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秦峰的小说《七零之相亲对象有点凶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充分体现了作者徐娇用心写作的心态
七零之相亲对象有点凶小说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徐娇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 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 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撒上一把翠绿的葱花,再添上一大勺红艳艳的辣椒油,滋味别提有多好了。喝了一口暖呼呼的汤,徐娇拿着一个徐洁腌的咸鸭蛋在桌子上邦邦的敲着。“这咸鸭蛋是用海鸭下的蛋腌制的,你尝尝,跟咱们家里的可不一样,家里的鸭子都是草拌米糠喂,这里的鸭子都是在海边吃小鱼小虾小螺长大的,腌出来的蛋也鲜得不得了。”...
吃完早饭,徐娇拿出自己的昨晚来不及打开的包裹翻找了起来,她没有带几件衣服,大多数还是陈兰芳和徐国安他们塞的东西。
包裹里的包子昨晚已经被徐洁拿了出来,藤编箱子倒是没有动。
从箱子里把东西翻了出来,陈兰芳自己钩的大红色虎头帽,毛线钩织的小马甲,还有一双软乎乎的小鞋子,其余的都是老家的特产,山上采的晒干的菌菇,炮制好的野山参,齐齐整整堆了一桌子东西。
看着还在轻轻拍打这女儿,看着妹妹从包里豪气的往外掏山参,“你上次寄的都没地方用,这怎么又拿了这么多来。”
徐娇歪了歪头, 继续翻着包裹满不在乎的说道,“多吗?”
“家里还有一簸箕呢。”
徐洁....几年不在家,差点就忘了自家妹妹运气到底有多好。
“这毛线可真软,这么多毛线,这毛线票妈肯定攒了许久吧。”,徐洁单手把女儿抱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拿起虎头帽往自家女儿的小脑袋上比划了一下。
徐矫见状放下手中的东西,献宝似的拿起桌子上的看起来软乎乎的小鞋子,递到了徐洁面前,“我织的!”
徐洁看着一脸求表扬的妹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捏了捏她还带着点微微婴儿肥的脸颊,柔声说道,“娇娇长本事了,这都会勾小鞋子了。”
“别收拾了,来帮我抱着她,我来收拾。”
徐娇欢喜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将小团子接了过来。
小团子格外的可爱,换了一个人抱也不哭,就睁着葡萄大的眼睛盯着自己,徐娇发现小外甥女随姐姐的样子多一点。
徐家三姐弟样貌长得都不错,大姐徐洁长得像许国安多一点,温婉鹅蛋脸,见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二哥徐伟责长得像陈兰芳多一点,是个大高个子,长得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却也是家里最不省心的一个,成天就知道捉鸡撵兔摸猫逗狗。
徐娇则挑着两口子好看的地方长,再加上是家里最小的一个,保护的好,整个人就是个娇娇悄悄的小姑娘。
两姐妹一边收拾着徐娇带来的东西,一边聊着天,什么时候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都不知道。
还是徐娇出去时才无意间发现,“姐,下雪了。”
大雪来得突然,这雪来得突然让在这里住了好几年的徐洁都预料不及。
原本说一会儿领着徐娇出去转一下,没想到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鹅毛大雪给绊住了脚步。
徐娇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在家里最冷的时候下雪也不过就在地上薄薄一层,这才没过一会儿就堆起了快脚背厚的雪,隔着模糊的玻璃,徐娇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
雪太大,天气冷,两姐妹干脆没有再去打饭,想吃点暖和的东西,徐洁找出去年晒得米线,泡了一把干米线,就着昨晚剩的羊肉汤底一人煮了一碗米线。
撒上一把翠绿的葱花,再添上一大勺红艳艳的辣椒油,滋味别提有多好了。
喝了一口暖呼呼的汤,徐娇拿着一个徐洁腌的咸鸭蛋在桌子上邦邦的敲着。
“这咸鸭蛋是用海鸭下的蛋腌制的,你尝尝,跟咱们家里的可不一样,家里的鸭子都是草拌米糠喂,这里的鸭子都是在海边吃小鱼小虾小螺长大的,腌出来的蛋也鲜得不得了。”
姐姐徐洁的手艺不用说,腌制的每一个鸭蛋黄都是红心流油,筷子一敲开红油瞬间就冒了出来,咸香咸香的。
米线配咸鸭蛋的奇怪搭配,徐娇吃得香得不得了,没想到没吃几口,外面就传来了热闹嘈杂的声音。
徐洁最先反应过来,放下筷子,裹上大衣掀开门帘大步得的走了出去。
*
这边的秦峰从办公室出来之后刚好撞上来办公室的江回。
看他这副样子,江回了然,开始幸灾乐祸,“又被骂了?”
秦峰睨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好友,语气不善,“有事?”
“不跟你开玩笑了,你嫂子让你后天去家里吃饭。”
秦峰伸手拍掉从走廊飘落在身上的雪花,语气略带沉重,“去不了了,下午要去出趟任务,你跟嫂子说声,等我回来再去拜访。”
江回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部队任务都是机密,不过能让他这个兄弟这么严阵以待的,还是少见,他没有多问,只是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严肃归严肃,但他依旧不忘给自己好兄弟插刀,“注意安全,别泄气,会娶到媳妇儿的,我让我媳妇也给你寻摸寻摸有没有合适的姑娘。”
才被刘师长告完状的秦峰:......
不想听,你别说....
听好友这么一说,秦峰咋感觉为啥听着那么凄惨呢,面无表情的推开在面前挡路的好友,不欲多说带上皮草帽子,顶着大雪出了门,高大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雪地里。
“啧啧啧这才月中,这都闹第几次了啊”“这柳婆子平日里糟心事做多了,娶回来个泼妇,这下可有她受的了。”“我呸,说的什么话?柳婆子来的时候,你也不看看人家姜雪有多大方,虽然她柳婆子已经再嫁,但姜雪该给的可是一点没少,家属院房子小住不开,还花钱给这柳婆子在村里租了个房子,每个月都给几块钱当生活费,谁让这个柳婆子只知道糟践儿媳妇,不知道珍惜她就是活该。”...
“偷钱啦!有小偷啊!!快来人啊!”
徐洁出门之后,徐娇也紧跟了上去。
出了门,才发现大半个家属区的人都出来了。
家属区都是一条大路,门对门修的房子,平日里天气好大家都会把门敞开,下大雪的话,家家又都关门闭户在屋里烤火。
今天却顾不上大雪,三三两两的依在自家门檐下看着热闹,一些人手里还端着饭碗在吃饭。
宽敞的马路中间两道身影在雪地里翻滚着,中间还伴随着一声声哎哟的声音,周围还有几个想要劝架的人。
徐娇眯了眯眼这才看清雪地里的人。
一个穿着红色呢子大衣看着只有二十来岁的女人和一个穿着老气花棉袄的婶子。
徐娇注意力第一眼就被女人身上的衣服吸引了过去。
一件板直的呢子大衣。
她也有一件这样的大衣,只不过她那件是黑色的,是徐娇第一次相亲,陈兰芳狠心咬牙才给做的,当时可是花了她四十块钱。
但女人身上这件看起来比徐娇的还要贵,衣摆上绣着一大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这样一件漂亮的大衣,此刻却因为在雪地里滚了几圈,已经脏的不成样子。
老婶子嘴里在不停的咒骂,女人则一声不吭不动声色的扯着花棉袄大婶的头发,专挑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下手。
两人在雪地里滚来滚去,你蹬我一脚,我暗戳戳的踹你一下。
表面上看着是女人被打的厉害,实际上却只有那婆子在惨叫连连。
几位婶子聊闲话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这柳婆子怎么进来家属院了,以往不都是在门口吗?”
“啧啧啧这才月中,这都闹第几次了啊”
“这柳婆子平日里糟心事做多了,娶回来个泼妇,这下可有她受的了。”
“我呸,说的什么话?柳婆子来的时候,你也不看看人家姜雪有多大方,虽然她柳婆子已经再嫁,但姜雪该给的可是一点没少,家属院房子小住不开,还花钱给这柳婆子在村里租了个房子,每个月都给几块钱当生活费,谁让这个柳婆子只知道糟践儿媳妇,不知道珍惜她就是活该。”
“这回又是为着啥事?”
“我跟你们说啊!听说这次…”
——
说话的人故弄玄虚,还假装卖个关子,等了半天也不说到底是为什么,倒是一旁半藏在姐姐身后支着个耳朵一脸聚精会神听着八卦的徐娇急得不行,手指焦躁的玩弄着木门的上的门栓,只能在心里无能狂喊,“你倒是说啊!!!”
那婶子卖足了关子才又继续说了下去。
“听说是姜雪她爸妈又给她寄了钱票,姜雪一分没给柳老婆子,找裁缝铺的老头给自己裁了这一身大衣,这不才穿上身就被柳老婆子瞧见了就又作起了妖”,说到这里,说话的人艳羡的又看了一眼女人身上的大衣,神色里还带着几分可惜。
这衣服少见,近两年才流行起来的,时髦的很,尤其是红色的,做一件的布票都快赶上平日里做三件了,平日里大家都省吃俭用惯了,压根舍不得花这个闲钱去做一件衣服。
但女人爱美都是天性,看着这样好看一件衣服就这样糟蹋了都是可惜不已。
另一个婶子嗤笑一声,“你可拉倒吧,咱们家属院是不准外人进来的,听说是柳婆子知道姜雪她妈给他寄了一大笔钱,姜雪不给她多的,她那小儿子又马上要结婚了,女方要两百块钱彩礼呢,那柳婆子就偷偷钻狗洞进来偷姜雪的钱呢!”
“什么!偷钱!这要被逮到了可是要坐牢的!”
“可不是嘛,等着瞧吧,今天还有得闹的。”
“要我说啊,这柳婆子就是不惜福,有这么个年纪轻轻就当了营长还孝顺的儿子不疼,偏偏把那废物小儿子当个宝。”
另外个婶子又接了一句,“可不是嘛,这柳老婆子也只能趁着姜平出任务才敢这样闹腾了,看着吧,等他回来知道他媳妇儿又被欺负了,怕又有得闹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说来这柳婆子胆子也忒大,听说姜雪可是被她爸丢去部队里当成男人一样练了几年,她还敢和姜雪动手,而且看起来似乎还打得赢姜雪。”
徐娇一边支着耳朵听,眼睛则目不转睛的盯着雪地里的两人,凭借几人的闲话,大概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出乎几人预料,那个叫姜雪的女人一下子像是占了上风,一把把嘴里不停咒骂的柳婆子反着按在了地上,单手掐住柳婆子的两只手,一只手放在柳婆子的腰上。
柳婆子被姜雪一只手压得动弹不得,嘴上还在不停咒骂着。
而在众人眼里的就是,柳婆子偷钱,她自己刚刚被柳婆子打得那么惨,姜雪都不打她,只是轻轻的捏住了她的手,甚至还怕她闪到腰,特意护着她的腰。
而实际上是,姜雪居高临下的看着柳婆子,别人看不到的脸上全是凌厉,放在柳婆子腰上的手重重的死劲拧了一下。
两姐妹站的隐蔽,徐洁挡在前面,徐娇就只露了半个脑袋出来,倒也没有什么注意到她们。但大庭广众之下说别人到底是不好意思,徐姐拉起妹妹的手将门关上进了堂屋,“进去说吧,一会儿还有得闹呢。”“你给我讲讲姜雪姐呗。”...
柳婆子吃疼,挣扎了起来,姜雪手上用力,又俯下身,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的说到,“你个老妖婆,我让你再欺负平平!我让你欺负平平!你还敢惦记我妈的钱,我妈给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丢了也不给你,你还想用我的钱去给你那残废小儿子娶老婆,你想得美,你以前怎么对平平的我可都记得,我刚嫁给平平的时候你怎么对我的我可都记得,你还想要我钱,让你的宝贝耀祖儿子带你去看看脑子吧!老娘可算是忍够你了,等着吧,今天就送你去牢里改造!!!”
说起丈夫,姜雪脸上的笑容越发凌厉,放在柳婆子腰间的手也越发用力。
“你敢掐我,你个死丫头。”
“等姜平回来我一定让他给跟你离婚!离婚!!”
姜雪身子一顿,泪流满面的抬起了头,让脸暴露在众人的眼中,脸上带上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眼睛通红,任由眼泪泪不停往下掉,呜呜咽咽的说道,“妈,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让我跟姜平离婚呢,我知道你怨我给你的钱少了,但我和姜平日子难过啊,你要是钱不够花,可以跟我和姜平商量啊,怎么能偷东西呢,这可是要坐牢的啊!”
“呜呜呜,早知道我妈存了几年寄给我的钱我该直接给婆婆你的。
之前想劝架没劝住的几个婶子看着柳婆子被按在了地上才围了上去,看着女人哭的伤心,几个婶子又七嘴八舌的安慰起了她。
“雪妹子别哭了,这老婆子就是不知好歹,我们已经让警卫同志过来了,别伤心昂,你对她有多孝顺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千万别心里过意不去。”
“就是,那是你妈给你的钱,你自己好好收着,千万别给这黑心老婆子。”
姜雪这才抽出手抹了一把眼泪,“谢谢各位婶子,姜平也不在家,要是没有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
一旁的徐娇:……
别人可能没看见,但徐娇的角度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女人刚才手上的动作和脸色的变化。
她紧了紧抱着姐姐胳膊的双手。
徐娇都看见了,徐洁自然也是。
可她脸上并没有半点惊讶,只是拍了拍妹妹的手温声说道,“姜妹子人不错,你别害怕,就是这柳婆子,你以后见着这柳婆子躲远点,被她缠上可不得了。”
徐娇呆愣愣的点了点头。
看着妹妹还是傻愣愣的看着姜雪,徐洁还以为是被吓到了,又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
而被徐洁以为吓到了的徐娇同志,一把抓住姐姐安抚自己的手,平日里澄黑圆润的双眼变得亮晶晶的此刻正殷切的盯着徐洁,“姐!!你认识姜雪同志吗!”
“咋啦?都是一个家属院的肯定认识啊”,徐洁不解的看了一眼妹妹。
两姐妹站的隐蔽,徐洁挡在前面,徐娇就只露了半个脑袋出来,倒也没有什么注意到她们。
但大庭广众之下说别人到底是不好意思,徐姐拉起妹妹的手将门关上进了堂屋,“进去说吧,一会儿还有得闹呢。”
“你给我讲讲姜雪姐呗。”
徐洁意外的挑了下眉,看着一脸兴奋的妹妹,“怎么你刚没被她吓到?不觉得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徐娇嘿嘿一笑,“大姐,不是你刚说的姜雪人不错的嘛。”
徐洁无语的戳了一下妹妹的额头:“你这鬼丫头。”
“这姜雪来头可不小,听人说她爹是京市某个部队的师长,她妈也在医院上班,有一个哥哥也在这个部队,跟你姐夫职位一样都是团长,跟你姐夫关系也好,后天我请了他们来家里吃饭,到时候你就能看见了”,徐洁一边说一边捡了几朵干蘑菇出来泡上。
“至于姜雪她丈夫,她丈夫叫姜平,说来这个姜平也着实惨,两岁时亲爸就累死了,他妈不出半年就带着他另嫁了,还生了一个小他两岁的弟弟,有了小的哪里还记得大的,姜平这个日子不好过,他亲妈是个拎不清的,什么事都想着后头这个小的,虽说也没虐待他打他,但对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听说他几岁就要下地干活,一碗稀饭吃三顿,饿了就去山上刨树根吃,才活了下来长了这么大。”
“后来打仗到处都需要人,姜平才抓住机会报名征兵,入选后才逃离了那里。”
“一路走来不知道拼了多少次命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姜平也苦,后来就遇到了姜雪,他俩还是我们家属院的一对佳话呢,听说是打仗的时候姜雪在战场上救了他一命,姜雪继承了她妈的衣钵,也学了医,当时姜雪被她爹丢进了部队跟着练,后来又背着药箱上了战场,最后在战场上救下了姜平,后来不知咋的两人就成了。”
徐娇听得聚精会神,“那今天那个姜平他妈现在又怎么在这里?”
说到这个,徐洁神色变得意外深长,“姜平参军去后,柳婆子后面嫁的那个就因为喝醉酒意外掉进河里意外溺死了,他妈不知怎么的就没有再嫁,战争结束部队全面收军回来之后,姜平因为里了战功提拔了军衔就晚了一步回来,姜平他妈就以为姜平死在了战场上,也没有找他什么的,后来不知道是打哪里听到姜平不仅回来了,而且还当上了营长,就带着小儿子巴巴的就要来随军。”
“姜平不同意,后来是姜雪跟他说的将人接过来,在离着比较近的渔村租了个小房子给柳婆子和她宝贝小儿子住。”
徐娇听到这里拧紧了眉,“为啥啊??”
“还能为啥,当然是为了姜平啊,姜雪那个时候刚嫁给姜平,柳婆子再怎么说还是姜平的亲妈,为了不招人闲话再加上姜平那个时候才刚升职,不少人盯着草根出身的姜平,就等着他犯点错把他揪下来。”
“柳婆子找人借了点钱,千辛万苦打听到了这里,坐火车过来以后,就天天坐部队门口哭,没办法,姜雪他们只能出此下策了。”
“那柳婆子过来之后也不是省心的,天天找姜平夫妻俩要钱, 她那个小儿子就在家躺着等老娘要钱回去伺候他。”
徐娇听得目瞪口呆,“姜雪肯给?”
想到姜雪今天那个打人的劲儿,徐娇怎么也不敢相信姐姐口中的软包子是今天的姜雪。
徐洁一看妹妹神色就知道她的想法,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才说到,“给啊,怎么不给,就是要让人知道他们两夫妻对这个偏心眼的老娘有多好!有多孝顺!”
徐娇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她现在已经能很熟练的抱起软乎乎的小可爱了,不像刚开始那样不敢抱。小姑娘香香软软的,徐娇不停用脸贴着小姑娘嫩得像豆腐一样的脸蛋逗着小丫头。一个月的小孩不认生,看着徐娇不停挨她,还以为是在逗她玩,开心得咯咯直笑。...
如徐洁所料,不过一会儿门外又开始吵吵闹闹起来。
柳婆子的尖叫声以及军属们闲话的声音。
这次两人都没有再开门出去凑热闹。
而是继续围着炉子捋着徐娇带来的东西。
雪也下得愈发的大了起来,两姐妹在家一待就是一天。
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徐娇抱着刚睡醒的小丫头坐在厨房门口看着姐姐做饭。
她现在已经能很熟练的抱起软乎乎的小可爱了,不像刚开始那样不敢抱。
小姑娘香香软软的,徐娇不停用脸贴着小姑娘嫩得像豆腐一样的脸蛋逗着小丫头。
一个月的小孩不认生,看着徐娇不停挨她,还以为是在逗她玩,开心得咯咯直笑。
徐娇闻着鼻尖也是一样笑得眉眼眼弯弯,鼻尖全是奶香奶香的味道。
徐洁忍不住调侃妹妹,“那么喜欢,自己生一个?”
“姐!!”
徐娇嗔怪的看了姐姐一眼,手上轻轻地捏了捏外甥女胖乎乎的小手。
徐洁看着专心逗弄自己女儿的徐娇一时之间感慨颇多。
以前抱着自己大腿流着鼻涕哇哇哭的妹妹已经长成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了。
昏黄灯光下的小姑娘,没有了刚来的拘谨,比白日里多了一丝少女的娇憨。
.......
这里的天气不像老家青山村,这里的夜晚来得要格外的早,以往在家里才收工的时间在这里却已经天黑。
徐洁已经将饭菜做好,江回都还不见人影。
徐洁搓着手不停的出门张望着家属院的巷子口,大雪掩盖一切颜色,天地仿佛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徐洁反复掏出结婚时买了就珍藏起来的手表不停看着时间,时间逐渐走向八点,徐洁实在是等不住了。
雪下了一天,地上堆的雪已经到了小腿位置,夜里的风雪比白天更大,徐洁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准备出门。
“娇娇,锅里有饭,你先吃,帮我看着下小米,我去看看你姐夫怎么还没回来。”
徐娇连忙应了一声,“姐,你小心一点,拿好电筒。”
徐洁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
没想到跟上一次一样刚出家属院没走几步,就跟披着满身大雪的丈夫撞上。
“你怎么来了,你才出月子,这么大的雪你出来干嘛,一会儿着凉了怎么办。”
江回大老远都看见了这个穿得像个企鹅走起路来一步三滑的人影,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妻子。
江回连忙走上前去,接过妻子手上的电筒,揽住妻子的肩膀,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江回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还不是为着姜平他妈那件事,家属院应该已经闹过一场了吧。
柳婆子在整个37001部队可是出了名的,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以前刚来的时候,就天天在门口撒泼,搞得站岗的警卫烦不胜烦。
“姜平回来怕是又得闹一场,军医说姜雪身上肚子上全是被柳婆子踢的淤青,也不知道踢到骨头没有。”
“姜平还没回来?不是说昨晚上完成任务就回来了嘛?”
“回是回来了,可惜的是连家都没得及回一趟,又跟着秦峰走了。”
“又出任务去了?哎哟,那柳婆子咋处理啊?赶她走?”
姜平叹了口气,“她不住家属区,部队领导再赶也不能赶她到哪儿去,但她偷跑进家属区偷东西,这几天肯定是要关起来教育的,刘师长说剩下的等姜平回来看到底怎么办吧。”
他和姜平刚入伍便认识了身世差不多,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都是一次次拿命去换来的,江回为着这事也烦心不已,自己好兄弟有这样一个亲妈也是难。
徐洁偷瞄丈夫一眼,欲言又止,假装轻轻的叹了口气,“别想了,姜雪是医生,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自己也肯定知道,明天我坐部队的物资车带娇娇去逛逛集市,对了,我交代你办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秦峰出任务去了,应该来不了,其他的都可以。”
徐洁点了点头,“行,我明天去把姜雪妹子也给喊上,姜平不在家,我们也多照看一点。”
姜雪妹子人爽快,徐洁也乐意和她打交道。
说着说着徐洁又想起了另外件事,“对了,给爸他们打电话说娇娇到了吗?”
江回帮妻子摘到掉在睫毛上的落雪,不厌其烦的一个一个回答着妻子的问题,“打了,只能打在邮局,等爸妈去邮局了知道我们打了电话会打回来的。”
离得远不仅回家不方便,连联系一趟不方便,这里的话办公室牵了电话线,倒也方便,不方便的是,青山村村里没电话,就只能打在镇上邮局,徐父徐母又不是天天就蹲守在邮局,等着他们来电话,只能先打回去,陈兰芳他们什么时候去邮局了让同志帮忙查一下,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打回来了。
“妈他们打回来的时候你让人来叫一下我和娇娇。”
“知道了,快走吧,雪太大了回去吃了早点休息,明天又要起个大早”,看着近在咫尺的院子,江回揽住妻子的手紧了紧,两人加快了脚步。
*
第二天一大早,徐娇今天不是被部队六点的起床铃叫醒。
徐娇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不顾被窝外冰冷的空气,一下坐了起来,满头的细汗,双手紧紧的攥紧被子,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她就这样呆愣愣的坐了一会,身上的凉意才让徐娇回过神来。
又是上次在火车上的梦,甚至梦的内容都没改变,只不过这次的梦比上次还要真实。
梦里爸妈中年丧女的悲痛徐娇能清晰想起,徐国安一夜变得苍老的面容和陈兰芳满头的白发真实得不像梦。
徐娇呆呆的摸了一把冰凉的额头,有点不知所措。
敲门声响起,门外徐洁温柔的声音传来,“娇娇,起来了吗?”
徐娇这才回过神,揉了揉脸,伸手将别着的门栓打开。
徐洁也没想到妹妹醒得那么早,推门进来发现徐娇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床上,被子只盖到了腰间。
“咋了娇娇,醒这么早,坐着干啥干嘛不盖被子啊,冻着咋办。”
“哎哟,手这样冷!”
在床边坐下,徐洁连忙一把把徐娇塞到了被子里。
“姐,我做噩梦了。”徐娇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
徐洁像摸自己在襁褓的女儿一样摸了摸妹妹的脸颊,“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都是梦,别怕,姐在啊。”
徐娇看着姐姐温柔的脸,疯狂跳动的心才开始平静了一点。
蹭了蹭徐洁的手心,她想把梦里的内容给姐姐讲,但梦始终都是梦,真假不明的东西,说出来徒增担心,徐娇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看见两人进来坐着几人的视线全部聚集在了两姐妹身上。看到徐娇时,众人彼此对视一眼。坐在边上面色和善,花白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婶子先开了口,“哎哟,徐大妹子,昨儿就听说你家来了客,没成想是个这么俊俏的小姑娘啊。”...
今天要去赶集,部队的物资车早上五点就要从部队出发,要想搭上车还得赶个早,而且赶集就是要赶个早去晚了,什么新鲜玩意儿都没了。
吃过早饭,徐洁给小闺女喂好奶后小心翼翼的裹好,塞进丈夫旁边的小被窝里,一旁的江回在妻子起来的时候也已经醒了,刚想起床,就被徐洁一把给按回了被窝里。
“你再睡会儿,天儿还早,我和娇娇吃的面,看你没起来,怕坨,就没给你下,你看你一会儿起来吃什么,或者去食堂解决,闺女儿已经喂过了,你一会儿去上班的时候,记得拿奶粉,看着点时间冲泡喂她喝,路上小心别冻着闺女,我回来就来抱。”
小孩子饿得快又容易感冒,如果不是今天要去赶集,徐洁也不想在冰天雪地让丈夫把闺女抱出门。
江回听着妻子的絮絮叨叨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叮嘱好丈夫,两姐妹一人一个小背篓就出了门。
雪已经停了,但还没化堆在地上厚厚的一层。
一路上都是穿着训练服的小战士在卖力的铲着雪。
徐娇扯了一把厚重的围巾,忍不住抓了一大把雪在手上团成一个球,白嫩嫩的手心冻的通红。
徐洁倒也由着妹妹玩,她刚来第一年过冬也是这样稀罕,家里几年都见不到一次雪,要么下就只有薄薄一层堆在地上,哪像这边下个一天都能堆到小腿处,要是碰到寒冬腊月里半人高的雪那也是有的。
反正穿的厚实倒也不怕冷。
岛上偏僻,想要去镇上一趟不容易,走路去是别想了,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跟着部队上的采购车一起走,平时如果想要坐部队采购车去镇上都得提前打招呼。
部队的采购车能坐的人数有限,还得装采购物资,所以一次性去的人不能太多,一次六个人,多的就不许了。
等两姐妹到的时候,部队的采购车已经停在了指定的地方,徐洁拉着妹妹的手攀上车,两人算来的晚的了,她们到的时候,车斗里面已经坐了四个人了。
看见两人进来坐着几人的视线全部聚集在了两姐妹身上。
看到徐娇时,众人彼此对视一眼。
坐在边上面色和善,花白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婶子先开了口,“哎哟,徐大妹子,昨儿就听说你家来了客,没成想是个这么俊俏的小姑娘啊。”
话是对着徐洁说的,人确实看的徐娇。
徐娇最擅长跟长辈打交道,听到这里笑眯眯的开口道谢,“多谢婶子夸奖。”
坐最里面的人上下扫视了一眼徐娇,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徐嫂子,这真是你妹子??”
徐洁挑了下眉,不置可否的说道,“不是我妹子,难不成是谁的。”
“花婆子不是说你妹子黑得跟个煤炭一样嘛”,说完还是不敢置信又打量了徐娇两眼,这个时髦漂亮白白净净的小姑娘真的是从乡下来的?
这话听着也忒不好听了。
徐洁有些生气自己妹子被人背后议论,“这个碎嘴的花婆子,我妹子是黑是白管她什么事,要她碎嘴子。”
说话的婆子也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什么,对着徐洁讪笑了一声。
徐娇拉了拉姐姐,又同头发花白面容和善的婶子搭起了话。
徐娇是打小就讨长辈欢心,这不,还没说上两句,说话的婶子已经亲亲热热的牵上了徐娇的手。
婶子姓陶,别人也都叫一声陶婶儿,陶婶儿在军区也鲜少会有人不知道,不为别的,就为她那一手的好厨艺。
陶婶儿是从北京来的,丈夫军职还挺大,就是刘师长,六十多岁的人了身体还硬朗得很,勤快惯了的人老了也闲不住,陶婶儿手艺又好,就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活,现在是军区食堂做饭的厨师之一。
37001部队一共有好几个团,光家属院都分两个,食堂也分东西区两个食堂。
这样大一个军区,战士和军属吃饭自然也是个大问题。
结了婚的战士还好,大多数都回家吃。
但这个三面临海环境艰苦的军区,随军的少,光棍更是一抓一大把,为吃一口热乎饭吃饭全都挤食堂。
吃的人多,食堂炒菜都是炒大锅菜。
食堂几个师傅的炒菜手艺都算一般,只能填饱肚子,绝对算不上好吃的程度,直到陶婶儿来这之后。
那一手厨艺真的是做大锅饭都能香的不行。
陶婶儿跟徐洁她们住一个家属区,也被安排到了就近的东区食堂。
现在是每逢饭点东区食堂时间简直挤的不行,就为了陶婶儿炒的一锅菜。
徐娇,“那我一定要去尝尝陶婶儿的手艺!”
陶婶年纪越来越大,就越发喜欢这种乖乖巧巧的女孩子,连忙拍了拍拉着徐娇的手,笑呵呵的开口,“来,尽管来,去食堂干嘛,来陶婶儿家里,我做给你吃。”
徐娇也不客气笑眯眯的应下。
“娇娇,结婚没啊。”
好像上了年纪的妇人,看到合眼缘的姑娘最喜欢问的就是结婚的事。
徐娇已经习以为常,旁边的徐洁客气的答了一句, “没呢,这丫头挑的很,现在还没定亲,陶婶有合适的帮忙看着一点啊。”
军区全是大男人成堆,俊俏的姑娘少见,在这里找个媳妇堪比登天,有好些个家里儿子没结婚的婶子听了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
好在昨天柳婆子那事顺利把几人的话题从徐娇身上扯了开来。
这些军嫂大多数都不是本地人,在岛上住了好几年,岛上也没啥事干,平日里除了做做饭照看孩子,其他的最喜欢的就是谈论东家长西家短了。
这才没坐下多大一会儿,徐娇已经跟着听了好几个这家媳妇不好相处,那家婆婆不是个好人的八卦了。
到了时间,开车的小战士来清点过人数后,车子发动行驶起来,出了一道一道的军区大门,开上了临海的马路。
没装货物空间还算大,徐娇坐的最边上,车斗没有完全封闭,只在顶上罩了个顶棚,后面连块挡风的布都没有。
风大股大股的灌进来,有好些怕冷的婶子全部坐去了里面,徐娇今天可是被徐洁给全副武装了一点也不怕冷。
厚实的军绿大棉袄,手上戴上了手套,宽大的围巾挡住半张小脸,只露出一双澄清明亮的大眼睛在外面。
上次来天都快黑了,徐娇一路山也没顾得上看外面的景色,这会倒是看得清楚。
路上的白雪看得出来是被人提前清理过,但还是有一些残雪,估计是怕打滑,车子开得很慢,另外一边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徐洁坐在妹妹身边盘算着明天的菜,扳着手指头数清明天要来的人后对今天要买的东西心里才有了个底。
女儿的满月宴本来说江回说等徐洁出了月子就办的,奈何徐洁心里一直惦记着妹妹,才推迟到了现在。
“出海!!”徐娇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对呀,他们每个月都会出海。”像这种海里面的东西,徐洁就不在这种集上买,部队每个月都会出海打鱼,打回来的供应食堂,有剩的大家都可以去分点。两人拿着买的一大堆东西到了集合的地点,已经有几个婶子回来了,个个都是大包小包的东西。...
车子一路颠簸,一路顺利,开了一个多小时,到最近的镇上的时候也才八点钟。
几人约定好时间之后,便各自分散开来。
两人先去供销社买了一大堆东西。
徐娇人生地不熟,只能老老实实的跟在徐洁身后。
所处地方不同,供销社的商品也大有不同。
徐娇看啥都稀奇,出门的徐国安把徐娇捡山参卖的钱全部给她了,她也算的上是一个小富婆,有喜欢的东西就直接买。
从供销社出来,两人直奔集市。
徐娇有钱有票,看着稀奇的玩意都毫不犹豫的下手。
没一会儿几块钱和各种粮票就出了去,最后还是徐洁拉着才终于收敛了一点,徐洁目瞪口呆的看着妹妹大手大脚的花钱,连忙把刚拿起一个贝壳的徐娇拉住,“这贝壳没肉,就长得好看了点,海边到处都是,等雪化了我带你去捡。”
雪天路滑,到处钻了一上午,两人的背篓里是装的满满当当,两人手上也都提满了东西。
海边的猪肉不好买,集上大多数的肉类都是海里面的东西,徐娇看的稀奇得不得了。
手里已经提满了东西,徐娇又被路上的大龙虾吸引住了目光。
“姐,这真的是龙虾?怎么这么大。”
徐娇指着别人篓子里快有半手臂长的龙虾问徐洁,龙虾不都是只有红的手指大小长得吗,这个怎么是青色的还这么大。
青山村山沟沟里一到夏天龙虾就多得不得了,那东西钳人痛的不得了,肉又少又腥,都没什么人吃,也没见过这么大的。
“能吃,肉嫩的很,你姐夫他们过两天要出海,到时候让你尝尝鲜。”
“出海!!”徐娇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
“对呀,他们每个月都会出海。”
像这种海里面的东西,徐洁就不在这种集上买,部队每个月都会出海打鱼,打回来的供应食堂,有剩的大家都可以去分点。
两人拿着买的一大堆东西到了集合的地点,已经有几个婶子回来了,个个都是大包小包的东西。
赶一趟集不容易,物资车位置有限,都是一家一家轮流着来,下次再轮到她们家可就得一个月以后了,所以大家都是一次性把要买的东西给全部买齐全了。
一趟集赶下来,徐娇是高兴的不得了,回去的路上都是眉飞色舞。
又坐了一小时回家,到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作响。
女儿被江回抱去了办公室,走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奶粉已经被江回拿走,不担心女儿饿,徐洁便没有急着去把女儿抱回来。
先安抚一下饿的咕咕叫的肚子。
跑了大半天,开心是开心了,累也是真的累,也没有心思再做其他的东西,两姐妹一人煮了一碗面,也不去桌子上,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捧着碗就吃了起来。
刚吃完饭,门就被敲响,“娇娇,开下门,看看是谁?”
“来啦。”
抽开门栓,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
一个穿着军装的小战士站在门外。
“谁呀?原来是小谢呀,江回找我有什么事吗?”徐洁也洗了手跟了出来,一眼就看出了来人是谁,是江回手底下的勤务兵。
被徐洁叫做小谢的小战士有些羞涩的把视线从徐娇脸上移开,平日里利索的嘴皮子此刻却结巴起来,“嫂…嫂子,江团长让我来叫嫂子,办公室有你的电话。”
“哎,好,多谢了,我马上就去。”
徐洁轻轻点头,道了谢擦了擦手,衣服也没换,急急忙忙拉着妹妹就去了丈夫办公室。
这个节点只有陈兰芳和徐国安会打电话来,两姐妹走得格外的快。
办公室里只有江回一人,徐洁看向丈夫,“是爸妈的电话吗?”
江回点了点头,拿起一旁的纸条对照着在电话上按了几下,播出之后便把听筒递给了妻子。
徐洁接过电话先给了妹妹。
.....“喂,妈!!”
徐娇接起电话喊了一声,
电话那边是陈兰芳,不过听声音,徐国安似乎也在旁边,两口子正推推搡搡的挣着拿电话。
“妈,我到了”
“什么?你说爸被选举上大队长了??”
没说两句,陈兰芳就炸了个重量级的消息出来。
徐娇惊讶的张了张嘴,如果徐娇没有做那个梦,那她此刻肯定是高兴的,偏偏今天早上她又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梦。
“妈,咱们村是不是来了两个叫蒋书,江月的知青?”
陈兰芳狐疑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在得到陈兰芳确切的回答之后,徐娇彻底慌了起来。
电话对面的陈兰芳似乎也察觉到了女儿的不对劲。
“娇娇你怎么了?”
徐娇怕陈兰芳担心,努力的调整了一下情绪。
梦里的东西真的发生了,徐娇反而不想让家人知道这件事情,陈兰芳最容易想多,知道这事怕是要担心的整夜睡不着了。
..........
徐娇她有些怔愣,跟陈兰芳说完之后把电话递给了一旁的姐姐,电话费贵,徐洁简单的报过平安后,就挂了电话,从丈夫手里接过裹得严严实实的小闺女,准备回家。
江回拉住妻子,眼神示意的看了徐娇一样,徐洁看了一眼发愣的小妹,对着丈夫悄无声息的摇了摇头。
江回见妻子摇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院子里放了一桶八爪鱼和蛤蜊,是秦峰让人送的,回去之后记得往蛤蜊桶里加点盐,让它吐吐沙,八爪鱼你害怕就放着等我回去再处理。”
徐洁点了点头,“秦峰不是出任务去了吗,他又去哪儿抓的八爪鱼和蛤蜊。”
江回轻轻的捏了一把襁褓里闺女的小肥脸,含笑说道,“任务很顺利,已经提前回来了,你知道他小子,天上掉个大饼都要落他头上的人,回来的路上船桨绞住了废弃渔网,提上来满满一大兜东西。”
徐洁了然的笑了笑,“那你跟他说了香香满月宴的事儿吗?他来不来?”
江回:“来不了,昨晚刚回来,连夜就被秦司令叫回家去了,现在恐怕已经踏上去北京的火车了。”
徐洁只得点了点头,抱着女儿出了门。
回去的一路上徐娇都心神不宁,进门的时候差点撞门上。
徐洁一眼就看出了妹妹的不对劲,但她没有任何要开口问的意思,她了解徐娇的性子,想说的不用问都会自己说,不想说的你问破天她都不会开口,所以她没有出口询问。
这场大雪来的快去的也快,雪化成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房檐下,下雪冷化雪更冷,几人吃完饭早早的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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