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输得起全文(贺时初宁夕) 小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很好看的一篇佳作,作者贺时初宁夕对人物心理描写的非常好,小编为您带来我怎么输得起全文大结局很值得一看哟。...
不过苏星语转念一想,三百万算什么,要是她成为了贺时初的妻子,哪里还差这三百万?只要她成为了贺太太,那么贺家的上亿家产都会是她的了,所以苏星语才做出这副假意大方的模样,让宁夕拿钱走人。可她没想到的是,宁夕竟然做出一副清高样,说不稀罕贺时初的钱,还说要给就给十个亿。...
随着宁夕的话音刚落,全场爆发了热烈的掌声。
大哥宁宴明和宁长山老爷子也站在台上,一脸笑意地看向宁夕,带头鼓掌。
整个会场内,唯有贺时初三人,呆呆地愣在原地,没有鼓掌。
还是韩如翡最先反应了过来,她一脸惊愕的看向贺时初,问道:“俢言,台上的那个女人,真的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宁夕吗?她居然是宁家的小女儿?就是京北地位最高的宁家??”
贺时初的脸上也满是震惊的神色,那个在他身后默默无闻地跟了三年的女人,竟然是宁家的掌上明珠?
三人之中,最吃惊的无疑是苏星语。
苏星语原本还在为她赶走了宁夕而沾沾自喜,她原本以为,宁夕不过就是个鸠占鹊巢,想要麻雀变凤凰的拜金女罢了。
贺时初赶走宁夕的时候,随手就给了宁夕三百万,说这是对她工作了三年的补偿。
苏星语那时虽然嘴上说着让宁夕收下,但她心里却是有些不高兴。
贺时初一出手就是三百万,还是为了这个穷酸的不得了的宁夕,贺时初可没对她这么大方过。
不过苏星语转念一想,三百万算什么,要是她成为了贺时初的妻子,哪里还差这三百万?
只要她成为了贺太太,那么贺家的上亿家产都会是她的了,所以苏星语才做出这副假意大方的模样,让宁夕拿钱走人。
可她没想到的是,宁夕竟然做出一副清高样,说不稀罕贺时初的钱,还说要给就给十个亿。
苏星语那时以为,宁夕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丫头,所以才敢这么毫不顾忌。
可她却没想到,宁夕竟然是宁家的大小姐!
亏得她还以为宁夕是那种想要傍大款上位的女人,原来她自己就是资本本身,得知了真相的苏星语脸都要气歪了。
苏星语本以为宁夕这种女人和她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人,可事实告诉她,原来是她不配和宁夕待在一个层面。
但苏星语很快便安慰自己道,还好,她还有贺时初和贺家。
贺家虽然比起宁家差远了,但对于苏星语来说,已经是她能够到的最优选了。
苏星语挽住贺时初的手臂,却发现贺时初的眼神还停留在宁夕身上!
苏星语叫了他好几声,贺时初才皱着眉看向了她,“怎么了?”
苏星语本来有些生气,但见贺时初这副好似要发火的模样,苏星语心里也有些发怵,只好娇滴滴道:“时初,宁夕真的是宁家的大小姐吗?她看起来不太像啊。”
听见苏星语的话,贺时初皱了皱眉,此时宁夕的讲话已经结束,她挽着大哥宁宴明的手,款款向后台走去。
宁夕那曼妙的身姿随着她今天修身的金色礼服摇曳生辉,竟勾得贺时初有些移不开眼。
怎么他以前没发现,宁夕的身材居然这么好?而且她今天略施粉黛,竟美得惊人。
宁夕以前跟在贺时初身边的时候,由于长期劳累,再加上得了胃病,因此整个人都有些病态的瘦,气色也不好,完全是瘦脱相了。
但如今宁夕已经回到了宁家,解开了心结,又做回了那个千娇百宠的宁家小公主。
回到宁家的这一个月,宁夕每天一日三餐都有专人负责,再加上回到了七个哥哥的身边,宁夕心情大好,胃口也比以前好了。
如今宁夕长胖了一些,面色也比之前红润,这才方能看出她原本的容貌,简直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但如今和苏星语重逢后,贺时初却觉得苏星语和记忆里那个美好的女人不一样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贺时初突然觉得苏星语更多的是任性,是小家子气,是不分场合的没眼色。如今贺时初再想起体贴入微,落落大方这两个词语,脑海里却浮现的是另一个身影……...
直到宁夕的背影消失不见,贺时初才收回了目光。
苏星语的话落到贺时初耳朵里,却让他不由得心生烦躁。
天盛集团的董事长宁宴明和久未出山的宁老爷子亲口宣布的消息还能有假?
苏星语这是说的什么话,宁家是什么家庭,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从前和苏星语在一起的时候,贺时初喜欢的是她的夕夕大方,喜欢她在任何场合都体贴得当,游刃有余。
但如今和苏星语重逢后,贺时初却觉得苏星语和记忆里那个美好的女人不一样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贺时初突然觉得苏星语更多的是任性,是小家子气,是不分场合的没眼色。
如今贺时初再想起体贴入微,落落大方这两个词语,脑海里却浮现的是另一个身影……
宁夕跟在贺时初身边的这三年,把他照顾的很好。
好到贺时初都快忘了,在宁夕没有出现的时候,挑剔如贺时初,他的私人助理一个月可以换三四个。
不是这里不满意,就是那里无法接受,总之没有一个人能在他手底下待过半个月,就会因为屡次踩到他的底线而被开除。
也有的人是因为受不了贺时初如此多的要求而主动提出辞职。
可宁夕到来后,却一直待了整整三年。
宁夕在他的面前,仿佛没有脾气,无论贺时初说什么,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乖乖记下来照做。
她甚至还会主动照顾贺时初的母亲,这本来并不是宁夕的工作内容,但她却做得任劳任怨。
宁夕的品味和习惯好像和贺时初的格外相似,因此在宁夕刚来到贺时初身边做实习助理的时候,就并没有出现过什么重大纰漏。
甚至宁夕还会主动在贺时初的办公室插上鲜花,摆上香氛,给这个庄严肃穆的办公场所平添了几分不一样的气息。
贺时初第一次在他的总裁办公室看见鲜花和花瓶的时候,他还觉得很奇怪,于是他叫来的宁夕,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结果宁夕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贺总,我是见您的办公室只有黑灰两色,有些过于严肃了,所以想摆上一点色彩中和一下气氛,这样哪怕是有客户来访也能觉得放松一些。”
贺时初本来有些不悦,因为他最讨厌别人更改他的计划和习惯,他早就看惯了办公室里这冷硬的风格,如今宁夕突然给他办公室里摆上了鲜花,他多少有点不适应。
但听见宁夕如此解释,贺时初又觉得的确有点道理。他这办公室,好像确实是过于严肃了些。
宁夕又补充道:“贺总,您是不喜欢我挑的绣球花吗?要不我换成别的品种?还是说贺总您有花粉过敏我不知道?”
贺时ʝʂց初摆了摆手,“没事,就放这吧,你记得给它浇水,别养死了就行。”
听见贺时初允许她摆花,宁夕显然很高兴,她又补充道:“对了,宁总,我在您的办公室里摆上了木质香味的香氛,味道很淡,但是有舒缓疲劳的效果,有助于您办公。如果您不喜欢的话,我这就拿走。”
贺时初吸了一口气,果然问到了淡淡的木质香味。
贺时初不太喜欢浓烈的香味,他自己也不太喷香水,但此时吸入胸腔内的味道很清爽,确实挺好闻的。
于是他也舒展了眉头,示意宁夕可以把香氛留下。
见贺时初没有对她的越界生气,宁夕也很开心,她退出了总裁办公室,连语气都有些雀跃:“贺总,那我就不打扰了,有什么事您叫我就行。”
贺时初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连贺时初自己都没意识到,从宁夕闯进他的世界开始,就已经能轻易的对他的习惯做出改变。
习惯是什么概念?
习惯是经年累月形成的生活方式,是下意识的动作,是不容轻易更改的。
一旦改变,便会让人感到非常不适,就像豌豆公主床垫夹层内的那颗豌豆,膈得人辗转难眠。
但宁夕就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她只不过是三言两语,就轻而易举地更改了贺时初的习惯。
或许有些什么东西,是从一开始就不同的。
贺时初接过了韩如翡递来的酒,点了点头。韩如翡见苏星语欺身上前,好像也要跟上前去,便立马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苏星语的去路,说道:“星语,你就乖乖在这儿等着我们吧。毕竟你和时初还没名没分的,出双入对的影响不好。而且你也不认识宁家人,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韩如翡话说得直白,苏星语的脸被她说的红一阵白一阵的,只好悻悻地说了句:“好,星语都听伯母的。”...
原本来这场宴会时,韩如翡便希望贺时初能俘获宁家大小姐的芳心,这样他们贺家不就能一路攀岩而上了吗?
韩如翡虽然有些欺软怕硬,但也是个精明的人。
韩如翡虽然没想到宁家大小姐居然是那个她从前最看不上的宁夕,但正因为宁家大小姐是宁夕,这一切不是变得好办了起来吗?
韩如翡从前不喜欢宁夕,无非就是因为她嫌贫爱富,嫌弃宁夕是个小门小户家的穷姑娘。
韩如翡怕贺时初真的把宁夕娶进了门,那她抱上亲家大腿的梦想就破灭了。
但除此之外,韩如翡其实对宁夕是没有什么意见的。毕竟宁夕对她百依百顺,不管她态度怎么恶劣,宁夕都不会生气。
而且宁夕厨艺极好,做得一手好药膳。这三年在宁夕的药膳调理下,韩如翡感觉她这透支的身子骨都好了不少。
宁夕要是早说自己是宁家的女儿,韩如翡不仅不会阻挠她和贺时初,甚至还会逼着贺时初把她娶进门。
韩如翡此时也有些后悔,宁夕为什么要把她的真实身份瞒着他们呢?还一瞒就是三年。
但还好,宁夕对贺时初那样情深不悔,这是贺时初身边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宁夕对她的刁难容忍度那么高,还不就是因为宁夕爱她儿子爱的死去活来吗?
想到这里,韩如翡觉得一切都好办了起来,她面上露出了喜色,全然忘记了自己二十分钟前还在大骂宁夕是捞女。
此时的宁夕已经跟着大哥宁宴明退到了台侧,她拿着一杯香槟,站在宁宴明身边巧笑倩兮,依次跟前来敬酒的人碰杯。
贺时初看见那边那个站在男人堆里游刃有余的女人,觉得心里有些没来由地堵得慌。
韩如翡此时从应侍生的托盘上拿了两杯新的香槟,递给了贺时初:“俢言,我们也去跟宁大小姐敬杯酒。”
贺时初接过了韩如翡递来的酒,点了点头。
韩如翡见苏星语欺身上前,好像也要跟上前去,便立马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苏星语的去路,说道:“星语,你就乖乖在这儿等着我们吧。毕竟你和时初还没名没分的,出双入对的影响不好。而且你也不认识宁家人,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韩如翡话说得直白,苏星语的脸被她说的红一阵白一阵的,只好悻悻地说了句:“好,星语都听伯母的。”
苏星语看着韩如翡和贺时初的背影,心中不免腾升一股名为嫉妒的情绪。
说什么影响不好,分明就是看宁夕如今发达了,便想拉着贺时初一起去攀高枝。
苏星语嗤了一声,突然感到了一丝危机感,如今宁夕的身份如此之高贵,那韩如翡肯定是看不上她了。
苏星语从前觉得自己和宁夕是云泥之别,所以她根本没把宁夕放在眼里。
没想到,如今宁夕才是那高高在上的云彩,而她不过是被人舍弃的泥土。
苏星语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地抓住贺时初的心。
苏星语捏紧了拳头,一个计划在心底悄然定型。
不知道韩如翡是脸皮太厚,还是脑子不太好使,她竟然没听出来宁夕语气中的阴阳怪气。韩如翡亲昵地握住了宁夕的手,笑道:“夕夕,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伯母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这姑娘,从前跟在我们时初身边的时候,我就喜欢的紧,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还做得一手好药膳,任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宁夕刚和上一位来祝福的老总碰完了杯,抿了抿杯中的酒后,便看见了韩如翡满脸伪善的笑,挽着贺时初朝她走来。
宁夕当即就有些反胃,向大哥宁宴明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宁宴明很显然也看见了贺时初,他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宁夕的手,说道:“夕夕,该来的总会来的,想想他们刚刚是怎么说你的,这不正好是你扬眉吐气的时候吗?”
被宁宴明这么一提示,宁夕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就连那小虎牙都露了出来。
朝她走来的贺时初的眼神一直落在宁夕身上,此时宁夕的这个笑容,很显然贺时初也没有错过。
这三年见惯了宁夕正经严肃的模样,也见过她偶有的脆弱神情,但如此俏皮的表情,贺时初还是第一次在宁夕脸上看见。
贺时初不由得眯了眯眼,看着与曾经如此不同的宁夕,贺时初不由得有些心痒痒。
几步走到宁夕和宁宴明面前站定,还是韩如翡先开了口:“夕夕,没想到你是宁大小姐呀。瞒了我这个做伯母的这么多年,夕夕你也真是太见外了。”
贺时初的眼神一直落在宁夕身上,宁夕却没有看他。
听见韩如翡如此假惺惺的话,宁夕也露出了笑容,故作惊讶:“韩阿姨,是你呀,我差点没认出来呢。我记得韩阿姨之前不太喜欢我的,所以这些事我哪敢拿去叨扰韩阿姨呢。”
不知道韩如翡是脸皮太厚,还是脑子不太好使,她竟然没听出来宁夕语气中的阴阳怪气。
韩如翡亲昵地握住了宁夕的手,笑道:“夕夕,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伯母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这姑娘,从前跟在我们时初身边的时候,我就喜欢的紧,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还做得一手好药膳,任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夕夕,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声不响地就从俢言身边辞职了,也不跟伯母说一声。这么久没见了,伯母还怪想你的呢。如今看你过得这么好,伯母也就放心了。”
“从前我见你跟在俢言身边做事的时候,就觉得你们郎才女貌,般配的紧。只是那时候你还太小了,刚过法定年龄,我不好提让你嫁给俢言的事。如今三年已过,夕夕你也已经二十五岁了吧?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正好和我们家俢言相配的很呢。”
宁夕面上虽然还挂着笑意,但心里早已冷哼了一声。
韩如翡这套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先是和她聊过去,拉进关系,再是明里暗里的提起她和贺时初的关系,再名正言顺的扯到婚姻的事。
宁夕从前因为喜欢贺时初,所以心甘情愿的在韩如翡面前低眉顺眼的,只为了让贺家人喜欢自己。
但如今,她宁夕已经和贺时初一刀两断,她没有再顺着韩如翡的必要。
于是宁夕收敛了笑意,说道:“贺夫人,你莫不是忘了,二十分钟前你还在口不择言的骂我是捞女呢,现在就开始说好话想要抱我宁家的大腿了?!”
“贺夫人,你这如意算盘还真是打得响啊!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贺家几斤几两,也配和我宁家搭上姻亲关系!”
但贺时初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宁夕根本毫不知情,这一切只不过是护妹心切的大哥宁宴明做出来的决定罢了。贺时初更不会想到的是,如果不是因为宁夕喜欢贺时初,那么贺氏集团是绝无可能成为天盛集团的合作对象和投资对象的。向来不打感情牌的贺时初不知道,正是这些爱打感情牌的商人,在无形之中帮助了他的心血。...
宁夕的声音并不算大,但却是振振有词。
会场内本就安静,再加上宁夕作为今天的主角,会场内的其他宾客都在或明或暗的关注着他们这里的情况。
所以此时宁夕说的话,大半个会场的人都听见了。
韩如翡见自己的话尽数被宁夕毫不留情的驳回,此时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她本想和宁夕再理论几句,却被贺时初拧着眉制止了。
贺时初举了举手中的香槟,朝宁夕示意:“夕夕,这杯我敬你,就当替我母亲道歉了。”话音刚落,贺时初便仰头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
场内的应侍生都是极其有眼色的,见贺时初的酒杯空了,便立马递上了一杯新的。
贺时初此时端起新的一杯,又朝宁夕面前伸了伸:“夕夕,恭喜你出任天盛集团的CEO。”
贺时初今天之所以会从繁忙的工作中抽出时间来这场宴会,无非就是想找天盛集团的人问问清楚撤资和取消合作的事。
但如今贺时初知道了宁夕的真实身份,而宁夕又即将出任天盛集团的CEO,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天盛集团之所以突然和贺氏集团解除合作,又对ʝʂց贺氏旗下的子公司撤资,无非就是宁家大小姐在他这儿受了委屈,所以天盛集团遵从新任CEO的意思,不乐意和他贺氏合作了。
贺时初是个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的人,在生意场上如此的意气用事,是贺时初绝对不会做出来的事。
因为在贺时初的眼里,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
但贺时初不会这么做,不代表别人不会这么做。所以对于宁夕和天盛集团的决定,他也无可奈何。
但贺时初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宁夕根本毫不知情,这一切只不过是护妹心切的大哥宁宴明做出来的决定罢了。
贺时初更不会想到的是,如果不是因为宁夕喜欢贺时初,那么贺氏集团是绝无可能成为天盛集团的合作对象和投资对象的。
向来不打感情牌的贺时初不知道,正是这些爱打感情牌的商人,在无形之中帮助了他的心血。
见贺时初给她敬酒,宁夕终于把视线移到了贺时初身上。
但此时面对贺时初的敬酒,她却没有举起酒杯和他碰杯,贺时初也不急,就这样默默地等着她的回应。
宁夕笑了笑,摇晃了一下自己的酒杯,没有碰贺时初的酒杯,然后说道:“贺总的道歉还有祝福,我消受不起。还有,我和贺总并不熟,‘夕夕’这样熟稔的称呼,对于贺总和我的关系来说好像不太合适。”
“贺总还是称呼我为‘宁小姐’吧,或者是,‘宁总’。”
说完,宁夕便自顾自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重重的将酒杯立在桌上。
宁夕没有去看贺时初沉下去的脸色,而是带上一丝笑意,看向了全场的宾客。
她提了提音量,左手捂住胸口,微微地鞠了一躬,说道:“抱歉,各位,我不胜酒力,现在有些头痛,可能要提前离席了。感谢各位今晚出席贺家的宴会,祝大家今晚玩得开心。”
面对如此糟糕的情境,贺时初有些无奈,他只好放出了招聘秘书和私人助理的消息,想要再招一个干练的人来代替宁夕。贺氏集团虽不如宁家的天盛集团强盛,但瘦死的骆驼到底是比马大的,于是贺时初要招聘的消息一经放出,立马就有络绎不绝的人来应聘。因为这样的招聘和贺氏集团发出的招聘并不一样,如果入职贺氏集团,可能一年到头都见不到贺时初一次。...
宁夕此言一出,席间的各位都表示理解,纷纷叫她快去休息,注意身体。
宁夕点头示意后,便提着自己的裙摆走进了后台的休息室。
贺时初看着宁夕的背影,第一次有了宁夕真的离开自己身边了的实感。
宁夕离开的这一个多月,贺时初感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都乱套了。
从前宁夕在他身边的这三年,虽说是工作上的私人助理,实则却是把生活助理的活也给干了。
可宁夕走后,她空缺的职位没有人补上。
贺时初从前觉得,不过是走了一个人而已,还是一个他根本不在乎的人,是一个他随时都可以舍弃的人,对他来说能有什么影响?
可自从宁夕走后,贺时初才发现自己被打脸了。
宁夕不跟在他身边替他打点一切,贺时初觉得一切都有些不太习惯。
贵客来了没人引荐,办公室的香氛用完了却补上了一个浓烈而又难闻的,呛的贺时初难受。
出去应酬时也没人替他挡酒和布菜了,每日的工作安排也没有宁夕安排的有条理,办公桌上的那盆绣球花也隐隐有枯萎之势。
从前贺时初从没发现,宁夕竟然做了这么多事。
从前韩如翡常常在贺时初面前贬低宁夕,说她无非就是个保姆,说宁夕做的事,随便换谁来都能做好。
贺时初听见这些话时,从来不说话,他不说认同也不说不认同,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直到如今贺时初才发觉,这些事还真不是人人都能做好的,至少他总裁办的那群废物做不好。
宁夕在贺氏集团的这三年,几乎包揽了总裁办百分之八十的活,总裁办的那些人早就被养废了。
见宁夕脾气好,好欺负,甚至于跑腿这样的小事都让宁夕去做。
她们忘了,宁夕归贺时初直属管理,并不属于她们总裁办。
如今宁夕一走,大量的工作没有人做,偌大的总裁办乱成了一锅粥。
原本天天摸鱼,现在却压力山大,问题是做一件事就要被贺时初劈头盖脸的骂一顿。
面对如此糟糕的情境,贺时初有些无奈,他只好放出了招聘秘书和私人助理的消息,想要再招一个干练的人来代替宁夕。
贺氏集团虽不如宁家的天盛集团强盛,但瘦死的骆驼到底是比马大的,于是贺时初要招聘的消息一经放出,立马就有络绎不绝的人来应聘。
因为这样的招聘和贺氏集团发出的招聘并不一样,如果入职贺氏集团,可能一年到头都见不到贺时初一次。
但如果应聘上了贺时初的私人助理和秘书,那就不一样了。
私人助理和秘书自然是每天都能看见贺时初的,都说贺时初帅的惊为天人,自然有不少名媛小姐想一睹芳容。
要是能趁机得到贺时初的青眼有加,嫁入贺家,那岂不是能平步青云?
听说贺时初之前的私人助理,就和他关系匪浅,形影不离的在贺时初身边呆了三年,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如今已经离职的。
有人传闻她是抱上了更好的大腿,也有人说,她是得不到贺时初的心,便灰溜溜的离去了,也有人说,是贺时初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离开自己。
但没有一个人知道,贺时初那个离开了的私人助理,真是前一段时间才官宣出任天盛集团CEO的宁夕。
外面风言风语传的厉害,这些事宁夕和贺时初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们二人,一个在忙于拉投资和招秘书;
另一个,则是在担忧,周一第一天去天盛集团上班,该穿哪一件衣服去召开周一晨会呢?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免责声明
书坊文学. Copyright © 2023-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