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景姒婳邢楷全文》的小说是作家邢楷的作品,讲述主角邢楷景姒婳的精彩故事,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故事情节曲折动人,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
对面回复很快:[okk,宝贝那我们就定下了,明天我把时间地点发你。]第二天一早,她是被一阵争吵声吵醒的。一看闹钟,发现已经九点半了。她穿上拖鞋,抱着猫,往门口走去,打开门以后看到一盒创可贴和一件小猫穿的衣服放在地上。...
沈正林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变得无比严肃:
“我给你多少,便收回来多少。”
恩威并施,先兵后礼,是沈正林从小教导沈宗临用的手段。
“是,爷爷,我明白。”
南北通透的客厅,一阵穿堂风呼啸而过,将刚刚静止的照片又吹得纷飞。
——
景家别墅。
景姒婳洗过澡以后穿着宽松的睡衣,屈腿坐在床上,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碘酒,将磕破皮的膝盖消毒,然后贴上创可贴。
一团白色的身影在她处理好伤口后,跳上床,卧在枕头一侧,毛茸茸的尾巴一甩一甩。
“饼饼”
景姒婳将剩余的碘酒和棉签放回到医药箱里,双手举起猫咪,仰头对着她说道:
“你也不喜欢这里对不对?”
“再给姐姐一点时间,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小猫像是听懂了主人的话,喵了一声。
景姒婳明艳的眸中登时盈满笑意,她将猫抱在怀里,躺在床上,回想起沈宗临在宴会上对她的警告,嗤笑了一声。
不要脸又如何,不知羞又如何?
身在深渊,总不能任由所有人都能往她身上踩一脚。
她满足地将猫猫抱在怀里,打开一天都未查看的微信,最上面那条是十分钟前发来的:
[婳婳,我这边有个大的约拍单子,品牌方给了1.2w,点名要你拍,接不接?]
她手指飞快地打字回复:
[接。]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自从一个月前通过朋友介绍开始做汉服模特后,也攒下了一些钱。
不多,但让她在这社会上多了一丝保障。
之前约拍都是几百块,最多两千左右,这次突然破万,说不激动是假的。
对面回复很快:
[okk,宝贝那我们就定下了,明天我把时间地点发你。]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一阵争吵声吵醒的。
一看闹钟,发现已经九点半了。
她穿上拖鞋,抱着猫,往门口走去,打开门以后看到一盒创可贴和一件小猫穿的衣服放在地上。
她弯腰拿起,随手扔进垃圾桶里,和昨晚赴宴时穿的那件被她剪得破烂的裙子和不合脚的鞋子待在一起。
站在门边,刚刚模模糊糊的争吵声变得逐渐清晰,是从储藏室里传出来的。
第 7 章 茉莉花香
“妈,那是姐姐妈妈的骨灰,你为什么不能还给姐姐?”
“景迦南,你居然和那个小贱人一气,来质问我?”
许芝保养得精致得体的脸因为生气而显得有些扭曲。
一大早,她的好儿子就堵着她,让她将那个短命鬼的骨灰还给那个小贱人,这叫她如何不生气。
景迦南大声反驳:
“她不是小贱人,那是我姐姐,你说过的!”
“景迦南!”,许芝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看你是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了!我是说给你爸爸听的,你居然当真了!”
想到那个狐狸精私下里可能勾引自己的儿子来对付她,许芝恨不得她赶紧成年,将她送出去她才能心净。
“是她让你来的?”,想到只剩下三十多天了,许芝陡然变得平静,嗓音里的尖锐也弱了几分。
景迦南摇头:“不是,是我听到了昨晚你们的对话。”
许芝想到赵家答应给的那两亿彩礼,释然地抿嘴一笑:
“你放心,等你姐姐出嫁了,骨灰肯定会让她带走的,有你什么事,快出去!”
许芝将儿子往外赶,没想到这小子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和她作对,居然一动不动,甚至直言不讳道:
“什么出嫁,那个男人的儿子比姐姐还大好多,你们不能这么对她!”
她只得敛目乖乖应下,说会好好陪赵先生吃饭,许芝这才作罢,给她转了三千块放她出门。景姒婳今天穿了一件藕粉色无袖收腰连衣裙,衬得她肤白如雪,将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走起路来细软的腰肢轻摆,摇曳生姿。在转过最后一个路口,她停在转角花店前。...
“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把姐姐嫁给那种人换钱!”
少年像只被激怒的小兽,梗着脖子反对。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少年冷白的脸上赫然多了一个巴掌印。
景迦南被打得偏过头去,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
许芝气得面容扭曲,恨铁不成钢地给了儿子一巴掌,抖着指尖,面目扭曲,咬牙切齿地提醒:
“景迦南,我这不都是为了你铺路,景家家底没剩多少,我要再不为你谋划,你将来怎么办!”
景家靠嫁女儿发家,当年景向雅嫁给沈昭南时留下的彩礼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这要是再不借着景姒婳狠狠捞一笔,她儿子的好前程从哪里获得。
倔强的少年从挨打中回过神,依旧倔强地仰着下巴,目光坚定执拗:
“我不需要!”
他不需要用姐姐的婚姻来换取前途,他是个男人,顶天立地,不会让姐姐受委屈!
说罢,他顶着醒目的巴掌印越过还在生气的妈妈离开了三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少女抱着猫站在她卧室的门边。
身上穿着件款式简单的方领睡衣,伶仃的锁骨挑着,蔓延至肩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
她正定定地看着他,目光似是看到他了脸上的巴掌印,瞳孔微缩。
景迦南有些不好意思地垂头,微微侧头,想遮住那个巴掌印。
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谢谢你的创可贴。”
景姒婳将睡衣的裙摆往上提,温声道谢。
少女的肌肤是刺眼的白,景迦南眼微抬,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贴着创可贴的膝盖上。
霎时,耳根通红,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不用谢,姐姐,我给饼饼买的衣服合适吗?”
“嗯”,景姒婳点头,“我今天下午出门有些事,你能帮我带饼饼去宠物店洗个澡吗?”
景迦南没有丝毫犹豫地应了下来。
京市的六月份已经有燥热之感,道路两旁的行道树为无处躲藏的行人提供着片刻的阴凉。
因为许芝和赵成定好的酒店和景家所在的别墅区只隔了三条马路,为了摆脱司机的监视,景姒婳选择步行。
出门之前许芝还不忘沉声警告她不许耍什么花样,否则就把她妈妈的骨灰撒在后上,把股份卖掉。
她只得敛目乖乖应下,说会好好陪赵先生吃饭,许芝这才作罢,给她转了三千块放她出门。
景姒婳今天穿了一件藕粉色无袖收腰连衣裙,衬得她肤白如雪,将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走起路来细软的腰肢轻摆,摇曳生姿。
在转过最后一个路口,她停在转角花店前。
环视了一下店内的鲜花,最终买了一小盆茉莉捧在手里。
金色的阳光碎影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米粒大小的茉莉花苞上,站在树下的少女用细白漂亮的指尖轻轻抚摸了几下花瓣。
紧接着,她从包包里拿出自己常用的那瓶香水,喷在茉莉花上后,又摘下几朵,路过花店旁边的宠物店门口时,趁着工作人员不注意,将花随手丢在在宠物店前的台阶上,又在空气里喷了几下香水。
一踏进酒店,便有戴着白手套的侍应生上前,热情有礼地询问她是否提前预定了包厢。
面前的少女穿衣打扮以及一举一动都像是富养长大的大小姐。
皮肤冷白细腻无瑕疵,眼眸纯净明亮,五官精致娇纯,周身气质恬静从容,养得极好的头发像绸缎似的披在肩上。
侍应生自然不敢怠慢。
景姒婳缓缓报出许芝告诉她的房间号以后,面前的侍应生ʝʂ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第8章打架景姒婳往后撤了几分,单臂护在胸前,贝齿咬着粉唇,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接着,她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胳膊大臂上的软肉,成功地在痛意的刺激下分泌出泪水蓄在眼眶里。被拒绝后的赵成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极了,刚想训斥怎么这么不识抬举时,猝不及防地对上小姑娘那双含泪的美眸。...
她捧着花盆的五指微微收紧,微微收着下巴,视线往下移,粉唇紧张得拉成一条直线,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或许对方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但好在没有说什么,直接领着她上了三楼。
“赵先生提前订好了两个包厢,交代我们等您到了以后看喜欢那个就在哪个里面吃饭。”
侍应生把两个相对的包厢门都打开,一股穿堂风顿时吹起少女浓密的长发和裙摆,馥郁的茉莉香混合着香水味开始在楼道里发酵。
侍应生盯着少女的背影,微微出神。
“这个吧。”
景姒婳指了指靠近路边的那个包厢,笑着柔声解释:
“靠窗的景色好一点。”
她压着裙摆坐下,将花盆放在窗户上,单手托腮,肆无忌惮地把雪白漂亮的脸蛋沐浴在阳光,静静地观察着对面的宠物店。
原来太阳也能照到死人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一阵响动,她循声转头。
只见一个油腻肥硕的身子从门框里挤了进来,满脸横肉,把眼睛挤成一条缝的脸上还沾着几滴汗珠,像是被本就油腻的脸又刷了一层油。
他挺着着像是怀孕七八个月的肚子,肥厚的双手在胸前不停地搓着,色眯眯地对她说道:
“景小姐等了很久吧,实在是抱歉,我公司那边临时有个三亿的大单子,必须要我这个老板去签字才行。”
景姒婳压下心中的厌恶和内心的翻涌,起身颔首,柔柔地喊了声“赵先生”
赵成被这句娇滴滴的“赵先生”喊得心花怒放,往前走了几步,皱着鼻子嗅了嗅,伸手就要去拉小姑娘的手:
“诶诶,让我闻闻,这是你身上的香味吧,真香啊,我刚进酒店大厅就闻到了,果然,美人走到哪里都留香!”
第 8 章 打架
景姒婳往后撤了几分,单臂护在胸前,贝齿咬着粉唇,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接着,她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胳膊大臂上的软肉,成功地在痛意的刺激下分泌出泪水蓄在眼眶里。
被拒绝后的赵成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极了,刚想训斥怎么这么不识抬举时,猝不及防地对上小姑娘那双含泪的美眸。
色字当头的赵成哪里还顾得上发火,这么娇滴滴的小美人,年纪小不经人事的,被家里这么卖给他,害怕也正常,熟悉熟悉就好了。
这么想着,他脸上又重新挂上笑容,往后退了几步,在对面落座,扯了扯皮带后,笑着说道:
“来来来,怪我心急,吓到你了,我们点菜,点菜。”
说着,他按铃叫来侍应生,大手一挥,把这里的招牌菜点了一遍。
等菜的间隙,赵成一直追问她在高中有没有谈男朋友,身体还干不干净,她忍着反胃,扮着乖巧一一回答。
男人眼睛缝里的光在听到她说身体还干净时,亮了亮,盘手串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连着说了好几声好。
景姒婳扭头看向窗外,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
包厢外的走廊拐角处,两个侍应生打扮的男人凑在一起。
“赵老板今天点这么多?”
负责景姒婳和赵成那个包厢服务的领头侍应生看懂了搭档眼里的戏谑,不过他没跟着调侃,而是感叹一声:
“特别漂亮一个小姑娘,比那些明星漂亮几百倍,不知道怎么看上了这么一个...土财主老男人......”
那个女孩真是漂亮得惊人,看着温柔恬静,怎么看也不像是出卖身体的人。
男搭档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道:
“老男人手里有钱呗!”
沈宗临闻到香味后脚步一顿,扭头往后看去,身后是空荡荡的走廊和楼梯,只有端着托盘进进出出的侍应生。这股香味,很熟悉。尽管有茉莉香的掩盖,但他仍确信,这个香味,他一定在哪里闻到过。...
正在一起上楼的沈宗临和邢楷将这段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比明星漂亮几百倍的小姑娘?
邢楷摇头嗤笑,心想这些人真是没见过女人,随便一个就被夸上了天。
要说现实中比明星漂亮几百倍的小姑娘,还真有一个。
他瞟了眼沈宗临那张万年无表情的脸,努了努嘴:
“喂,那天晚上和小雀雀发展得怎么样?”
他现在只祈祷小雀雀没有吸引沈宗临的兴趣。
可这厮无论说什么都滴水不漏,没说发生了什么,只淡淡地来了句“她还没成年”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甘心又旁敲侧击地问了几句,被对方一个不耐烦的眼神给喝退。
他啧了声:
“天天冷着张脸,再漂亮乖巧的小雀雀也被你吓死了!”
话落两人一同拐上三楼,正往四楼去时,一股浓郁的香味随风扑鼻而来。
“今天这里换香了?还挺好闻。”
邢楷是这里的常客,一周总要来这里玩几次,对这里的熏香也熟悉,今天这个香味,倒是第一次闻到,不免嘟囔了一句。
沈宗临闻到香味后脚步一顿,扭头往后看去,身后是空荡荡的走廊和楼梯,只有端着托盘进进出出的侍应生。
这股香味,很熟悉。
尽管有茉莉香的掩盖,但他仍确信,这个香味,他一定在哪里闻到过。
邢楷走着走着发现身边人不见了,回头便看到沈宗临站在那,不知道扭头看着什么出神。
他探身一看,发现楼下没什么熟悉的人,于是皱着眉催促:
“快走,裴澈到了有一会了,就等咱们两个了!”
——
走到宠物店门口,景迦南把饼饼从背包里抱出来,准备递给工作人员时,不料小家伙猛得挣脱他的双手,嗖嗖地朝着门外跑去。
“饼饼!”
他大喊一声,拔腿便追了出去。
还好小家伙不是打算逃跑,只是被隔壁花店吸引住了,小小的一团乖乖卧在店门前的台阶上,喵喵叫个不停。
他把小家伙抱起来,揉了把他的脑袋:
“呼——吓死我了,你要是跑丢了,我怎么和你妈妈交代。”
姐姐本来就讨厌他,如果这点小事再办不好,恐怕以后只会越来越不愿意理他。
喵喵喵——
小猫咪像是突然发了狂似的,不停地叫着要从他怀里跳下去,和昔日安静粘人的模样大相径庭,景迦南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饼饼,怎么了?”
他以为小猫咪是哪里不舒服,想着快点带她去宠物店看看。
刚迈开脚步,马路上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汽车鸣笛声,这让本就暴躁的饼饼更加发狂。
许久未剪的小猫咪爪子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痕迹,他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臂力一松,小家伙再度趁机逃走。
等他追上时,小家伙已经跑到了对面的酒店门口,像只招财猫似的坐在那里,朝他喵喵地叫着,示意他过去。
他看了眼手臂上的伤口,只是破了一层皮,还没有渗血,这小家伙应该是手下留情了。
这里车流量大,还是先把小家伙带回来为好,等红灯一过,他迅速跑到马路对面。
小家伙跳下台阶,咬着他的裤脚,把他往酒店里面拖。
门童看到后上前询问是否需要什么帮助,景迦南尴尬地挠了挠头:
“不用,我家小猫有些调皮,我这就带她走!”
说罢又蹲下身子,看着咬着自己裤脚紧紧不放的小家伙,咬牙切齿道:
“饼饼,快走,洗完澡就能回家见妈妈了!”
似是妈妈两个字起作用了,小家伙主动松口跳下了台阶,他松了口气,但下一秒,他又看到小家伙蹭蹭蹭地爬到了树上,蹲在一根树干上喵喵叫个不停。
他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树下,抬手挡着略微刺眼的阳光,仰头往小家伙叫的那个方向看去——赵成喝了点酒,有些上头,刚想一吻芳泽,包厢门被人从外面猛得踹开。嘭——...
他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树下,抬手挡着略微刺眼的阳光,仰头往小家伙叫的那个方向看去——
赵成喝了点酒,有些上头,刚想一吻芳泽,包厢门被人从外面猛得踹开。
嘭——
震得窗台上上的茉莉花盆摇摇欲坠。
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拳头便挥到了他脸上。
景迦南从小就学散打,看着瘦,实际上身上全是肌肉,对付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老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再碰一下我姐姐试试!”
话音还未落,刚挨了一拳的赵成便被一脚踹到在地。
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膝盖,疼得满头大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肥厚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他们两个:
“他妈的,你们两个是一伙的是吧,好好,你们等着,我去和景家要说法,他妈的真晦气!”
景迦南将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景姒婳牢牢护在身后,像头被激怒的狼崽,眸光坚定,眼里没有丝毫畏惧。
而刚刚还窝在树枝上的布偶猫不知何时跳到了包厢里,对着赵成那张肥厚的脸就是一顿乱挠。
“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在二楼走廊,顷刻间便吸引了侍应生和经理的注意。
第 9 章 安慰
“你怎么刚来就要走?”
裴澈看了眼腕表,从坐到这里到现在不过二十分钟而已,沈宗临便要起身离开。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沈宗临将西装搭在臂弯,拿起茶几上银灰色的金属烟盒,便大步往外走。
邢楷怀里搂着一个抱枕,冲着着即将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嚷嚷道:
“不是吧,老爷子给你这么大压力啊,连吃顿午饭ʝʂɠ的功夫都没有?”
“行了,他刚回国,好多工作都需要交接。”
邢楷撇了撇嘴,不认同裴澈的说法,
“宗临在国外开拓市场的时候,国内这一摊子不也是他盯着,有什么好交接,肯定有鬼!”
想到那只到了嘴边被人叼走的小雀雀,心里一阵烦躁,不耐地踹了踹正前方的茶几。
“你又发什么疯?”
裴澈不明所以地瞟了他一眼。
“小雀雀,我的小雀雀没有了!”
裴澈:......
“疯子,喜欢就去抢,在这里哭天喊地扮深情的模样怪恶心的。”
说罢,他煞有其事地挪了挪身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生怕被邢楷的神经病传染到。
抢?
和沈宗临抢,邢楷眸光瞬间暗了下去。
公司倒是没什么急事,只是沈宗临突然想起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在哪里闻到过,急于去验证罢了。
越接近二楼,那股香味便越浓,像是有勾子似的,引他往前走。
突然,一声柔弱无助的低泣声由远及近地传入耳中。
柔声推开窗,将复古绿的窗帘吹得纷飞,他也得以窥见啜泣声的具体来源。
入目的是少女婀娜多姿的背影,一头墨色长发被风吹得纷飞,纤弱的肩膀微微耸动着,细白娇嫩的藕臂微抬,应该是在抹眼泪。
又见面了。
似乎他们每次见面,她都是这般可怜无助又狼狈。
“站在那干嘛?”
地上那抹影子的主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景姒婳详装惊慌失措地转过身。
她本该在景迦南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也跟着离开的,但是上天又给了她一个机会。
少女鸦睫湿亮,上挑的眼尾缀着泪珠,眼皮和鼻尖哭得粉粉的,只看了他一眼便无措地低下头,细白漂亮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好想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怎么哭了?”
他又问,回应他的是沉默与越来越清晰的抽泣声。
小姑娘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似得,顺着瓷白漂亮的脸蛋簌簌往下滑,手一次又一次抬起,却怎么也不干。
昨天助理就把她的资料送了过来,母亲去世十年了,有个继母,还有个差一岁的弟弟。没人教,一时走歪也正常。这么一想,倒是他那晚有些咄咄逼人了。“行了,不哭了,他不会再欺负你了,快回家吧。”...
不过手腕上的红痕看起来倒是有些骇人,他蹙了蹙眉,随手招来一个路过的侍应生,问明白情况后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过来,把泪擦擦。”
景姒婳抬眼,一双男人的手映入眼帘。
白衬衣微微上挽,露一截冷白的腕骨,上面搭着快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腕表,往下是青筋脉络分明的手,拿着块黑色的丝帕。
她接过,怯懦地说了声谢。
待她轻轻擦干眼泪后,又听他道:
“哭有什么用,哭了欺负你的人也不会得到惩罚。”
手帕上沾染的木质沉香还萦绕在鼻尖,竟让她内心生出一丝依赖感。
从妈妈走后,再无人能带给她这样的感觉。
沈宗临觉得自己只是出于善心,对,善心,安慰了一个被欺负的小姑娘而已。
尽管这个小姑娘不久前刚大胆地勾引过他。
尽管爷爷已经明确敲打过他。
但小小人儿居然扑进了他怀里。
娇娇的一小团,又香又软。
处于被动地位的他双臂无处安放,抬起放下好几次,终是选择自然垂落在身侧。
“我知道哭没用,但是就是好难过......”
一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小脸在他胸前抬起。
水眸瞧他时娇娇怯怯,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莹润漂亮的唇一张一合,哽咽着诉说着自己的恐惧。
沈宗临收回刚刚那句话。
哭真的有用,得分人。
“沈先生,对不起,那晚不该那么招惹您,我知道错了。”
男人冷眸里的松动就是最大的鼓励。
少女贝齿轻咬粉唇,衣领随着她仰头的姿势微微下滑,香软雪白乍现。
沈宗临仰了仰头,淡淡发问:
“知道错了现在是在做什么?”
景姒婳身子一僵,慌忙松开抱着男人腰身的手臂,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沈宗临顿觉心里更躁了。
“对不起,我......刚刚又冒犯您了。”
沈宗临年纪不大,前几天刚过了24岁生日,但比眼前的女孩却足足比她大了六岁。
小姑娘一口一个沈先生,一口一个对不起,一口一个您。
怪刺耳的。
罢了,就是一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儿而已。
昨天助理就把她的资料送了过来,母亲去世十年了,有个继母,还有个差一岁的弟弟。
没人教,一时走歪也正常。
这么一想,倒是他那晚有些咄咄逼人了。
“行了,不哭了,他不会再欺负你了,快回家吧。”
他放缓了语气,哄了两句。
——
回到家时,景正海和许芝已经坐在客厅里,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她扫视周围,发现没有景迦南的影子。
不知是回来了被关起来还是在警局没被捞出来。
不过这都和她无关了,接下来,她的下场不一定会有景迦南好。
果不其然,她刚走到沙发前站定,迎接她的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我怎么交代的你,不许得罪赵老板!这就是你今天给我的回答?”
她被打得跌坐在沙发上,半张脸火辣辣的疼,口腔里是浓重的铁锈味,耳边嗡嗡嗡,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能看清父亲狰狞丑陋,恨不得杀了她的面孔,以及许芝掩嘴而笑的得意嘴脸。
她想为自己说些什么解释一下,但张了张嘴,发现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看男人骂得差不多了,许芝扭着腰上前扮起了知心继母的模样,劝阻: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我来好好劝劝婳婳,年纪小,一时看不开!”
“哪能这么打孩子,你先去消消气,我把婳婳带到楼上,和她好好聊聊,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说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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