去请也不露面。”
“绎王殿下也有错,那有把闺阁女子关在府中的,相爷好歹也是他未来岳丈。”
“实在欢喜得紧,早些娶回家便是,成何体统啊…”
“就是就是。”
秦洵和萧北宸对视一眼,见众人都站在他们这边,这下看萧绎怎么处理。
萧北宸也早就看萧绎不顺眼了,明着是自己皇叔,实则两人年龄也没相差多少,以前他不在京都还好,可这一回来,父皇就把大多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了,不仅抢走了他手头上的事情,甚至还把父皇对他的关注点也抢走了。
这次,能让他吃瘪那自然是好事。
“阿绎,他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皇上沉着声音问萧绎。
“是!”
众人哗然,绎王简直是大不敬!
“你为何要这样做?”
皇上知道他不是不懂事之人,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这话不该问臣弟,而是问相爷吧。”
萧绎情绪没有半点起伏。
吃瓜群众表示瓜太多,吃不过来,完全吃不过来。
“就问你,你说什么,朕就信什么。”
得,赤裸裸的偏爱,看到了吧!
萧北宸隐隐感觉到地位受到了威胁。
“前段时间,臣弟给秦南柚送去了些小物件,可臣弟府中的人还没出相府里,就听到丞相和妾室盘算这些东西要如何才能搬进库房,后来丞相又让秦南柚把东西交出来,她不肯,被丞相动家法,带有倒刺手臂般粗的藤条愣是受了三鞭,还不准找郎中。臣弟赶到之时,正看到秦以姝指使着婆子往秦南柚受伤的后背倒开水。”
大殿很安静,只听得见倒吸气的声音。
这也太歹毒了!
“难道臣弟护着未来妻子有错?臣弟留未来妻子养伤有错?秦南柚回去,怕是骨头都被啃噬了吧。”
秦洵没想到萧绎完全不留情面,吓得后背都出了细汗。
“绎王殿下说话讲求证据,你可有证据?”
秦洵梗着脖子,就赌萧绎拿不出证据来。
萧绎淡淡的看了秦洵一眼,眼眸幽深,像是地狱里来索命的恶魔。
“本王说话,还需证据?”
“太子殿下说话前才应该讲求证据,不要听信小人谗言,这才会辱了皇家颜面。”
掷地有声。
萧北宸呆了,他根本不知道还有这回事,明明秦以姝说的不是这样的。
她说的是秦南柚目中无人,顶撞丞相,算计庶母,还特意跑到绎王府去。
可真相,不是这样的。
“太子,你还有什么说的?”
皇上猛得拍案桌,喝道。
萧北宸顿时被吓得跪倒在地,丝毫太子的模样。
“父皇,儿臣有罪,儿臣听信谗言,污蔑皇叔,让皇室蒙羞,儿臣有罪,儿臣有罪…”
现在除了认错,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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