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谢清瑜小说名字》是最近非常火的一本小说,主人公叫江辞谢清瑜,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
江辞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第二天用完早膳,江辞就出门了,彩霞院的下人们急急忙忙的跑去通报,在大门口的时候,江辞被沈氏叫住了。沈氏一脸慈祥地站在对面,看着江辞关切地问道,“这是要去哪儿啊?”...
赐婚后连续两日,江辞都窝在彩霞院吃吃睡睡,她倒是放心吃喝,主要是她觉得,她已经和谢清瑜定亲了,至少在江府,江家不会让她出事的。
因为马上就有个诗会了,最好的动手时机,肯定是诗会那日,在外边动手。
或许是她太出名了,也或许是沾了谢清瑜的光,江辞也收到了公主的邀约,邀她参加当日的诗会。
除了在彩霞院惬意的吃喝,江辞是啥也没干,所以那些下人们,每天都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汇报给沈氏,每天都要挨顿骂。
江辞倒也不是真的这么闲,只是她在等,等一个契机。
终于,第三日,宫里传出消息,太后病重,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故贴了皇榜,重金悬赏民间医术高手,医治太后。
还是谢清瑜给江辞带来的消息,困在江府里,江辞很多事情都不方便,江府没有她信任的人,且都在防着她。
谢清瑜前一天夜里又潜入江府,神不知鬼不觉的,还挂在了江辞房梁上,江辞房里燃着熏香,屋里屋外一片寂静,屋门口还躺着一条大黑狗。
江辞猛地睁开眼睛,喊了句,“谢清瑜?”
房梁上传来声音,“我在。”
江辞立马坐了起来,然后让谢清瑜给自己讲讲京城发生了什么新鲜事,他就说到太后病重的事情。
江辞立马就来了精神,说自己要去揭皇榜,谢清瑜挂在房梁上,立马落了下来,无声无息的,黑暗中他看了江辞一眼,冷不丁问道,“你和太后什么关系?”
江辞,“本来没什么关系,马上要有关系了。”
谢清瑜蹙眉,随即又舒展开来,勾了勾唇,“那我陪你去揭皇榜。”
江辞,“如果我是太后的人,你会怎么样?”
“什么太后的人,你是我的人。”谢清瑜准确无误的敲了敲江辞的头,然后顺势揉了揉,温声道:“早点睡觉,我要走了。”
江辞便没再继续说太后的事,只是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而谢清瑜的身影则融入了黑暗里。
谢清瑜回到侯府后,院子里落下一道黑影,低声道:“侯爷,没有查到。”
谢清瑜看了黑衣人一眼,眼带嫌弃,“我问你,江辞的辞字,拆开念什么?”
黑衣人一愣,“舌辛,蛇辛?”
江辞竟然是西风寨的二把手蛇辛?蛇辛居然是一个小姑娘?
“那需要叫王之洋去一趟西风寨,去拜访崔日尧和蛇辛吗?”
谢清瑜摇头,“不用。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不需要查什么,我心里有数。”
“是。”
黑衣人身影瞬间消失在黑夜里,谢清瑜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回了自己房间。
江辞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第二天用完早膳,江辞就出门了,彩霞院的下人们急急忙忙的跑去通报,在大门口的时候,江辞被沈氏叫住了。
沈氏一脸慈祥地站在对面,看着江辞关切地问道,“这是要去哪儿啊?”
随即又瞪了桃桃和依依一眼,斥责道:“你们两个身为三小姐的贴身丫鬟,也不知道跟上!府里养着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桃桃和依依立马认错,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江辞。
江辞微微一笑,“谢侯爷约我今日出去赏花呢,大夫人,您就不要责怪桃桃和依依了,我随性惯了,身边有人跟着,反而不自在。”
沈氏皮笑肉不笑,“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况且,你都要成侯府主母了,现在不适应适应,日后当主母,又该如何打理诺大一个侯府呢?”
江辞:“侯爷说不需要,他和我一样,独来独往惯了,府里下人不超过五个,不讲究!”
江辞说着,就踏出了江府大门,徒留沈氏在那里气得牙痒痒的,随即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不要冷静,待到江辞身败名裂之时,再来跟她算总账!
一出江府,就看到了谢清瑜的身影,拿着把折扇往那里随意一站,就是一副风流倜傥贵公子模样。
江府的人立马回去禀报,而江辞已经和谢清瑜走掉了。
江辞来到贴皇榜的地方,一把揭下,谢清瑜在一旁摇着扇子,跟开屏孔雀似的,有衙役认出了谢清瑜的身份,看了看江辞又看了看谢清瑜,最后才跑去通报。
任谁都会以为江辞和谢清瑜是来捣乱的,但是皇榜不是能随意揭的,在江辞表明自己就是来揭皇榜治疗太后的病后,江辞被带进了宫里。
因为有谢清瑜在一旁,所以江辞的入宫之行非常顺利且快速,在见太后之前,江辞先去见了皇上。
当今圣上今年才十九岁,五年前太后辅佐十四岁的新帝登基,尽心尽力,稳固朝政,太后把政始终受到不少大臣反对,到今日,皇帝已可独当一面,而朝堂势力也渐渐分为了两大势力,太后党和皇上党,今太后忽然病倒,实属蹊跷。
江辞来到皇帝面前,神色不卑不亢,行礼问安一应礼仪周全,倒是让人瞧不出错。
得知江辞是江大人之女后,皇帝问及江辞医术如何,师从何处。
“回陛下,臣女自小流落乡野,吃过不少苦,生过不少病,也见识过很多人,机缘巧合之下还拜了一位老郎中为师,所以懂岐黄之术。”
而谢清瑜,也将一个被江辞迷的神魂颠倒的风流侯爷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自始至终满眼放光的看着江辞,最后,皇帝留谢清瑜下来喝茶,而江辞被宫人带着去了太后宫里。
太后病得很严重,头痛胸痛,咳嗽咳血,还反反复复的发烧,江辞本以为太后是做做样子,看到这个阵仗后,都迷茫了,她分不清太后是真病还是假病了,江辞心情不由沉重起来。
太后不能有事。
一群太医看到江辞这个小丫头进来,纷纷露出不屑的神情,他们这么多人都束手无策,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能有什么本领?
而江辞在给太后行礼后,像模像样的为太后诊脉,又让人扶太后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摸了摸她的肚子,胸口的部位,又摸了摸背部,总之摸了很多地方,那几个太医纷纷变了脸色,太后宫里的下人们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如果不是因为江辞是个姑娘,且她自报了家门,是江尚书大人的女儿外,这些宫人肯定要阻止她的。
而后,江辞又询问了一些问题,最后,给太后开了药。
“甘草,狗心草,天花粉,侧柏叶tຊ……”
江辞开好药后,命宫人去太医院抓药,煎给太后吃,太医院有人过来看了江辞写的单子后,眉头微微蹙起。
江辞开的药和他们开的没有很大差别,但是那个狗心草,是什么东西?没有听过。
“狗心草是什么?”
“我在星城时,一个老郎中教我的,狗心草,即鱼腥草,用的好的话,可治百病。”
这时,有一位太医接道:“鱼腥草?我好像见到过这味药,能治百病?小丫头可别说大话!”
江辞眉头一挑,直直看向那位太医,“事关太后性命,怎敢儿戏?”
而江辞直到第二日傍晚才得以出宫,且明日一早,还要入宫为太后看病,太后的病情有所好转,江辞在大功臣,且太后爱上了江辞的按跷,说被江辞按一下,简直通体舒畅,食欲大开!江辞从太后那里离开后,又被带去见了皇帝,一旁还有谢清瑜,皇帝夸赞了一通江辞,又试探了她一番,随即奖赏了一大堆东西,让人送到江府去,才放江辞和谢清瑜离开。...
老太医哼了一声,吹胡子瞪眼的,正要发表高见时,太后微弱沙哑的声音传来,“就让她试试吧……”
太后发话了,下面的人不敢不从,江辞留在太后宫里,和其他太医一起观察太后的情况,温太医上前替太后把脉,看着太后的脸色,脸上露出愁容。
太后已经病了半个月了,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明明都对症下药了,可是刚有好转的时候,总是会突然变得严重,再这样咳血下去,太后恐怕时日无多……
到时候皇上问责下来,他们太医院,难辞其咎!
而这时江辞却走了过来,大胆进言,“太后娘娘,臣女在民间学过一些按跷之术,可以让您舒服点,我给您按按?”
太后疲惫地看了江辞一眼,随即点头,江辞便上前,认真的给太后按了起来,她是根据穴位来的。
崔晓懂医术,江辞的所有医术知识,都是跟崔晓学的,而崔晓,是太后的侄女,也是丞相府的千金,嫡长女,却沦落到去给人当压寨夫人,当然了,如今她已经不是压寨夫人,而是西风寨一把手了。
不一会儿后,太后居然真的被江辞按的,睡了过去,这一睡,居然睡了半个时辰。
要知道,太后这半个月来,可从来没有安稳的睡过一刻的!中途肯定要醒几次,或者要咳嗽,头痛,甚至发热。
太后醒来后,宫人端来了山药粥,吃了一点粥后,药也端了上来。
太后喝了大半碗药后,坐了一会儿,居然又睡了过去,这一睡,直接睡了一个多时辰,这一个多时辰里,只偶尔咳嗽几声,其他一切正常。
这也太神奇了吧!
一下子,大家看江辞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而太医院那帮人,拉不开面子问江辞,有的已经悄悄吩咐下去,让手下去查一下狗心草的文献了。
太医院里没有见过狗心草的文献,他们大家都对此不熟悉,不过他们还是认为,如果江辞开的药有效,那关键一定是那味狗心草。
江辞迟迟不出来,谢清瑜在外面等的着急了,主要是担心江辞出什么事情,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倒是惹得皇上都忍不住笑话谢清瑜。
江尚书是亲皇派,皇上心里自有打算,看着谢清瑜,心情也越发的好了起来。
这个时候,皇上压根就没把江辞放在眼里,京城任何权贵,都没有把江辞一个女流之辈,放在心上过,再怎么着,女人是在后宅的,跟朝政,不可能会有瓜葛。
然而皇上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说太后喝了江辞开的药后,好了很多,竟然能睡安稳觉了,皇上震惊极了。
皇上随即反应过来,立马表示要奖励江辞,顺便夸赞谢清瑜,眼光不错,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这个时候,皇上最多会担心太后利用江辞,而拉拢谢清瑜,虽然谢清瑜孤身一人,除了一个闲散侯爷的职位外,没有任何实权,压根构不成威胁,但是能不被太后拉拢,就不被太后拉拢。
他毕竟是谢大将军的儿子,谢家人有多勇猛,整个玉宁国的人,都知道。
早先,无论是先皇还是皇上自己,亦或是太后想给谢清瑜指婚,都被他圆滑的转移了话题,加上皇室女,都看不上谢清瑜这样的纨绔,皇家见谢清瑜确实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便也由他去了。
如今他钟情于美色,求娶江尚书的一个庶女,倒也不影响大局,所以皇上很乐意成全。
最后,江辞被留在了宫里,谢清瑜虽然万般不放心,但是也只能按捺了下来,随即回了侯府。
第二天一大早,谢清瑜就入宫了,由此可见他对江辞,到底有多重视,谢清瑜痴情种的名号,又传了出去。
江家的人在府里气得牙都要咬碎了,就出个府,这贱人居然还能进宫去,而且还能给太后治病,还被留了下来。
直到此刻,江正寒和沈氏才意识到,江辞真的是个大威胁了,她的所有乖顺,怯弱,都是装出来的!
如若不控制住,等到江辞受到越来越多的贵人赏识,他们要想拿捏江辞,就更加不可能了,自从江辞回京后,整个京城,就都流传着她的传说。
如今她揭皇榜,为太后治病的事情,又传遍了整个京城,沈氏和江明珠,恨不得快点到诗会那日,她们等不及要毁掉江辞了。
而江辞直到第二日傍晚才得以出宫,且明日一早,还要入宫为太后看病,太后的病情有所好转,江辞在大功臣,且太后爱上了江辞的按跷,说被江辞按一下,简直通体舒畅,食欲大开!
江辞从太后那里离开后,又被带去见了皇帝,一旁还有谢清瑜,皇帝夸赞了一通江辞,又试探了她一番,随即奖赏了一大堆东西,让人送到江府去,才放江辞和谢清瑜离开。
皇帝还当着江辞的面打趣谢清瑜,江辞娇羞的不行,低着头不敢看谢清瑜也不敢看皇上,最后在皇上爽朗的笑声中,逃一般离开了皇宫。
一出皇宫,江辞就摆出了一副厌世脸,谢清瑜挑了挑江辞下巴,“我竟不知道,小女子你竟然有两副面孔~”
江辞甩开谢清瑜的手,一转头,却看到了对面一双隐忍的眸子,正盯着她看。
对面是国公府的世子沈君泽,江辞都差点把他给忘了。
沈君泽看着江辞和谢清瑜亲密的模样良久,在江辞和谢清瑜发现他后,默默收回了视线,且朝江辞走去。
“沈世子,有何贵干?”
谢清瑜挡在江辞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沈君泽,沈君泽看了谢清瑜一眼,淡淡道:“我有话要问她。”
谢清瑜一挑眉,“沈世子莫非忘记了,你自己是有未婚妻的,她,是我的未婚妻,你当着我的面,就要找我心爱的未婚妻,这不好吧?我还没死呢。”
沈君泽神色依旧没什么波动,冷声道:“小侯爷误会了,我找她,是为公事。”
谢清瑜神情立马凝重了起来,依旧没有让开,手中折扇被他打开,轻轻晃了晃,轻声道:“你和她能有什么公事?不如和我说吧!”
江辞眨了眨眼睛,然后从谢清瑜身后站了出来,谢清瑜按住她的脑袋,哄道:“乖,别闹。”
沈君泽眸子沉了沉,随即直截了当的问道,“江小姐,请问你最后一次见刘太守的独子刘康明是在什么时候?”
江辞歪头,疑惑地问道:“刘康明?是谁?我应该认识吗?”
江辞有点无语,这个沈君泽,还真是一板一眼,死脑筋吗?虽然她不会害羞,但是她到底要不要害羞?江辞面无表情的问沈君泽,“这也是查案的一环吗?”沈君泽:“是。”...
谢清瑜桃花眼微微上挑,扇子挡在自己面前,只露出一双清亮眼眸,好奇的问道:“刘康明怎么了?”
沈君泽深深的看了江辞一眼,提醒道:“江家宴会那日,江小姐撞到了一位穿着紫衣华服的公子,江小姐不记得了吗?”
江辞回想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道:“是他啊,他就是刘康明?他怎么了吗?”
“他失踪了,江小姐,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谢清瑜不满的打断道:“沈君泽,刘康明在哪关江辞什么事?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你找错人了吧!”
沈君泽勾了勾唇,看向谢清瑜,“谢侯爷可能不知道,这位江小姐……有千百张面孔,尤其爱骗男人,我那表哥又生性风流多情,据他身边的侍从回忆,康明离开江府时,还曾和江小姐说过悄悄话。”
“是吗?有这回事?谁不知道刘康明好色,阿辞,你告诉我,他是不是纠缠你了?我的人也敢肖想,看我怎么收拾他!”
谢清瑜一副吃味模样,沈君泽默默拿出来一个令牌,“谢侯爷,大理寺查案,还请回避。”
原来刘康明失踪的事情已在大理寺立案,而沈君泽,也被委派协助大理寺卿一起破坏此案,江辞看着那块令牌笑了笑,对谢清瑜道:“侯爷,你先等我一下。”
谢清瑜伸手温柔的帮江辞理了理头发,挑衅地看了沈君泽一眼,然后走远了几步。
江辞一脸平静:“宴席散场,我正要回彩霞院的时候,确实有一位刘公子追上来,说了一些轻薄的话,我担心被人看到了要传闲话,所以匆匆告辞离去了。”
沈君泽眼神一瞬不眨的盯着江辞看,“哦?他说了什么?”
“就是一些很轻浮的话啊,沈世子tຊ你真的要听吗?”江辞反问道。
沈君泽沉默了一瞬,随即点头,“要,还请江小姐复述一遍。”
“江小姐好手段啊,居然勾得沈世子和谢侯爷都对你青睐有加,可惜,他们是不可能娶你的,你这样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儿,嫁给一个傻子,多可惜啊!
不如你跟了我,我让你当正妻,我是京城太守的独子,你嫁给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江辞模仿着刘康明的语气和神态,甚至连表情都模仿的惟妙惟肖,沈君泽多日来的焦躁,竟然被她这刻意模仿,给抚平了,然只是一瞬,他压下不经意翘起的唇角,淡声道:“还有呢?江小姐是如何回复的?”
江辞有点无语,这个沈君泽,还真是一板一眼,死脑筋吗?虽然她不会害羞,但是她到底要不要害羞?
江辞面无表情的问沈君泽,“这也是查案的一环吗?”
沈君泽:“是。”
“哦,我被吓到了,所以提醒刘公子,说他喝多了,还是先回去歇息吧,然后我就跑掉了。”
沈君泽:“复述一遍。”
江辞不说话,沈君泽上前一步,江辞后退一步,沈君泽忽而轻笑了一下,“江小姐没有在刘公子面前装娇弱可怜,博取他同情吗?就像——在我面前一样。”
江辞懂了,这个沈君泽,从一开始就是在故意针对她呢,罢了罢了,确实是她先招惹的他,谁让当时看到看江明珠和那什么颜婉婉不爽呢。
江辞微微笑着,“那没有,毕竟刘公子没有沈世子好看。”
沈君泽眸子又沉了沉,“那你在谢侯爷面前,也是这样吗?”
江辞眯了眯眼睛,“这也是查案的一环?”
沈君泽不说话了,江辞轻哼一声,“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告辞。”
江辞转身就要走,沈君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江辞眼神一冷,“放手!”
沈君泽眸光深沉和江辞对视,江辞:“沈世子,请自重。”
“不是你当日轻浮我的时候了?江小姐也知道自重两个字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把折扇凌厉的飞了过来,精准的打在沈君泽手上,沈君泽吃痛,眸子瞬间恢复清明,面色如常的松开了抓住江辞的手,谢清瑜随后赶到,一把接住了自己的折扇,冷眼看着沈君泽。
“沈世子,你是来查案的,还是借机来勾引我娘子的?”
沈君泽勾唇一笑,“还没成亲呢,是不是你娘子,还不一定,别喊早了。”
谢清瑜笑得一脸灿烂,“算盘打错了,我和她一定会成亲的,不是我娶她,就是她嫁我。”
沈君泽脸色微变,咬牙,忽而想到什么似的,扯了扯嘴角,“谢侯爷不藏拙了?”
谢清瑜转了转扇子,眼神凉薄落在远处,没说话,江辞看了他俩一眼,利落的转身,“我回家了,你们慢慢聊。”
谢清瑜立马跟上,他轻哼一声,“看你惹出来的风流债。”
江辞看了他一眼,“谢侯爷的风流债也不少吧?”
谢清瑜立马举扇子发誓,“没有,绝对没有!那都是不实传言。”
江辞勾了勾唇,谢清瑜忽然被江辞的笑容给晃了一下,江辞问他楞什么,他笑了笑,“没什么。”
沈君泽看着江辞和谢清瑜离去的身影,两人有说有笑的,亲密极了,沈君泽面色冷凝,伸手摸了摸自己手腕,摸到一手的血,随即头也不回的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这时有两辆马车出现在江辞身后,一个公公向江辞见礼,原来是宫里赏赐的布匹首饰,顺便送她回家。”江辞独自上了马车,谢清瑜坐在一匹白马上,护送江辞回江府。
江辞回府了,还带着一堆赏赐回府,江正寒和沈氏的责问还未出口,就看到江辞身后的公公,公公连声对江正寒说着恭喜,并告知陛下赞扬江家教女有方,这样一来,江正寒表面上只得装出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随后恭恭敬敬的送公公离开。
江辞在宫里睡的不习惯,此时正想回彩霞院好好睡一觉呢,江正寒送走了宫里的人,脸色一寒,喊住了她。
“站住!见到父亲,不会叫吗?”
江辞伸了个懒腰,“父亲。”
江正寒一噎,随即板着脸,背着手审问江辞:“你从哪里学会的医术?”
江辞嘴角挂起一抹嘲弄地笑容来,“久病成医么,父亲可能不知道,好多次,我都差点死了,但是一想到,我远在京城的爹爹还没死呢,我怎么能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呢?所以我每一次都顽强的活了过来,果然,等到了爹爹接我回京。”
说到最后,江辞的笑容已经趋近真诚,江正寒听完却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孽障!你这是在诅咒为父吗?”
谢清瑜打断了江辞,“谢家有tຊ什么名誉?人都没了,要这好名声,有什么用?”说到这里,谢清瑜冷笑了一下,“他们的好名声,不需要靠慕容家给,慕容家不配。”慕容是天子的姓,江辞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谢家满门,该不会是被先帝给害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谢清瑜就不是自暴自弃一蹶不振,而是隐忍藏拙,是了,这样就解释得通了,他的身手如此之好,必定是背地里苦练多年的,不可能全靠的是...
相较于江正寒的暴怒,江辞就显得淡定多了,江辞丝毫没有被震怒的江正寒吓到,只是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摊手,“我可没这样说哦!
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儿一早,还要去给太后娘娘治病呢,失陪了父亲。”
江辞嘴角挂着浅笑,沈氏和江明珠在江正寒身后盯着江辞看,江明珠掩饰不了自己眼神里的怒意和妒意,江辞却哼着歌,还不小心撞了江明珠一下,迈着轻快的步伐回了彩霞院。
沈氏握拳,“老爷!”
江正寒深吸一口气,“不可轻举妄动。”
时至今日,江正寒觉得,诗会那日的事情,得重新商议了,但是,结果得是一样的。
沈氏和江明珠跟着江正寒去了书房,江明珠看不惯江辞那副小人得意的模样,故意给江正寒上眼色,说江辞压根就没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江正寒自然也察觉到了,本来,江辞回来之前,他还在考虑,江辞现在还得到了皇上的赏识,他可以对江辞好点,说几句好话哄哄这个流落在外的庶女,甚至还可以让姚九娘的排位入宗祠,谁叫江辞比他宠爱的嫡女明珠还争气呢。
可是江辞这种态度,哪怕她得到了皇上和太后的赏识,他这个做父亲的,都得不到任何好处,甚至还会成为江府的威胁,既然这样,那就只有彻底毁掉她了。
“公主举办诗会那日,安亲王也会到场,明珠,你们的人将江辞迷晕后,给她扒光了丢床上,你想办法让安亲王进去!”
安亲王是先帝的嫡亲弟弟,也是玉宁王朝唯一的亲王,和皇上感情深厚,可惜对朝政不感兴趣,整日流连花丛,府里有一个王妃,两个侧妃。
江辞和安亲王发生关系,哪怕事发,江家也不用担心被牵连,因为安亲王的身份尊贵,皇上肯定会压下此事的,而王府好几位王妃,哪一个都能将江辞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江明珠眼里闪着一抹兴奋的光,据说安亲王性情阴晴不定,安王妃手段又狠辣,江辞进去,连侧妃的位置都没了,上面好几位妃子压着她,她这个狐媚子,有的苦吃了!
“女儿定不辱使命!”
而江辞回彩霞院后,命人烧了热水来,沐浴更衣后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了。
刘康明的死,始终是个隐患,回府路上,因为有宫里的人跟着,她和谢清瑜没有提过此事,此时躺在床上,江辞干脆想着,要是沈君泽真查到她头上,那就认下算了。
屋外,一条大黑狗依旧威猛的守在门口,彩霞院的下人们胆敢有什么异动,小白立马就会做出攻击的姿势来,龇牙咧嘴的,所以她们只敢在屋外喊话,不敢进门。
而江辞早已吩咐下去,她要歇息了,任何人不准打扰,所以这些下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屋外守着,和大黑狗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夜深人静十分,一声微弱的轻响,江辞猛地睁开了眼睛,随即感觉到房梁上挂着人影,鼻尖传来一丝淡淡的凌冽雪松香,江辞轻声喊道:“谢清瑜。”
“我在。”
谢清瑜淡定的挂在房梁上,“刘康明的事你不用担心,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江辞:“刘康明的尸体,到底怎么处理的?尸体……没有被毁是吗?”
谢清瑜沉默了一瞬,才答道:“是。”
江辞不解道:“你为什么不毁尸灭迹?你是怕……怕他们查到我身上……查到我身上后,线索就断了,所以我就是可疑人物,”
江辞一顿,脑海里忽然有了一个猜想,脸色大变,压低声音问谢清瑜,“你想干什么?你要替我顶罪?”
谢清瑜的声音依旧平稳,“只有我能担下这个罪名,沈君泽很聪明,他能查到你身上,如果人一直找不到,那他就会从你这里入手,我查过了,刘康明从江府离开后就回家了,期间一直没有出门,是夜里突然失踪的,所以,白日里你和他讲过话,你很危险。”
“你要是担上谋杀朝廷命官独子的罪名,对谢家满门的名誉……”
谢清瑜打断了江辞,“谢家有tຊ什么名誉?人都没了,要这好名声,有什么用?”
说到这里,谢清瑜冷笑了一下,“他们的好名声,不需要靠慕容家给,慕容家不配。”
慕容是天子的姓,江辞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谢家满门,该不会是被先帝给害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谢清瑜就不是自暴自弃一蹶不振,而是隐忍藏拙,是了,这样就解释得通了,他的身手如此之好,必定是背地里苦练多年的,不可能全靠的是幼时的功夫底子。
江辞沉默间,谢清瑜轻佻的声音又传来,“而且,我也不想给那个沈世子接触你的机会啊,万一他利用他表哥的案子,一直缠着你,那我不得怄死?”
江辞失笑,这人,还真是会,粉饰太平,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说笑话逗她乐。
“好啦,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最多,就是失去侯爷这个身份,到时候我一个贫苦游民,就全仰仗夫人你了~”
“夫人可要努力赚钱养我哦,我很能花钱的。”
江辞:“好。”
谢清瑜倒挂在房梁上,悠哉游哉的,“是应的夫人这里好,还是赚钱养我这里好?”
江辞眼里都是笑意,“都好。”
谢清瑜翻了个身,从房梁上轻巧的跳了下来,落地无声无息,上前捏了捏江辞的脸,“你可真是个妙人儿。”
“再这样勾引我,我都不舍得离开了。”
江辞一把抓住了谢清瑜的手,微弱的月光照射进来,江辞看到谢清瑜眸子里的深沉隐忍,最终,谢清瑜笑了笑,轻弹了下她脑门,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江辞立马闭上眼睛,一觉到天明。
接下来的两日,江辞早出晚归,如今太后宫里,只留了江辞一个人看诊了,太医院的人每日过来号一次脉,诊断一下,随即离开,其余时候,都是江辞守在太后宫里。
太后对江辞极其喜爱,说要封她个女官当当,太后宫里的人听得出了一身冷汗。
也是在这日,刘康明的死讯传遍京城,因为昨日有禁卫军在护城河边发现了刘康明的尸体。
京城太守痛失独子,在朝堂里哭着让皇上为他主持公道,以荣国公为首的一众官员,悲痛万分的斥责凶手的恶毒,皇上大怒,命大理寺尽快破案,捉拿凶手,定要给刘太守一个公道!
“女官?母后,玉宁王朝自开国以来,从没有女官的先例——”太后看了皇帝一眼,“现在不就有了吗?而且只不过是一个女医而已,后宫那么多人,如果能有个女医师,不是更方便?”太后说着,又轻笑了一下,“我还不舍得让江辞去给别人看病呢,就让她挂职太医院,专为哀家一人看诊吧!”...
退朝后,刘太守和荣国公还留了下来,刘太守哭的肝肠寸断,说还有要事禀报。
皇帝让刘太守快快起来,对他的遭遇表达了痛心之情,并保证绝对会给他一个交代的。
刘太守没有起来,而是声泪俱下的控诉道:“皇上!您要为老臣做主啊!我儿……是被那纨绔侯爷谢清瑜给杀害的!”
皇上吓了一跳,“谢侯爷?刘爱卿这话,可有证据?”
“康明失踪那晚,有人在万花楼看到谢侯爷和康明发生了争吵,之后康明就不见了,再找到,竟然已经变成了一具被泡肿的尸体了……”
刘太守情绪激动,皇上将视线看向荣国公,荣国公沉声道:“回禀皇上,君泽和大理寺卿调查的结果,矛头确实指向谢侯爷,谢侯爷是最后一个和康明接触的人。”
皇上表情晦涩难明:“竟有此事?”
刘太守立马哀嚎,说自己就康明一个儿子,虽然他是荒唐了点,可是从来没有害过人啊,如今竟然被人害死,要是真凶不能偿命,他拼上这条老命,也要和凶手同归于尽,否则他死不瞑目。
皇上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只得给了刘太守一个保证,如果有证据证明却是谢侯爷所为,他定不会轻饶,刘太守才抹着眼泪和荣国公出宫了。
没想到刘康明的死竟然会和谢清瑜扯上关系,皇上头疼不已,这两个纨绔,怎么还能扯上命案了,真的是荒唐!
就在皇上头痛不已的时候,太后竟然来了,身边还跟着低眉顺眼的江辞。
太后气色好多了,看着已无大碍,笑容满面的走过来,询问皇帝为何愁眉不展。
皇上关心了一下太后身体,随即说道:“刘太守的儿子死了,刚才刘太守哭着说杀他儿子的凶手是谢清瑜。”
太后大吃一惊,“刘太守儿子死了?还和谢清瑜有关系?天呐!”
江辞在一旁听着太后和皇上对话,神情淡然,不卑不亢不发一言。
太后表达了震惊后,很快就提到要立江辞为女官的事情,对皇上来说,这个问题好像更为严重。
“女官?母后,玉宁王朝自开国以来,从没有女官的先例——”
太后看了皇帝一眼,“现在不就有了吗?而且只不过是一个女医而已,后宫那么多人,如果能有个女医师,不是更方便?”
太后说着,又轻笑了一下,“我还不舍得让江辞去给别人看病呢,就让她挂职太医院,专为哀家一人看诊吧!”
太后态度坚决,皇上也没办法,江辞挂职太医院,成为太后御用医师一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当天傍晚,江辞被封为了特级御医,本朝第一位女御医,还有太后为她特制的令牌,凭此令牌可随意出入宫中,而她现在的身份,已经可以脱离江家,自立门户了。
出宫时,太后担忧的看着江辞,问道:“刘康明的死要是真和谢清瑜有关,你和他的婚事,就是负担。”
江辞问太后,“他会怎么样?”
太后抓着江辞的手,笑了一下,“怎么?你担心他?”
“嗯。”
“你现在倒有点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应该有的样子了,罢了,既然你在意他,那我就跟你保证,我会尽全力保下他,毕竟他也是谢家的独苗,皇上也不可能会让他替刘康明偿命,只是,会吃点苦头,甚至还会剥夺封号。”
江辞:“只要人没事,侯爷的身份,没了就没了。”
太后这下更加诧异了,“他没了侯爷的身份,你也不在意?”
江辞勾唇,“我在意他的身份干什么?我自己有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谢清瑜哪怕是贱籍,都不会影响他在她心里的地位。
“哈哈哈,你还真是……和崔晓完全不同的两个性子,不错,崔晓要是有你这么聪明,就不会走那么多弯路了。”
江辞迫不及待的要出宫去,太后已经大好,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现在她比较担心的是谢清瑜。
江辞去了一趟侯府,侯府的人说谢清瑜被大理寺的人叫去了,江辞立马又赶去了大理寺。
在大理寺门口,江辞和谢清瑜迎面撞上,谢清瑜身后,站着面色冷凝的沈君泽。
看到江辞,谢清瑜眼中一亮,勾起一抹浅笑朝她走去,问道:“你怎么来了?担心我啊?”
沈君泽冷冷的看着江辞,谢清瑜立马挡住沈君泽的视线,不让江辞看沈君泽,江辞收回视线,淡淡应了声,“是啊,担心你,你没事吧?”
谢清瑜:“我能有什么事?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府吧!”
“沈世子,谢某告辞,不见了啊!”
谢清瑜背对着沈君泽挥了挥手,然后拉着江辞上了一辆马车,飞快的驶离此地。
又一次,沈君泽看着江辞和谢清瑜离去的背影,抿唇,眼尾已泛着一抹猩红之色。
到了马车上,谢清瑜就变得很沉默了,江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谢清瑜叹了口气,“阿辞,明日,我会认罪。”
“先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我跟你说过,这个罪,只有我担得了,正好,皇家一直觉得没机会报答谢家的恩情,玉宁皇城如今的和平,是我谢家全族用命换来的,他不敢动我,因为怕被万民唾弃,但是我如今犯了天大的错,这次保下我,日后对付我,就容易很多了。”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呢,你可真是我的小福星。”
江辞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眼眶先湿润了。
“对不起,谢清瑜,我没想到刘康明的死,竟然会牵扯出这么多复杂的东西来,荣国公是皇上的亲信,是太后的死敌,对吗?”
“对。”
“我是太后的人,太后和皇上暗地里本就斗的厉害,我杀了一个刘康明,牵扯到的却会是太后,以及无数人,我太冲动了。”
今日下午,太后跟江辞说起刘康明的死牵涉到的官员们,江辞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大的事,难怪谢清瑜当时那么震惊,难怪谢清瑜立马就去求赐婚了,原来他早就想好了,他轻描淡写的告诉了她这件事情很严重,但是没真的告诉她,到底有多严重。
“可是,没人知道你是太后的人,不是吗?即使知道,那也是从现在开始,你才是太后的人,和刘康明的死,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刘康明是我杀的,你是糊涂了吗?笨蛋。”
“哭就哭了,还嘴硬,你这样,才更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嘛,不要整日死气沉沉的,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我就这样,死气沉沉。”江辞又恢复了她那标准的厌世脸,靠着马车道。“瞎说,你才不死气沉沉的,你最古灵精怪了。”...
江辞神情有点迷惘,tຊ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谢清瑜,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大概是因为,我一见你,就心生欢喜吧!你一定是上天派来勾我魂的妖精,上天说,谢清瑜,你还不够混蛋,不够荒唐,我来派一个女妖精到你身边,让你坐实纨绔之名!”
江辞又被谢清瑜逗笑了,谢清瑜伸手,遮住她的眼睛,摸到一手湿润,调笑道:“怎么?你还哭了?啧,没想到你还会哭啊。”
江辞按住谢清瑜的手,用力扯下来,一本正经道:“没有,天要下雨了而已。”
“哭就哭了,还嘴硬,你这样,才更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嘛,不要整日死气沉沉的,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
“我就这样,死气沉沉。”江辞又恢复了她那标准的厌世脸,靠着马车道。
“瞎说,你才不死气沉沉的,你最古灵精怪了。”
江辞靠着马车笑,那颗钝钝的心,好像又微微热了一下。
回到江府后,异常的清净,江辞想着,他们肯定在憋着大的,所以这几日见她风头正猛,也不来触她的眉头了。
如果说江辞要嫁给谢小侯爷让她在京城成为了众人讨论的对象的话,这一次,她被封为玉宁国第一女医师的事情,直接就让京城沸腾了。
江辞治好了太后的病,整个太医院都没人能治得好,居然被江辞给治好了,据说她还会那什么按跷之术,又通晓养生之术驻颜之术,不过几日,太后就容光焕发,比之前还要更加的精神了,甚至还年轻了好多岁!
得知这个消息后,那些背地里骂江辞是狐媚子,学了一身勾男人的妖媚术的人,再也不敢说这些了,反而还对江辞起了结交之心,因为宫里有传言,江辞擅长养生和驻颜之术,无论是贵女还是夫人老太太,都想得到她的指点了。
江辞的风头,在京城一时无两,茶楼里,大街上,满京城的说书人,都开始说江辞的传奇故事,甚至还有她和谢侯爷的爱情故事流传,送到江家的拜帖,也数不胜数,沈氏牙都快咬碎了。
三日后就是诗会了,再容她嚣张几日,到时候再把她踩到土里去,连她小娘的龌龊事,沈氏都打算届时找人宣传出去!
小娘是个狐媚子,女儿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下作东西!
谁知,噩耗很快传来,沈氏和江明珠数着日子等诗会的时候,突然得知了谢侯爷被关押的消息!
谢侯爷居然承认自己失手杀了刘太守之子,还抛尸护城河!
原来,刘公子失踪那晚,曾在花楼和谢侯爷有过口角,谢侯爷还记着白日里刘公子和江辞搭过话的事,心中吃味,便刺了刘公子几句。
两人都喝多了酒,当下就吵了起来,并放言出去比划比划,然后两人就出去了,结果谢侯爷就失手杀了刘公子,还抛尸了,没想到几日后刘公子的尸体被人发现,沈世子又查出谢侯爷是最后一个见过刘公子的人,由此查到了谢侯爷身上。
原本此案一直没有证据,但是谢侯爷自己良心发现,所以自首了,此事震惊朝野,谢侯爷已被关押地牢,而对于他的处罚,一直没商量出个满意的结果。
一边是刘太守和荣国公,一边又是谢清瑜父亲和哥哥的战功赫赫,伤了哪边,好像都不妥,所以朝堂里讨论了一整日,都没商量出合适的方案来。
与此同时,江辞作为谢清瑜的未过门的妻子,一举一动,也备受关注。
江辞也没有避嫌,进宫向皇上和太后求得了见谢清瑜一面的机会,然后提着一篮子吃食,去看望谢清瑜了。
江辞下手很大方,当然了,从谢清瑜送来的聘礼里面偷的,让看守的人都撤了出去,留下她和谢清瑜讲悄悄话。
谢清瑜倒像没事人一样,看到江辞来了,还和之前一样嘻嘻哈哈的跟她打趣逗乐,江辞微微暗示道:“你这样太嚣张了,你稍微装一下行不行?别这么开心,你这哪有半点认错的模样?”
谢清瑜点头,“娘子教训的是,为夫知错了。”
主要是替他家娘子坐牢,他高兴啊,不过江辞说的也对,他应该收敛一点,不然刘太守不得气死。
江辞对于谢清瑜千变万化的称呼,早就习惯了,所以听他喊娘子,夫人什么的,心里没有任何波动。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明日起,刘康明做过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会流传开来,到时候刘太守再在朝堂里哭丧,也不好意思了。”
谢清瑜收起笑容,轻声道:“不用,你别冒险,万一查到你身上,我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
见江辞不说话了,谢清瑜又哄小孩似的,语气宠溺,“你放心好了,刘康明做过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那晚之后,我已经派人全查过了,我的人会放出消息的。”
谢清瑜看着江辞,挑了挑眉,“是不是很好奇,我到底有多少人?”
江辞点头,“有点。”
“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江辞靠了过去,谢清瑜在她耳边轻轻道:“我爹留给我的雄鹰队,一共有二十人。”
才二十人啊,江辞真是高估谢清瑜了,谢清瑜从江辞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意思,耸肩道:“干嘛?我爹他们死后,十万精兵只剩一半,且全部被打散去往其他军队,兵符也在太后手里,你还想我有什么人啊?”
而且,只是雄鹰队里有二十人,然而这二十人里,有两个是例外,一个是著名的商人王之洋,一个是江湖高手叶大侠,他们手底下有多少人,就数不清了。
谢清瑜话锋一转,“不过,我这二十人,可抵得过千百人,我已经吩咐过了,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就听候你差遣,你去万花楼找老鸨,她会带你去见夜鹰,夜鹰就是雄鹰队的老大。”
“你还真是信任我啊,连这种事情都告诉我,不怕我将他们收为己用吗?”
谢清瑜,“要我教你怎么收服他们吗?你问,我就教你。”
“不要。”
江辞站了起来,对谢清瑜道:“公主诗会在即,希望到时候能看到你哦,我请你看好戏。”
“好的哦~”
江辞从地牢里出来后,就碰到了沈君泽,很显然,对方是特意在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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