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麻了!炮灰们读我心集体崩人设》这本小说写的很好,超喜欢这种风格的文笔,作品隐意很深,需仔细品读。
赢麻了!炮灰们读我心集体崩人设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阮眠眠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 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 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母亲,你高一点,再高一点,我就要翻上来了。”刘老夫人在地下当垫背了,十分吃力。“雅儿,你该减肥了,你比你姐姐还要胖,将军不喜欢怎么办?”这话太戳心窝子,刘晓雅郁闷地反驳。...
盯梢?这不就等于是天然的,不会被人察觉的情报网了吗?比鬼楼还厉害。
玉楼双已经彻底震惊,看向阮眠眠的眼神逐渐流露出佩服之色。
“这事儿以后说,现在办好一件事就让你跟喵混。”
“大王请说。”
鼠鼠用爪爪做出一副抱拳的举动,十分滑稽搞笑。
“继续挖坟,把尸体给我挖出来。”
“小的不敢!”
鼠鼠看了一眼玉楼双,瑟瑟发抖,大王的保镖它可不敢得罪啊。
“少废话,抓紧时间挖。”
阮眠眠将鼠鼠往地上一扔,小手叉腰,奶凶奶凶的。
“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完不成我就将你们一窝端。”
说着,她举起爪子,一副猫抓老鼠的样子。
鼠鼠吓得就双脚站立,“家人们,听到大王的话了吗,快挖!”
呼啦啦,洞里涌出鼠群,全部趴在坟上掏土,窸窸窣窣的声音配合林中的阴风阵阵。
玉楼双看着都头皮发麻,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亲眼目睹老鼠掘了自己的坟。
“都给我听清楚了,不许破坏棺材,棺材板掀开就好。”
阮眠眠在一旁指挥下令,鼠鼠们吱吱吱,表示听懂了。
他们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一会儿坟就被扒拉开来,露出棺材。
在数以万计的鼠鼠齐心协力下,棺材盖被掀开,露出了里头的玉楼双。
她满脸血渍,断头处被人用线缝合。
“好了,现在你可以回答我,是否答应我的条件。”
阮眠眠站在棺材旁边面不改色,语气软萌。
玉楼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我要是不答应呢?”认一个小屁孩为主。
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
“那我就请鼠鼠们吃席,至于你,想去哪儿去哪儿。”
“吱吱吱!”
鼠群们兴奋得吱吱叫,“大王威武!吃席吃席。”
这架势,颇有一统江湖的气氛在。
玉楼双不可思议瞪大眼睛,“!”
亏她还觉得小姑娘可爱,没想到还是有点坏。
“你手中有债,即便是去了地府,下辈子也只会投胎畜生道,而且你难道甘心仇人逍遥活着?”
想到九王爷陆朝,玉楼双眼底就杀气腾腾的。
她恨自己天真,识人不清,丢了性命,她死前叫嚣着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可最后自己变成了鬼,却奈何不了他半分。
“好,我答应你,让我活过来,我会带着鬼楼为你所用,只要不让我们做违背良心的事情。”
阮眠眠笑了,黑白叔叔说的没错,想要一个人臣服自己,要一点点给她挖坑。
噢耶,她成功了!
“不过,我虽然能令你活过来,但你会是活死人。”
表面上和常人无异,但她的心脏不会再跳动也感觉不到疼痛,不会流血。
醒过来后,每月需要她的一滴血,否则身体就会腐烂。
“楼双参见主人。”
“鼠鼠拜见大王!”鼠王带头,老鼠们吱吱吱叫唤,此起彼伏的。
阮眠眠挥挥手,“行了,让你的子民退下,回头我让双儿给你们带好吃的来。”
吩咐完后,她来到棺材旁边,手指按在心脏的位置,勾出一滴精血。
只是瞬间,她的面色就变得惨白起来。
灵猫有九条命,每失去一条命,都会令她元气大伤。
还好,这身体现在是人类的,而她在地府时候积累的功德能令修复她的伤。
“以吾一命,换尔一命。”
“去。”
玉楼双这个时候感觉到一股牵扯的力量将她拽进棺材。
霎时间,周围的纸钱纷飞,乌云遮住云层,半晌后她睁开眼睛。
素白的手抓住棺材的两端,她猛地坐起来,鼠鼠们被吓得连连后退。
此时,玉楼双脖子上的伤痕逐渐恢复。
她摇头晃脑,活动四肢后爬出棺材,单膝跪在阮眠眠的跟前。
“属下玉楼双,拜见楼主。”
有此等能力的人,有资格统领鬼楼。
“别,当老板太累,楼主还是你。”
阮眠眠摆摆手,割下玉楼双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随后将这一缕头发,还有来时准备的稻草人放进棺材里。
霎时间,和原主一模一样的傀儡人就出现在里面。
“此法不过是避人耳目,半个月内找符合你情况的尸体放进去,以免遭人怀疑。”
玉楼双被斩首,有些人可能是不相信的,保不齐还会挖坟一探究竟。
“属下明白。”
“唔,困了,带我回家。”
阮眠眠揉揉眼睛,瞥了一眼鼠鼠们,“你们把土盖上。”
“大王放心,鼠鼠保证完成任务!”
跟着这么厉害的大王,鼠鼠的巅峰生活要来咯!
玉楼双抱着阮眠眠,施展轻功直奔阮家。
“等一下,把我鞋子给处理了,不能被发现。”
一个三岁的小屁孩,飞檐走壁合理吗?会被当成怪物的。
玉楼双默默点头,“交给属下。”
她跟阮眠眠要了几天的时间,回鬼楼安抚众人,之后会想办法潜入阮家当阮眠眠的贴身婢女。
要报仇,也得从长计议才行。
在阮娇娇醒来之前,阮眠眠趴回榻上趴着睡。
“眠眠,起来嘘嘘了,可别尿在姐姐床上哦。”
阮眠眠睡眼惺忪地揉眼睛,“哦~”
【喵是不会尿床的,只是晚饭时候牛奶喝多了。】
........
玉楼双离开的时候,恰好看到鬼鬼祟祟,想要翻墙的刘晓雅。
“母亲,你高一点,再高一点,我就要翻上来了。”
刘老夫人在地下当垫背了,十分吃力。
“雅儿,你该减肥了,你比你姐姐还要胖,将军不喜欢怎么办?”
这话太戳心窝子,刘晓雅郁闷地反驳。
“娘,你懂什么,像我这样,摸到哪儿都有肉,手感才好。”
看着母女二人的行为,听着她们的交谈,玉楼双哪儿还不明白。
住在主人家,却抱着肮脏的心思,妄图爬床上位。
就这老女人,竟然肖想主人的爹爹,无耻的女人!
一个闪身冲到她们身后,抬手就是一掌。
两人眼前一黑,晕倒在墙角。
“蚊子兄弟,请你们吃席,别客气。”
和阮眠眠结了血契后,玉楼双现在也拥有了她的能力,能与动物沟通,能见到鬼魂。
“嗡嗡嗡,家人们开饭了!”
呼啦啦,蚊子们全部聚集过去,毫不客气享用。
阮家巡逻的守卫有点开心,“感觉今晚天凉,蚊子也少了许多。”
暗恋算什么本事,有种当我姐夫
【容夫人.......好像也是坏的,前世刘晓雅爬床的事情出来,娘亲心中有怨,她表面关心实际上却添堵,加重娘亲的抑郁症。】【可以说娘亲会在两年后抑郁而终,她也添了一把火。】阮夫人眼神一沉,片刻后恢复温柔,故意抱起阮眠眠。...
两人倒在墙角,巡逻的守卫也没发现。
直到后半夜,这母女俩才后知后觉醒过来。
“嘶,怎么回事,怎么就晕过去了?”
母女俩下意识检查身上的衣服,发现完整,就好像她们自己突然晕过去而已。
“难道是府上有人发现了咱们?”
刘晓雅很心虚,不断挠自己的手臂和脸,眉头深锁。
刘老夫人迅速冷静下来,“应该不是,咱们快些回去,好冷,让人发现了也不好。”
翌日,用完早膳的她们顶着一张满是疙瘩的脸出现。
“姐姐,早啊。”
阮夫人看着二人,眼珠子瞪大,“母亲,妹妹,你们的脸这是怎么了?”
她的惊讶不像是作假,刘晓雅委屈开口。
“昨晚没关窗,也忘了燃驱蚊香,让蚊子咬的。”
阮夫人连忙安慰,命人拿药膏来给她们涂抹。
【胡说,明明是她们想翻墙被打晕,我们集体吃席。】
一只吃饱的蚊子正趴在房梁上,闻言抖了抖翅膀。
阮眠眠咧嘴,笑得很开心,【蚊兄,干得漂亮哦。】
听到女儿俏皮的声音,阮夫人忍俊不禁。
同时心里也阴沉起来,还是不死心啊,她要想什么办法才能断了心机妹妹的念头呢?
这时候,静儿递上来一张请帖。
“夫人,今年的新茶上来了,容夫人组了茶会请您过几日聚一聚。”
京中的贵妇们,时常会约在一起组局话家常。
人脉这东西,各有各的线,否则怎会说京中的家族盘根错节呢。
“我与她也有一阵没见了,帖子收好。”
阮眠眠盯着那张请帖,小脸沉思起来。
【容夫人.......好像也是坏的,前世刘晓雅爬床的事情出来,娘亲心中有怨,她表面关心实际上却添堵,加重娘亲的抑郁症。】
【可以说娘亲会在两年后抑郁而终,她也添了一把火。】
阮夫人眼神一沉,片刻后恢复温柔,故意抱起阮眠眠。
“眠眠也想去玩了吧,到时候娘亲带你去。”
【亲娘啊,去是可以,但你别在傻乎乎掏钱了,这茶会容夫人经常办,买单的可是你这冤大头。】
【喵算是明白舔狗二哥为什么是背锅侠了,定是遗传了娘亲。】
听着女儿心中的吐槽,阮夫人哭笑不得,但也犹如当头一棒。
可不是么,前几年都是她们几个轮流坐庄,这两年次次都是她。
容夫人提议,一人坐庄三年,由她开始。
原本觉得没什么,现在细思极恐,别说三年,就这一年里参加茶会的人就换了几个。
凭啥自己要当这冤大头?
茶会要去,但她不再当冤大头。
“姐姐,你跟容夫人这般亲昵,妹妹我忍不住要吃味儿了。”
阮夫人听到刘晓雅矫揉造作的声音,忽然眼前一亮。
“妹妹别急,姐到时候带你去,不过你这脸.......”
刘晓雅一听还有机会结识京城贵妇,急忙找理由。
“不碍事的,我这脸上过两日也会消。”
阮眠眠听着这些话,叹气连连。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改变爹娘和哥哥们的命运,耐心再等几日。】
阮夫人眼神怜爱,她的女儿怎么这般懂事呢,真是个傻孩子。
午后,阮眠眠午睡醒来,就看到一排好看的脸。
阮家兄妹四人,就趴在她床边,冲着她笑。
“锅锅,四姐~”
“眠眠醒了,想不想出去玩?”阮京唐主动提出邀请。
他知道自己未来的妻子是谁后,很不可思议。
前世自己竟然不开窍?定是没少让姑娘伤心吧。
他决定了,自己这辈子他要变强,但也不能一心只有练武。
“去,喵去”阮眠眠立刻翻咕噜爬起来。
睡懵圈的她刚站起,吧唧一下又坐在床上。
“眠眠别急,姐给你穿衣服,大哥你们去外面等着。”
阮京唐他们老老实实出门等候,最后四人带着阮眠眠出门溜达。
看着友爱的兄妹几个,刘晓雅别提多酸。
“人比人气死人,我那几个逆子和逆女,要是有他们一半乖巧就好了,家里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刘老夫人叹气,“过去的事情就莫要再提了,你与他们可是没半分关系了。”
刘晓雅凛神,没错,她和那群人没有关系。
为了自己的后半生,她只能不择手段。
兄妹五人,浩浩荡荡出门了,阮眠眠被阮京唐单手抱在一侧。
十八岁的他,因为经常习武,再加上爹娘也高,站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阮眠眠站得高看得远,全都是脑袋,她有点晕。
【好多脑壳。】
走的话只能看到腿,小孩子真难。
“鱼鱼,香。”
又闻到聚福楼的红烧鱼,阮眠眠双目放光,忍不住咽口水。
天天吃鱼,她也不会腻。
“眠眠又想吃鱼了,那咱们也去吃些茶点。”
阮京唐抬起脚步朝着酒楼走去,两个弟弟和妹妹跟在身后。
早上该做的功课都忙完,父母并不限制他们的活动,经常走动也有利于和其他同龄人来往。
到了楼上,阮娇娇刚把阮眠眠放下,她便好奇地走走看看,没留神撞上一人。
反弹的力量让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喵。”
“没事儿吧?”一道好听的声音此时响起。
紧接着一只手朝着她伸过来。
阮眠眠抬眸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眼睛瞪大。
【这男人有点眼熟哦,我想起来了,大哥跟人在奈何桥上打架的时候,我看他悄悄伸腿绊倒大反派来着。】
耳边响起的声音,令陆宏远伸出的手顿了一下,眼中有着不可思议。
他不动声色将阮眠眠拉起来,阮娇娇急急忙忙冲过来。
“谢谢公子,眠眠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疼。”
“二皇子?”
阮京唐认出了他的身份,连忙走过来行礼,此人乃是当今圣上二子,陆宏远。
如今他在皇城军营里也担任小小的职位,算得上是一官半职。
见着皇家人,理应打招呼。
“见过二皇子。”
正当阮风云他们也要行礼时,陆宏远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这不是在宫里,无需多礼,你们也是来喝茶的?不如一起?”
阮京唐想要找借口拒绝的时候,就听到了阮眠眠的咕哝声。
【二皇子表面上无欲无求,可事实上他很有才华,外人传言他是断袖,可实际上他暗恋我四姐有十年了。】
这个男人爱惨了她
光顾着感叹暗恋自家四妹的人,差点儿忘了这事儿。新茶端上来,陆宏远假装与阮京唐相谈甚欢,偶尔和阮娇娇说上两句。实际上,格外注意她喜欢吃的茶点,并且会帮她添茶。还没说喜欢,但处处都已经感受到他的体贴。...
【别以为我没看到,明面上跟我大哥说话,实际上偷看我四姐。】
【暗恋有什么用,有胆量来当我姐夫。】
救命!他的秘密被人知道了,等等.....大哥,我四姐?
说话的难不成是这小丫头?她嘴巴没动,难不成自己听到的是心声?
陆宏远内心掀起惊涛骇浪,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咳,阮四姑娘也在,倒是在下唐突了。”
女子及笄之后,因为男女有别,一般情况下很少会与男子独处一室。
阮京唐眼珠子一转,笑着点头。
“二皇子客气了,我们阮家家风开明,倒也不计较这等繁文缛节。”
“再者我们当兄长的也在,皇子殿下没什么唐突。”
阮娇娇脸色微红,堂堂二皇子竟然心仪她十年?这怎么可能,他们都不熟。
【口是心非的男人,活该你追不到老婆,单身狗,汪汪汪。】
阮眠眠撇嘴,明明看到她四姐整个人激动得手脚无处安放,偏偏不表现。
【你装吧,我姐嫁给你哥的时候你怎么哭了,喝了三天三夜差点把自己给喝嘎。】
阮家三兄弟顿时瞪大眼珠子,皇家竟然也出痴情种。
不可思议!
听到这番话的阮娇娇稍稍抬起头,瞥了陆宏远一眼。
他今年十九岁,即将抵达弱冠之年,举手投足都是皇家公子的气度。
眼中没有盛气凌人的姿态,眼神还有几分深情。
四目相对,陆宏远藏在袖子里的手猛地紧握,“那个,几位落座吧。”
他急忙避开视线,这么盯着姑娘看,实在太唐突。
【啧啧,他害羞了啊,也对,难得这般近距离看着自己的女神,姐姐你凑过去,我想看痴情种脸红的模样。】
【前世咱家出事后他暗中斡旋,派了心腹守在四姐身边,并派人接回爹爹的尸首,之后在地府他也只敢躲在远处看你,像望妻石一样。】
“如此甚好,几位落座吧。”
阮京唐挑眉,艾玛,这妹夫他越看越满意。
到死都喜欢自家小妹,这样的良人难寻。
他带着阮眠眠坐到陆宏远的左手边,并让她自己占了个位置。
这下排在最后的阮娇娇,毫无疑问坐在了陆宏远的右手边。
“二皇子,你很热吗?”
阮风云明知故问,这耳朵,这脸颊都有点红咯。
“扇子借你,要不要?”
陆宏远有几分局促,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咳,是有点儿热,谢谢。”
他接过阮风云的扇子,轻轻扇风,凉风有大半挥到阮娇娇的脸上。
柔柔的,就好似春风拂面,令她平静的心湖,泛起一阵阵涟漪。
陆宏远内心极度兴奋,面上毫无异样,“几位,我们年纪相仿,你们也别喊我二皇子了,以名字相称吧。”
“不合适吧?”阮京唐当即推辞。
“出门在外,无需计较这等礼节,我比你们都大,今后见了我喊一声远哥就好。”
“怎么,你们不愿意?”陆宏远故意皱眉,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当然不是!”阮京唐他们纷纷喊他远哥,就连阮娇娇也小声的喊了一声。
“嗯,娇娇妹妹。”
【嘻嘻嘻,大情种的脸更红了!】
!!
陆宏远深吸一口气,自顾自喝了一大杯水,对着脸猛扇扇子。
脸上的红晕是消退,但手心里都是汗渍。
“小二,把你们店好吃的点心都端上来!再来一碗温的银耳莲子粥。”
他没发现,自己转移注意力的行为有多明显,声音因为激动还带着些许颤抖。
【果然是爱惨了我四姐,爱屋及乌我也有好吃的呢,他经常来聚福楼也是因为姐姐喜欢这儿的点心。】
假装看窗外的阮娇娇忽然就怔住了,难怪她来聚福楼的时候,时常觉得有一道视线。
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好看,别人多看几眼,没想到.......
心湖泛起的涟漪越来越浓,她想起来了他们见过的。
及笄那天下午,她忽然想吃这里的点心,自己跑来买却遇到下雨,他给自己撑伞。
那把伞现在还留在她的房间。
“远哥,没想到你一个大男子,也喜欢吃点心。”
阮京唐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很随意道。
“额,点心配茶水挺好吃的,你们不喜欢的话,我们点菜?”
阮风云笑笑,“远哥,我大哥就这么随口一问,聚福楼的点心很不错的,我四妹和小妹都爱吃。”
“吃鱼鱼。”
【我哥胡说,喵爱吃鱼,不爱点心,粘牙......】
阮眠眠撇嘴,说好给她买鱼吃的,大哥是骗纸。
“眠眠要吃鱼?”陆宏远笑着询问。
刚才他听到了什么,地府,前世?难不成这小姑娘竟是带着记忆轮回的?
“差点忘了,小二,再来一条红烧鱼”阮京唐有些心虚。
光顾着感叹暗恋自家四妹的人,差点儿忘了这事儿。
新茶端上来,陆宏远假装与阮京唐相谈甚欢,偶尔和阮娇娇说上两句。
实际上,格外注意她喜欢吃的茶点,并且会帮她添茶。
还没说喜欢,但处处都已经感受到他的体贴。
“谢谢远哥。”
一开始比较拘束的她,发现陆宏远很平易近人后,也逐渐放轻松,会冲他笑。
他本就是俊逸帅气的模样,又喜欢自己,她自然也是好感颇丰。
“跟我,你,你们不用客气的。”
阮家的三兄弟是出名的护妹狂魔,陆宏远不敢表现得太殷勤。
看他克制又难以自控的别扭墨阳,阮娇娇靠在椅子上,有些无奈。
【这嘴巴也没被502胶水给黏着,表达自己的心意很难吗,真是不懂大人的心里面在想什么。】
阮娇娇很赞同自家妹妹这句话,说的没错。
喜欢不告诉对方,别人怎么会知道呢?
“远哥,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算了,他不主动,自己主动。
“自,自是见过的,我常来聚福酒楼。”
陆宏远想说更久之前的事,可话到嘴边就成了这样。
阮京唐他们默默翻白眼,要命,都快被他给急死了。
这货上辈子是乌龟投胎的吧?
【不对,我姐入京那年就见过他了,他出宫被人牙子拐,我姐救的他,还带他躲进女茅房才躲过人牙子。】
【嘻嘻嘻,我好像知道他为什么不敢说了,因为丢脸。】
陆宏远的脸黑了,这种黑历史为什么要被提起来?
还好,还好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
“难怪呢,我说远哥看起来很眼熟!”阮娇娇内心憋着笑,尾音不禁加重。
她想起来了,初到京城被繁华所迷,她悄悄跑出去。
爹,此人吃里扒外
陆宏远的脑海里瞬间想到了一个人,之前有这种流言,他没有去澄清。一来是麻烦,二来也是想作为麻痹对手的障眼法,不被父皇轻易赐婚或者别人逼婚。如果他想要跟娇娇说自己的心意,这种流言就必须打破才行。...
有次看到一个漂亮的大哥哥被人暗算,她正义感爆发将人给救走。
等她去找爹娘来解救的时候,人已经不见,这事儿便没放在心上,心里一直祈祷他能够平安无事。
“是,是啊。”
旁边没附和的阮京唐兄弟三人,内心已经憋出内伤,他们假借喝茶。
挡住裂开的嘴角,只为不破功。
阮风云功力不行,被茶水给呛到,“咳咳,好茶,新茶就是好喝。”
“的确很好喝”阮京唐神色淡淡,很希望能多了解一下陆宏远。
“京唐你们若是喜欢,带点回去尝尝?”
妹夫的孝敬,岂能推辞?
“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让我爹娘也尝尝。”
陆宏远激动,立刻给了侍从一个眼神。
“所有点心都准备七份,新茶一罐,一会儿让小二送去阮家。”
阮娇娇下意识询问,“怎么准备这么多?”
陆宏远也很实在,“一人一份,都有!”
【天啊,这就是皇子的手笔吗,很土豪啊。】
“那个,一份就够了,这里我们也吃不完”阮娇娇小声开口。
这么多东西送去阮家,回头爹娘要是问起来,他们要怎么解释。
有心之人若是见了,指不定要怎么说呢,她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家族造成不好的影响。
“远哥你的心意我们知道,今天这茶算你请,父母那边我们自己来。”
陆宏远听阮京唐这么说后,也没勉强。
“你们不要多想,我没其他的意思,只是将你们当成好朋友。”
【这嘴硬的程度也是没谁了,黑白叔叔怎么形容来着,好像说是阿基米德的杠杆都撬不开你的嘴巴。】
“远哥不用解释,你的心意我们懂。”
阮京唐一副理解的模样,大家又一起聊了会儿,直到太阳落山。
这一顿新茶,他们都吃得很尽兴,特别是陆宏远,一副只恨时间匆匆的模样。
“以后,若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说。”
“远哥客气了,下次有空我们兄妹几个请你喝茶。”
且不论他身份,就冲他一心一意对自家妹妹这事儿,阮京唐就有意撮合。
陆宏远一听激动坏了,“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一言为定!”
阮京唐举伸出拳头,几个大男人碰在一块,阮眠眠因为被抱着,她也伸出自己的小拳头。
【下次我还要来吃鱼,糖醋的。】
见状,阮娇娇犹豫了半晌也伸出手,紧挨着陆宏远。
他顿时激动傻了,大家拳头都收回来他还举着。
“咳,大哥,我们该回去了,去晚了母亲该担心了”阮娇娇温婉开口,面上带着浅浅的笑。
身为女子要识大体和矜持,在外人面前更不应该失态。
“远哥,告辞。”
“嗯,你们路上慢一点”陆宏远柔声提醒,仿佛他们已经是感情深厚的朋友一样。
“眠眠,和远哥再见”阮京唐举起她的小手摇晃。
“拜拜~”
【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阮眠眠咕哝的时候,阮家兄妹脚步顿了一下,瞬间紧张起来。
【远哥有个断袖朋友一直惦记他,就是他对外散播他断袖的流言蜚语,后来还妄图染指并掰弯他,幸好没得逞。】
【要不是有这种流言,爹爹可能都选择站他这边了,回头我得想办法提醒一下他才行。】
“!”
陆宏远的脑海里瞬间想到了一个人,之前有这种流言,他没有去澄清。
一来是麻烦,二来也是想作为麻痹对手的障眼法,不被父皇轻易赐婚或者别人逼婚。
如果他想要跟娇娇说自己的心意,这种流言就必须打破才行。
“眠眠,今天玩得开心吗?”阮京唐暗暗记在心里。
回头,他得旁敲侧击提醒一下这个蠢妹夫,可得为自家妹妹守身如玉才行。
“开心~”
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阮娇娇翻出了放在角落一把落了灰尘的伞。
油纸伞打开,纸张已经有些泛黄,但奇怪的是,陆宏远给自己撑伞和小时候的相遇的画面却清晰起来。
“傻子。”
婢女香禾走进来,看到自家小姐撑着油纸伞傻笑,不禁疑惑。
“小姐,大晚上的在屋中撑伞不吉利,快快收起来。”
阮娇娇收起雨伞,脸上泛着红晕,“这把伞给我收好,别弄坏了。”
另一边,阮京唐他们都暗暗用自己的方式,委婉提醒陆宏远身边的蓝颜知己。
而他也寻找机会,处理这些不切实际的流言蜚语。
第二天。
阮盛世突发奇想,带着阮眠眠去军营溜达。
“眠眠,爹带你去军营长长见识,去不去?”
阮夫人白了他一眼,“娇娇表面上是大家闺秀,实际上舞刀弄枪的,你也想把眠眠教成那样吗?我不许。”
【哇,舞刀弄枪,帅的嘞,眠眠喜欢!】
“要去,去玩~”阮眠眠眼睛亮起来。
她用仅剩的灵猫力量飞檐走壁不算什么,有轻功和真内力,成为玉楼双那样的高手才牛。
阮盛世相当得意,“你看,眠眠喜欢。”
“再说了,女孩子会点防身的招式也能保护自己,世道这么乱,女儿出个门咱们都得担心。”
阮夫人一想到从小女儿那里听到关于阮家的未来,她沉默了。
“这么说也有道理,去吧。”
假如阮家的命运无法改变,那就能活一个是一个。
阮盛世带着阮眠眠策马奔腾而去,一到军营就听到了整齐划一的训练声音。
“大将军来了!”
“参见大将军。”
将士们整齐打招呼,那种铁血英勇的感觉扑面而来,阮眠眠肃然起敬。
“嘘小点声儿,继续练你们的,我就看看。”
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抱娃的阮盛世,成了军营里独特的风景线。
将士们目不斜视,练习的一招一式没有任何含糊。
阮眠眠手痒痒,也跟着比划,左勾拳右勾拳,可可爱爱。
到了中场休息时间,许多将士立刻围绕过来。
“这就是五小姐吗,好可爱啊,将军,能让属下抱抱吗?我婆娘快生了,我想体验一下抱孩子的感觉。”
阮盛世平时和下属打成一片,非公事时间,他们对他是敬佩又亲近。
“去去,一身臭汗,别熏着我家眠眠。”
“想学本将军教你一个办法,找个枕头自己练习。”
将士:“......”
打趣两句后,他就来到屋中,将阮眠眠放下来。
没等眠眠观察四周,门外响起了一名将士的声音。
“属下赵六,有事禀报。”
阮眠眠歪头,【这名字耳熟,我想起来,这人是爹爹的心腹,但他吃里扒外不是好东西。】
杀鸡儆猴,军法处置
“眠眠,你在这里等会儿爹爹,乖乖的。”“嗯!”她靠在虎皮的座椅上,脑袋蹭了蹭,又蹭了蹭。这感觉,她喜欢!她下意识用双手抓了抓才趴下。...
阮盛世眼皮子狠狠一抽,心情不由得沉重,“进来!”
他是不愿意相信的,但自打能听到女儿的心声后,很多事情都一一得到验证。
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表面上看起来很老实本分。
“将军,月中需要给粮铺等地结算银两,咱们这边共计需要一万两黄金,属下是来支钱的。”
赵六恭敬地递上来一张申请单子,有了阮盛世的印章,他就能去账房取钱,拿去付账。
【爹爹呀,这人好赌,这么多钱他中饱私囊了不少,他负责军营的物资采买,好米里面掺杂前几年的陈米,菜多肉少。】
【多余的钱全被他拿去吃花酒和赌掉了,爹爹后面会被栽赃通敌叛国,也是因为这些账解释不清楚。】
【前世东窗事发,自己用阮家的钱来填补窟窿和安抚将士,却被认为是欲盖弥彰。】
【但爹爹有个相当忠心的心腹叫张阳,他以死明志,把这黑锅盖在了自己的头上。】
阮眠眠叹气,等玉楼双回来,她觉得还是吩咐鬼楼的人把这种杂碎给噶了算了。
看着真的是碍眼。
阮盛世的眼神顿时就阴沉起来,“好,本将军知道了。”
接过这账单,他取出贴身带着的印章,咔的一下印在上面。
赵六激动而又欣喜,面上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属下告退。”
他转身离开后,阮盛世抱起阮眠眠放在自己的座椅上。
“眠眠,你在这里等会儿爹爹,乖乖的。”
“嗯!”她靠在虎皮的座椅上,脑袋蹭了蹭,又蹭了蹭。
这感觉,她喜欢!
她下意识用双手抓了抓才趴下。
阮盛世走出房间,喊来另一个心腹张阳,压低声音询问。
“本将军听说最近军营里伙食不好,将士们都吃不饱,有这回事吗?”
张阳挠头,“有,可能是训练多了,饿的快。”
“将军别担心,我们胃口大很正常,又不是打仗,无需担忧。”
阮盛世心里愧疚又无奈,天子脚下的军营里,又有谁会想到是饭量不到位的原因。
他眼神阴沉沉的,“接下来,本将军交给你一件事。”
他安排张阳去查赵六的罪证,身为回头房的队长,月俸有限。
没有其他营生,却能去频繁吃花酒,去赌坊,查一查就能发现猫腻。
而且必定是团伙作对,整个火头房的人员看样子都得血洗一遍,杀鸡儆猴!
“将军您放心,属下必定不辱使命!”
“嗯,去吧。”
速度快的话,很快就能人赃俱获。
阮盛世笑了,转身回屋,却发现阮眠眠蹬掉了鞋子,趴在他的椅子上睡得正香。
“爹的宝贝眠眠,睡吧。”
用披风给阮眠眠当被子盖上,他让守卫守在门口,亲自领着训练的队伍,拉开了和房子的距离。
半个时辰不到,赵六被捉了回来。
火头房的人也被刀架在脖子上,跪在阮盛世的面前瑟瑟发抖。
“将军饶命,该说的我们都说了,求您饶了小的一命吧”掌勺的不断磕头。
看到这一幕的赵六面色发白,他的衣裳还有些凌乱,像是箭在弦上时被捉回来的。
“将军,出什么事儿了?”
到底是跟着阮盛世见过世面的,死到临头还临危不惧。
“坦白一切,本将军会让你走得痛快,否则.......”
周围的将士们都死死的盯着赵六,他面色发白,额头上冷汗津津。
他自认为做得完美无缺,一万两黄金,每个月他只动十分之一,九牛一毛而已。
一年多了也没有被发现,这帮人也不可能出卖他,他到底是怎么暴露的?
“不说?行,张阳,断他一只手。”
阮盛世坐在椅子上,大马金刀,语气漫不经心眼中却是肃杀之色。
不等赵六求饶,他的手掌已经被砍下来,鲜血横流。
“这么好赌,手留着也没用。”
说着,阮盛世目光下移,“花酒好吃吗?这条腿干脆也断了算了。”
赵六急忙跪地磕头,“将军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求您网开一面。”
嘴巴再硬的人见着棺材也得掉泪,这不,不仅哭出声,而且还吓尿。
“饶命?你可知触犯军法的下场?”阮盛世眼神冰冷。
一年多的时间,每月减少一百两黄金,一年就是一千二百两。
京城的将士月俸是高一点,也有五百贯铜板,这些钱能养多少将士。
被他贪墨又会造成多大的后果,他不敢想象!
“将军,属下知错了,求您看在属下从前与您征战沙场的份上,饶属下一命,钱我慢慢还。”
阮盛世猛地站起来,“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为的是我们这一片土地,不是为我个人。”
“你参军的军饷,没给我拿一分,但你损害的是属于所有将士的东西。”
将士们虽然没说话,但每个人的面上都是愤怒。
一码归一码,冲锋陷阵保家卫国没错,为的不就是一口吃的以及身后要守护的人吗。
阮盛世目光瞥了一眼众人,见他们没有怨恨自己的神色,继续冷冷道。
“所以,你该死!”
“来人,军法处置!”
赵六瞳孔瞪大,眼神带着绝望,片刻后他瘫坐在地上。
“属下用一个秘密做交换,求您给属下一个痛快。”
阮盛世眯了眯眼眸,附耳过去,“说。”
“小心,九王……”
此时,火头房里一小厮发出暗器,毒针没入了赵六的脖子,他自己也咬碎牙齿。
“将军,人已服毒。”
阮盛世震撼又后怕,面色阴沉沉的。
“将他们带下去严加拷问,看看是否还有人参与此事。”
“另外,此事是本将军御下不严,亏空的银两算本将军头上。”
“将军英明!”
勇于承认错误的将军,令将士们很佩服。
如今抓住了吃里扒外的人,证明他们能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心里自是开心的。
处理完这件事后,阮眠眠也醒过来,她睡眼惺忪,一边揉眼睛一边走出房间。
“爹爹,眠眠饿。”
【还是和哥哥姐姐在一起玩比较好,有好吃的好玩的。】
阮盛世哭笑不得,一把捞起宝贝闺女。
“饿了呀,爹爹带你回家。”
用自己的衣服给阮眠眠擦掉脚丫上的灰尘,又给她穿鞋,事后风风火火回家。
路上,阮盛世回想起赵六提醒自己的事情。
九王,他莫不是想说九王爷?
阻止二哥爱上穿越女
阮夫人表面上看不出喜乐,还是那副知心姐姐的样子。【坏女人又来了,看到她就影响心情!】阮眠眠盯着刘晓雅,眼神不善。但因为她那软萌的包子脸,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阮夫人招呼阮娇娇,“娇娇,带眠眠消消食,一会儿该休息了。”...
九王名为陆朝,乃是先帝最小的儿子,今年二十六岁。
喜欢附庸风雅不理朝政,没事就游山玩水,人称逍遥王。
也许这些都是表面,说不准这些年他就是韬光养晦。
如今眼线都安插到皇城军营中,其他地方说不准也被他安插了自己的眼线。
“眠眠啊,你真是爹的好闺女。”
阮眠眠冲他敷衍地笑了笑,“嗯.......”
【喵是好闺女,爹是坏爹,饿眠眠,不爱你了。】
闺女饿坏了,不爱他了,这怎么行!
“驾!马儿你跑快点,我闺女忙着回家吃饭。”
马儿翻了个白眼,‘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老马我今天中午没吃草呢。’
阮眠眠抓了抓马鬃,同情地拍拍它的脖子。
爹的闺女和马儿都不容易啊,辛苦了。
回到家中,阮眠眠狼吞虎咽吃着鸡蛋面,看得阮夫人心疼坏了。
“去一趟军营就把我闺女饿成这样?从今往后你不准带她去。”
阮盛世很心虚,“夫人,为夫不是故意的,突发了一点小状况,没能顾得上眠眠。”
一听到女儿的话,他忙着处理军中叛徒去了。
“不怪爹,眠眠~睡饿。”
捧着小碗呲溜呲溜喝汤的阮眠眠,不忘给自家爹说好话。
【饿是真的饿,睡着也是真睡着了,其实军营还挺好玩的。】
她要去熟悉熟悉,回头找玉楼双让她派手下,把赵六那家伙想办法噶了。
或者收集他的罪证,悄悄拿去给爹处理。
“夫人莫怪,眠眠说的是真的,为夫下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次?”
阮夫人双手叉腰,一副悍妇的模样,阮盛世作势要躲。
两人看似吵吵闹闹,实际上被抱一下,她就不计前嫌。
阮眠眠摇头,这叫什么,孟阿婆说这样像电灯泡?
“没有下次了夫人,对了夫人,我打算给咱们眠眠做个带轮子的小木马,你觉怎么样?”
女儿今天立大功了,他这个当爹的要奖励一下。
隔壁院子里,刘晓雅听着这边的欢声笑语,酸得内心直冒泡,晚饭后她又来刷存在感。
“姐姐,这两日有你送的药膏,我这脸上的红疹消下去许多了。”
被蚊子咬的痕迹还在,不过用胭脂水粉遮盖倒也看不出来。
“恢复了就好,脸可是咱们女人的第二条命。”
阮夫人表面上看不出喜乐,还是那副知心姐姐的样子。
【坏女人又来了,看到她就影响心情!】阮眠眠盯着刘晓雅,眼神不善。
但因为她那软萌的包子脸,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阮夫人招呼阮娇娇,“娇娇,带眠眠消消食,一会儿该休息了。”
“好的娘亲。”
娘亲还不知道这坏女人惦记爹爹呢,她得叮嘱下人,注意点这母女俩。
阮眠眠被带走,姐姐用一个毛绒球逗她,她控制不住追过去。
“对了,后日就是我和容夫人约定茶会的日子,明天我带你置办一套得体的衣裳,你同我一块去吧。”
从前刘晓雅的夫君没出事儿的时候,山高路远她也不便来京城走动。
出嫁的女人大半时间都在夫家,彼此嫁的远,可能直到死也不一定能见上一面。
“会不会给姐姐你丢脸,容家不一般吧?”
刘晓雅故作不解,实际上自己早就打听过了,容大人是布政司。
官拜六品,京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与容夫人乃闺中密友,亲若姐妹,你是我妹妹怎么就去不得了。”
说到这儿,阮夫人顿了顿,“不过,我妹夫家出了那事儿,保不齐京中也是有风声的。”
等刘晓雅面色难看后,她这才继续说下一句。
“不过没关系,去的时候,你以我堂妹的身份前往,如果有人问起你便说夫妻感情不和,早已和离。”
“姐姐你真好,要不是你和姐夫,我恐怕也到岭南吃苦去了。”
刘晓雅假装抹泪感激。
见她提起自家夫君,阮夫人眼神一凛,装作不经意开口。
“自家姐妹,有好处姐姐自然是想着你的,很晚了去歇着吧。”
送走了刘晓雅后,阮夫人在静儿的搀扶下,来到花园里散步,故意聊天。
“其实,我挺犹豫要不要带雅儿去容夫人家,毕竟那容大人,虽然说一表人才,但他有些许风流。”
“夫人您是担心容大人对姨夫人起心思?”静儿顺势接过话茬。
阮夫人轻轻叹气,“可不是么,雅儿年纪还轻,我已经在京城给她物色人家了。”
“倒是有几户,她过去当续弦也不错,是正妻,就是那些人膝下都有孩子。”
“罢了,我还是再物色物色。”
刘晓雅听着愤怒又着急,让她去给别人当后娘,伺候别人的孩子,做梦!
倒是这容大人,如果生性风流的话,她更好拿捏一些。
要是她好好养身体。
保不齐也能老来得子,享用荣华富贵。
虽然她更看好阮盛世,但这几天她连接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也不能为了寻这一丝机会,一直舔着脸住在阮家,这次茶会她得找机会寻退路。
翌日一早,阮夫人带着她出门置办首饰和衣裳,翠柳和阮娇娇看孩子。
“眠眠,娘亲很快回来了,今天姐姐带着你,要乖乖的哦。”
“一会儿想玩什么想吃什么就和姐姐说,想出门玩就带上侍卫。”
从前她觉得女儿应当娇养着,与京中贵女们那般温柔贤淑才好。
自打听到女儿的心声后,她觉得自己这想法太过迂腐,儿女们幸福最重要。
外在形象,差不多就行。
阮眠眠乖巧点头,拿着面前的玩具东看看西瞧瞧。
在地府的时候,许多人类的玩具她都有,但猫爪指头不够长,玩不了。
现在可以玩个够。
“二哥哥捏?”
阮娇娇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小没良心的,姐姐带着你,你却想着二哥,他出门去了。”
【大事不妙啊,按照命运齿轮的说法,他会和女主相遇,然后一见钟情!好像就是今天?】
阮眠眠一着急,手里的玩具都掉了,阮娇娇也跟着紧张起来。
“眠眠也想出去玩吗?”
【要去,阻止他单独和女主见面,爱上就危险了。】
“嗯,找二锅锅,玩。”
抱起自家妹妹,阮娇娇带着她往外走。
“没问题,姐姐也想吃炒栗子了,咱们去买,顺便找二哥玩。”
我姐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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