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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06 08:22    编辑:清旖

《温南思顾叙白》 小说介绍

《温南思顾叙白》由炙手可热的作家大神匠心独运,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

《温南思顾叙白》 第1章 免费试读

1976年3月14日,北京朝阳法院。

随着法槌庄重敲下,法官的声音在审判庭回响。

“本院确定温南思与顾叙白分居一年属实,认可温南思与顾叙白夫妻感情破裂、婚姻解除。”

“请双方当事人领取判决书。”

温南思这才红着眼,看了一眼被告席,那里空空荡荡。

她和顾叙白的感情都到了打离婚官司这一步,顾叙白却连开庭都没出席……

温南思扯开唇角自嘲笑了笑,上前领取了判决书。

然后拿着热乎的判决书回了北京朝阳搜救队。

一进副队长办公室,她就开始默默收拾,钢笔、搪瓷杯和名牌都是她要带走的。

因为昨天,大队长就已经帮温南思申请了调令。

十五天后,她就会离开北京调往上海,在上海组建搜救队。

东西被收到编织袋里后,偌大的办公室空了下来。

温南思的心也莫名空了一瞬。

沉思间,门外有队友路过,朝着她挥手打招呼。

“温副队办事回来了啊。”

“温副队吃中饭了没?”

温南思听着,眼眶有些发热。

还有半个月,她就要离开搜救队调去上海。

和队员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说不好哪次见面,就是最后一面……

她咽下喉间涩意,正准备和队友打招呼,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来人一身深灰作战服,锋利的眉眼下是熠熠生辉的肩章。

正是她的隐婚丈夫,京师四团的团长——顾叙白。

搜救队就设立在军区内,办公室更是连接在一起,能碰见也不奇怪。

但温南思看见他明明有时间,却连离婚官司也不愿意参加,心里就像是有火在烧。

她眉眼低垂下来避开顾叙白的视线,准备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顾叙白却先一步抵住了门,语气疑惑:“你躲什么?”

温南思动作一僵,木然反问:“不是你的说的,在外面要避嫌吗?”

顾叙白眉头一拧,声音沉了下去:“你明明知道,我有苦衷。”

苦衷……

密密麻麻的讽刺从温南思的心底涌上来,她和顾叙白相识于一场联谊,处了半年对象后结婚。

可结婚三年,她和顾叙白就分居了两年。

扯证以后,无论温南思怎么嘘寒问暖,对顾叙白献殷勤。

顾叙白对她仍旧没有关怀、没有温情,对她就像是对下属,永永远远都只有公事。

温南思掐了掐指尖,稳住呼吸:“顾团长,我理解你的苦衷,请问你现在可以松手了吗?”

顾叙白的眉头却皱的更深,眼里满是无奈:“别生气了,今天是你生日,我会回去。”

温南思浑身一颤,心口冷到几乎浑身发抖。

原来,他还记得她是她的妻子,今天是她的生日啊。

她还以为,顾叙白连离婚官司都没参加,他的心里只有纪涔涔呢。

纪涔涔的父母是顾叙白的战友,自从战友牺牲,纪涔涔没了父母后,她就依耐顾叙白就到了病态的地步。

温南思和顾叙白结了婚不公开,是为了纪涔涔。

和顾叙白结了婚还要分居,也是因为她纪涔涔。

温南思握着门把手的指骨泛白,咽下喉间艰涩摇头:“不用了。”

因为从法院的判决下来那一刻起,他们就不是夫妻了。

结婚三年,他以前没陪她过过生日,她以后也不需要他陪了。

顾叙白呼吸一滞,冷峻的脸上闪过诧异,毕竟他印象里,从前温南思很在乎这些。

顾叙白喉结滚了滚,还想再说些什么,温南思手上一用劲,“啪”的一声,办公室门关上了。

把顾叙白隔绝在外后,她背靠在门上,眼眶发红。

前段时间,温南思一直在做同一个梦。

梦里,她满心满眼都是顾叙白,不愿意调离北京去上海组建搜救队,后来的一次洪灾中,更是为了救失足的纪涔涔,失去了性命。

可顾叙白却连她的追悼会都没参加,最后还跟纪涔涔结了婚……

梦可能是假的,可顾叙白和纪涔涔的情却是真的。

温南思醒了之后还冷汗津津,心有余悸。

她不断问自己:还要把多少时间浪费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身上。

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停留?

想明白后,她当即向法院***离婚,同时也向大队长申请,调去上海……

沉思间,门外顾叙白的脚步已经远去。

温南思这才按了按发红的眼眶,继续工作。

晚上,她结束训练后就直接回了家,给自己准备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餐。

吃长寿面时,温南思还在心里默默许下两个生日愿望:顺利离开顾叙白,事业蒸蒸日上。

可就在许完愿,准备吃长寿面时。

家门被推开,顾叙白带着纪涔涔走了进来。

到了搜救队,她穿好防护服,带着小队坐上警车前往太平街。

抵达时,太平街的木质小楼已经浓烟滚滚,灰尘漫天。

人民群众都已经疏散的七七八八,就等温南思出队灭火了!

温南思当即下令:“大勇和阿诚抗上水枪跟我进屋灭火,剩下的人在外面阻止火势扩散!”

“是!”

搜救队齐齐应声。

话音落下时,顾叙白也带着手下的兵赶来帮忙。

军警不分家,搜救队人手不够,每次遇到这种重大事故,四团的人都会一起帮忙抢险救灾。

他和温南思对视一眼,默契的投身救援活动。

他们双双义无反顾冲进火场,争分夺秒抢救人民群众的财产。

等火被彻底扑灭后,温南思的防护手套已被烧红烫穿,手心全是狰狞的燎泡。

她却像是感受不到痛,兀自开心。

来收尾的大队长摸不着头脑:“小温同志这是被火烧傻了,这么开心?”

温南思弯了弯唇角:“没有伤亡,我当然开心。”

大队长一愣,有些愧疚,“还是小温同志觉悟高啊,这次本应该是我调去上海的,可我的家人都在北京,你还没成家……”

温南思的笑瞬间凝滞,眼眶微红。

她曾经以为,她和顾叙白也会有一个家。

可纪涔涔的存在,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

但如果牺牲她一个人的小家,能守护住一方群众的小家,那也值得。

温南思按下情绪,眼神坚定:“大队长,只要能为人民服务,哪里我都愿意去,之后我也会推荐一个合适的人来顶替我做副队长。”

“有你这样的同志,是我们搜救队的骄傲。”

大队长欣慰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落在她受伤的双手上:“这几天你在家里好好养伤,就当放假了。”

温南思抬起受伤的手,给大队长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是。”

她送走大队长,回搜救队卫生所把手包扎好,就回了家。

过不了多久她就要走了,趁着这段时间休息,正好看看要带走些什么。

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顾叙白突然回来了,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菜。

温南思错愕回头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做饭。”顾叙白看着她受伤的手,目光中是细碎的关怀。

好像他有多在乎温南思,有多爱她。

温南思的心口却陡然酸胀起来。

刚和顾叙白结婚那会,她也因为任务伤了手,半夜想让顾叙白帮她倒杯水喝。

可顾叙白着急去看纪涔涔,只丢下一句:“别用这样的办法阻拦我去看涔涔,你自己倒吧。”

结婚一年的时候,太古街一场大火,几十个人民群众遭了难,搜救队也有三个队友被永远留在了那场大火中。

她那时整夜整夜做噩梦,想让顾叙白陪陪自己。

可顾叙白只说:“涔涔说她晚上做噩梦,你就也要学。”

“温南思你能不能不要乱吃味,涔涔她只是个孩子。”

现在,温南思对顾叙白的爱都只剩下痛了。

她都要走了,他倒是来关怀她了。

温南思垂眸,掩下眼里的酸楚:“不用了……”

可顾叙白已经越过她进了厨房,接着厨房里响起洗菜切菜的声音。

温南思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微微红了眼。

她真的没想到,她曾经梦寐以求的温馨场面,竟然会是在离开北京的倒数第十三天……

温南思喉间发涩,话在嘴里转了几圈才出口:“之前,你为什么没有去法院参加我们的离婚官司?”

厨房里乒乒乓乓地响,顾叙白没听清。

他手上动作没停,回过头来:“什么法院,你去法院做消防器材的检查了?”

对上他疑惑的眼神,一个大胆的猜想浮上心头。

顾叙白是不是……不知道他们离婚官司的事情?

温南思心口发滞,屏住呼吸问他:“你最近……没有收到法院给你寄的文件吗?”

顾叙白切菜的动作停顿一瞬,默了瞬才摇头:“没有。”

“最近的信件都是涔涔帮我拿的,怎么了么?”

闻言,温南思一瞬了然。

纪涔涔把法院的文件都藏了起来,导致顾叙白对他们离婚的事情一无所知,甚至连他们的离婚官司都没参加……

温南思抿了抿唇,想要和顾叙白说清楚的想法一瞬间散了。

就算说清楚又怎么样呢?

顾叙白和纪涔涔的羁绊依旧像是一根刺,狠狠扎在她的心头。

更加无法改变的,是自己和顾叙白已经离婚、还有十三天就离开的事实……

吃饭时,温南思更是对着一桌纪涔涔爱吃的菜,下不了筷。

吃完后,她都累了,但顾叙白一直没有起身离开的迹象。

温南思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你什么时候走?”

“我今天不走。”顾叙白直视着温南思的眼睛,“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吗,我今天留下陪你。”

空气一瞬凝滞。

半晌后,温南思终于反应过来,转身往卧室走:“那我去帮你铺床。”

顾叙白剑眉紧皱,连忙拉住了要走的温南思:“南思,我们是夫妻,世界上哪里会有不同床的夫妻?”

说完,他拉着温南思一同进了卧室。

只两步,温南思就挣脱了他的手,伫立在原地。

她没说话,拒绝的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她和顾叙白曾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但除了结婚第一年,往后的日子,她连顾叙白的手都没有牵过。

以前没求到的东西,现在她已经不想要了……

顾叙白的手中一空,回头看她的目光不解又伤心:“南思……”

温南思眉头紧皱着,打断他:“纪涔涔知道你今晚在这里住的事情吗,你不怕她又闹绝食吗?”

提起纪涔涔,顾叙白的脸色就变了。

他焦躁往后退了一步,无形之间又和温南思拉开了距离。

“所以这么多年了,你还在为涔涔的事情生气?”

顾叙白焦躁抬起手,捏了捏因不耐而紧皱的眉心:“我上次已经和你说过了,我请了国外的心理专家,等涔涔好了……”

温南思听着他的话,心口凉的像是破了洞。

脑子里满是顾叙白曾经许下的承诺:“等涔涔好了,这周末我们一起去看电影。”

“等涔涔好了,我带你去阳明山看日出。”

“等涔涔好了,我就搬回来……”

温南思等了又等,等到心都碎成了沫,纪涔涔也没好。

她别开视线,不让顾叙白看清她眼里的情绪:“快回吧,免得纪涔涔担心。”

顾叙白深深看着温南思,喉结滚了滚想要说些什么。

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开门走了。

离别前的那一眼,让温南思心口发紧,莫名觉得她和顾叙白好像颠倒了位置。

之前,一直是温南思追着顾叙白走。

现在好似变成了,是顾叙白想要温南思多看他一眼。

可怎么会呢?这些年,但凡顾叙白有一点怜惜她。

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夜渐渐深了,三五牌的座钟滴滴答答的响着,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温南思的心。

她辗转反侧,一整夜没睡,以至于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一出门,又看见顾叙白穿着军装,端着粥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起来了,吃早饭吧。”

温南思又惊讶又震惊:“你怎么没走?”

“本来是走了,但想着你的手不方便,我……”

顾叙白的话还没说完,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顾团长,顾团长。”

是顾叙白的副手张右青,也是少数几个知道顾叙白隐婚了的人。

张右青气喘吁吁,急的脑门上全是热汗:“顾团长,纪涔涔不见了!”

“昨天晚上没见到你,她饭也不吃,水也不喝,我解释了很多遍她就是不听,今天早上还跑出去了!”

温南思下意识去看顾叙白。

刚刚还说担心她的男人,此刻脸色一变,急匆匆放下手里的粥就往外走。

一瞬间,家里就又只剩下了温南思,她看着那碗还在冒热气的粥,苦笑了一声。

温南思丝毫不怀疑,顾叙白心里是有她的。

只是那一点点在意,在与纪涔涔放在一起对比后,实在太过微不足道。

如果顾叙白的爱不具有唯一性,那这份爱她也不屑要。

温南思没喝粥,静静出了门打算去搜救队。

不想刚下楼,就听见邻居的大妈大婶说,楼顶有个小姑娘闹着要跳楼。

温南思的心骤然紧缩。

出于职业习惯,她顾不上手上的伤,急匆匆往顶楼去。

结果到的时候,她连气都没喘匀,就看见顶楼的边缘闹着要跳楼的纪涔涔,正抱着顾叙白不肯撒手。

“小叔,我的同学都说我是疯子,没人愿意娶我……”纪涔涔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顾叙白任由纪涔涔抱着着,表情心疼又怜惜:“怎么会?”

他抬手去抹纪涔涔脸上的泪:“就算我们涔涔一辈子不嫁,小叔也养得起。”

纪涔涔却不满意这个答案,咬紧唇再次问:“如果是小叔,小叔会愿意娶我吗?”

温南思瞳孔一缩,下意识迈步下楼,想要逃避这个答案。

可下一秒,顾叙白饱含温柔的应答,随着风传进她的耳里。

“会。”

温南思脚步一顿,浑身的血液都被这一个字冷冻。

这时,顾叙白回过头来,看见了温南思僵硬的背影。

他的瞳孔缩了缩,又觉得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连忙拉着纪涔涔越过温南思下楼。

擦肩而过时。

温南思清清楚楚看见,纪涔涔别过头,对着她勾起一个得意的笑。

她在炫耀显摆顾叙白对她的感情,她在嘲讽自己一败涂地。

温南思麻木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尽头。

从始至终。

顾叙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更没解释一句……

第一万次,温南思庆幸自己放弃了顾叙白。

手掌心隐隐传来伤口撕裂的痛感,她扯开唇角自嘲笑了笑下楼。

出了门,楼下围观的大妈大婶都散了。

温南思没什么地方去,就回了搜救队。

其实工作已经没有什么可交接的了,她想回来,也只是想多陪陪队友们。

看着队友们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温南思缓缓将那些不愉快抛诸脑后。

下午的阳光温暖惬意,她坐在树荫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时,却发现顾叙白坐在她的身边,她的身上还盖着顾叙白的军装外套。

一瞬间,温南思触电般的坐直身体,连忙把外套还给了顾叙白。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顾叙白顿时眉头紧锁:“还在为我刚刚说的话生气?”

“当时情况危急,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安抚涔涔……”

温南思指节蜷了蜷,脑子里满是纪涔涔和顾叙白抱在一起。

她咬了咬舌尖,强压情绪应声:“知道了,以后这种事情也不用和我解释。”

顾叙白觉察到她的情绪,语气染了不耐:“你最近怎么了?”

“回去陪你过生日你也不开心,你受伤了我给你做饭你也不开心,我给你盖衣服你也避若蛇蝎。”

“南思,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指责声声刺耳,温南思强压情绪保持镇定,张嘴了好几回才平静的说出话来。

“这不是你的要求吗?在外人面前避嫌。”

顾叙白眉眼瞬间沉了下去,声音里压着怒气:“我跟你避嫌是因为纪涔涔的病,你为什么要跟我避嫌?”

差一点,温南思就要脱口而出。

她和他避嫌,当然是因为他们已经不是夫妻!

但她忍住了,声音平静到不带任何情绪:“我跟你避嫌也是顾忌纪涔涔的病。”

她留下这句话,准备起身离开。

顾叙白却伸手攥住了她:“南思,我们好好聊聊……”

“温副队!顾团长!”

队友小赵路过,笑着高声打招呼。

顾叙白顿时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松了手,神色冷峻。

温南思感受着他的动作,内心止不住地怅然。

他嘴上说得好,可看见有人来了手依旧松的那么快。

沉思间,小赵已经到了眼前,他眼神不停的在两人身上打转:“顾团长,你跟我们温副队是什么关系啊,我们温副队还没结婚,你……”

温南思严肃打断小赵:“我跟顾团长就是普通的战友关系,你闲得慌再去跑两公里。”

小赵顿时头一缩,练练摆手:“我就是开个玩笑,是大队长叫我喊你和顾团长去聚会。”

温南思的表情比刚刚更加冷冽,反复告诫:“这个玩笑不好笑,以后不要再说了。”

说完,她无视顾叙白惊讶难看的脸色,先一步离开。

所谓聚会,其实也就是大家一起在训练场的空地上烧烤。

温南思刚到场地,队友徐南阳连忙开口:“温副队,你手受伤了不好弄,我烤好了你吃就行。”

他咧开大白牙,红着脸对温南思笑。

周围的队友连忙起哄:“南阳你可别一个人献殷勤,副队我们帮你烤啊!”

笑闹间,一份烤好的肉串突兀递到了温南思面前。

她望过去,发现是脸色不太好的顾叙白。

下一秒,徐南阳也将烤串递了过来:“温副队吃我的,我手艺好!”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小赵看见后又开始起哄,“温副队,徐同志和顾团长选一个吧。”

温南思只犹豫一瞬,就略过顾叙白接下了徐南阳的烤串。

余光中,她看见顾叙白的眸光一瞬暗了下去,好似难过又痛苦。

但这才哪到哪呢?

这两年她一直都是被顾叙白舍弃的那个。

可看见顾叙白吃瘪,她也没感到快乐,只觉得心口沉闷到无法喘息。

吃到一半,温南思忍不住,起身出去透气。

觉察到是顾叙白跟着时,她无奈回头看向他:“顾叙白,你想要的我都满足你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顾叙白看着她,深邃的黑眸中情绪翻涌:“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得这么生疏。”

“但如果你觉得还是不开心,我们就公开吧。”

温南思僵在原地,心口难以言语的胀痛。

两年了。

隐婚的苦她都吃完了,离婚官司都打完了。

甚至还有十天,她就要离开北京出发去上海了,顾叙白说要公开他们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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