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判流放?玄学大佬直接夺权称帝免费》这书不错。只要谢绾宁不断更,我与各位书友同在。谢绾宁不要让我失望。
被判流放?玄学大佬直接夺权称帝免费(谢绾宁萧景衡)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谢绾宁运动完后,也和衣在杂草上面躺下来休息。她倒是挺习惯这样的生活,从前修行的时候,经常被师父带着去野外生存。翌日,第一缕阳光照下来的时候,官差便开始粗着嗓子喊人起来继续赶路。...
萧景垣手里捧着冷掉的硬馒头,被烤地瓜的香味馋的不停咽口水,连亲祖母晕倒都没发现。
“二……二叔,你平时最疼我,可以分我点儿地瓜嘛?”
萧焕山望天假装听不见。
江春莲不屑地嗤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疼你?那还不是因为你缺心眼最好骗?稍微捧两句便对我们予取予求。”
再加上那老刁婆最疼这小孙子,从不对萧景垣设防,她可没少借着小傻子的手,从老太婆的私库里面拿东西。
萧景垣咬紧牙关气得不行,眼看又要爆发战争。
谢绾宁捡起块石头扔在萧景垣身上提醒,“大孝子,你好歹先去管管你最爱的祖母啊!”
“关你屁事!要不是因为你这丧门星,我现在至于遭这罪?”
萧景垣原本就因为只能啃冷馒头,再加上被江春莲给奚落一顿憋着满肚子气。
见谢绾宁这种人都能骑到他头顶来,更加将气全部撒在她身上。
萧景衡的脸色瞬间变冷,“你是觉得我现在请不动家法?如果再被我听见你不尊重嫂嫂,想必自己知道后果。”
“嫂嫂?就她?大哥你莫不是忘记她是怎么对咱家的……”萧景垣还想再说,却陡然看见萧景衡的表情。
他大哥平时性子清冷不爱说话,好像对什么东西都没有感觉,对什么事情都可以包容。
可若是真的生气起来,只看眼神都能吓死人,他怎么敢和这样的萧景衡对抗?
萧景垣顿时如锯嘴的葫芦似的不敢再吭声,忍着委屈将萧老夫人拖到旁边去休息。
“景垣他……只是心性简单,容易受外人挑唆和影响,如果冒犯到你,我替他给你道歉。”
谢绾宁故意板着脸严肃地说:“替他道歉?不如你以后连吃喝拉撒都替他吧!没有谁是天生不懂事,都是被你们惯出来的。”
她不用看相都知道萧景垣为什么是这种德行。
从小没有父母教养,祖母隔辈亲无底线溺爱,再来个习惯替他擦屁股的亲哥,不被养成废柴都是奇迹。
眼看萧景衡还想再解释,谢绾宁直接将人按住,“行了,我又不会吃了他,这事你别插手,我自有办法解决。”
她还不至于和小屁孩计较,这娃说好听点是性格单纯,直白点说就是个二极管脑子。
这就是她必须要将宋青烟那个白莲花弄走的原因。
没有人在中间挑事,她才能着手调教整治熊孩子和老糊涂,家风和谐可是有助于紫微星稳固命盘的。
萧景衡张了张嘴,觉得谢绾宁可能是误会他的意思。
他的出发点并不是要包庇萧景垣,而是担心她会因为那句话而难受。
另外一边,谢绾宁正想去和熊孩子比划两招……发现萧景垣已经累的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睡得不省人事。
“过来,给你上个药,咱们早点完事也好早点休息。”谢绾宁扑过去便要扒他的衣领。
结果中途被攥住手腕,萧景衡脸颊的红慢慢延到耳根,声音窘迫地说:“我自己可以来。”
“那行,够不到的地方喊我,我等会儿要来检查的。”
她估计是最希望萧景衡将伤养好的人,早点放下负重轻松赶路。
说完后,谢绾宁便背过身去脱掉鞋袜,今天背着萧景衡走过来,脚底已经被磨出水泡。
迅速处理完身上的伤之后,谢绾宁转身准备去看萧景衡的伤势如何,恰好撞见他解开衣裳露出背部伤势。
“还是我来,你估计够不到。”取个药的时间,发现萧景衡又将衣裳给穿了回去。
谢绾宁简直无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登徒子,萧景衡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再说,她对满身伤痕没剩几块好肉的身体能有什么想法?
直到看见萧景衡连脖颈都染上红色,谢绾宁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害羞,顿时觉得有点意思。
她差点忘记这是在保守的古代,不过萧景衡这副矜持的模样,她就越觉得逗弄他好玩。
不由分说直接扒下他的衣服,然后拿来药粉均匀地撒在上面,“我们是夫妻,这点程度算什么?”
这点程度?萧景垣有被谢绾宁的虎狼之词给震惊到,知道她泼辣,可没想到这么生猛。
做完这些之后,谢绾宁又在原地做起拉伸,这样可以有效防止明天起来后肌肉酸疼。
萧景衡脸上的温度久久没有降下来,目光出神地盯着谢绾宁看,最后实在熬不住困意睡过去。
谢绾宁运动完后,也和衣在杂草上面躺下来休息。
她倒是挺习惯这样的生活,从前修行的时候,经常被师父带着去野外生存。
翌日,第一缕阳光照下来的时候,官差便开始粗着嗓子喊人起来继续赶路。
谢绾宁被那动静给吵醒后,便坐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准备去扶萧景衡起来。
萧景衡也早就醒来,平常他起来练武的时间比这还要早,已经是多年养成的生物钟。
倒是萧景垣那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身上全是懒筋,这会儿正哼唧着赖床不想走。
附近的官差见状立刻提着鞭子过来,抬手准备照着他脑袋抽去。
“哎!等等,他本来脑子就不好,这一下去估计会被打傻。”谢绾宁见状连忙拦住那官差。
官差不爽地吼,“怎么,你是要妨碍我们执法?信不信连你一起打!”
“怎么会,我是说抽脑袋他更起不来,你照他的屁股抽,那里肉厚抽不坏,而且贼疼。”
官差似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小祖母子,便采纳她的建议,挥鞭抽在萧景垣的屁股上。
“啊呀!祖母啊!”萧景垣疼得直接跳起来,捂着自己的屁股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随后感觉到身子像是被马车反复碾过似的疼,“哎呦……我这是快要死了嘛?”
“你大哥伤这么重都没事,你在这里嚎个鬼。”谢绾宁催促着他走,这熊孩子纯纯欠练。
正好,这几千里的流放之路,足够他好好历练一番。
萧老夫人的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拿着根树枝当拐杖走,时不时就要停下来捶捶老腰老腿。
早饭不出意外又是冷馒头,可萧老夫人和萧景垣已经没有心气再抱怨,再过两天他们连这都没得吃。
“给,你们俩分着喝。”谢绾宁递给这对悲惨祖母俩一个水囊。
萧景垣嫌弃地皱眉,“你这女人有这么好心?该不会是想害死我吧!”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过后,都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这时萧家二房和三房的人也挤过来。江春莲看见是谢绾宁在那,立刻喊道:“大人,她这是在胡作非为,藐视官威!”最好是能让官差将这厉害的小蹄子给捆起来,甚至是弄死最好。...
“啊!你们用点力气,我出不来。”
“废物,快用力,都没吃早饭嘛!”
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与此同时谢绾宁嗅到熟悉的气息。
拨开人群到前面去,就看见有个官差的半条腿深深地陷在沼泽里,好几个壮汉在把他往外拉。
那些彪形大汉使出吃奶的力气,憋的脸色涨红,额头青筋凸起都没能将人给拉出来。
“快……快点再喊几个人过来,要男的、力气大的。”
眼见那个官差越陷越深,甚至带着拉他的人不断往下滑,周围的人都吓得往后退。
谢绾宁走到前面去,指着官差的腰间说:“我可以解决,不过要借你的腰带用用。”
打眼看去,只有这些官差的腰带是黄色……虽说不是符纸的那种明黄,不过收个小鬼倒也够用。
“去去去,娘们来添什么乱?”那官差看过来的是个身形纤瘦的姑娘,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谢绾宁知道要等她说服这种带着成见的人,黄花菜估计都凉了,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去扯。
被扯掉腰带的官差裤子瞬间掉下来,他边提着裤子边追着谢绾宁要打,“臭婆娘不要命是不是?”
萧景衡这时出现徒手接下官差挥向谢绾宁的鞭子,用力往回一扯直接将人拽倒。
“谢啦!”谢绾宁划破手指,沾着鲜血在那腰带上面行云流水的开始画,随后将那符往地面一拍。
霎时间,原本怎么都拽不动的人被轻松从沼泽里拉出来。
由于用力过猛,那些人还齐刷刷摔了个屁股墩。
“这……这怎么突然能行啦?真是邪门。”
“不能是那女人的鬼画符在起作用吧?突然有点冷是怎么回事。”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过后,都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这时萧家二房和三房的人也挤过来。
江春莲看见是谢绾宁在那,立刻喊道:“大人,她这是在胡作非为,藐视官威!”
最好是能让官差将这厉害的小蹄子给捆起来,甚至是弄死最好。
解决掉她之后,长房剩下都是些老弱伤残,她还能找机会将给出去的银子拿回来。
结果那被救出来的官差非但没有理她,反倒是在看见谢绾宁时眼神一亮,“原来是你救了我啊!”
他绝对没有看错,先前陷在沼泽里的时候,总感觉他的腿被一股力气死死的拖着往下拽。
可是在这小娘子出现之后,那股力气突然之间消失,他这才得以被救上来。
“是你?”谢绾宁认出这官差正是早晨抽过萧景垣屁股的那个。
郑光是第一次来押送流放罪犯,比其他老官差少了些冷漠和戾气,毫无芥蒂的和谢绾宁攀谈起来。
“快和我说说看,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在腰带上沾点血就能将我救出来?”他好奇地询问。
谢绾宁和他解释,“那是驱鬼符,溺死在这里无法投胎的小鬼,自然只能找替死鬼给他们开路。”
她倒是不意外这种情况,这条路是流放犯人的必经之地,死点人再正常不过。
这话令在场的人全都寒毛竖起来,面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鬼啊!怎么办,晚上不会来找我们索命吧?!”
“怕什么,这里不是有现成的术士,她好像有点真本事。”
“不可能吧?她要真有这么厉害,为什么还会跟我们一起流放?”
这时官差们的领头郑明走过来,显然已经听说过之前的事,狐疑地打量着谢绾宁,“是你做的?”
盛国崇尚鬼神之说,因此术士风水师极其受人尊重。
谢绾宁淡然地说:“谁做的不重要,化险为夷比较重要。”
郑明最讨厌的便是沽名钓誉的骗子术士,眼前的女人似乎和那些人完全不同。
“嗯,既然如此,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
此话一出,其他罪犯们顿时羡慕不已,毕竟这可是代表着以后可以得到官差的特殊照顾。
不仅不会再被随意鞭打,连吃饭都能偶尔蹭到荤腥!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个照顾的名额,需要花费足足三千两银子才能买到。
等郑明离开之后,郑光再次过来和谢绾宁道谢,“哦对,你没被我哥给吓到吧?他性子就那样。”
不然怎么能镇住穷凶极恶的罪犯?
“没有,不过你最好再今天入夜之前找点雄黄酒喝……不然晚上会梦魇,你也不想看见奇怪的东西吧?”
郑光闻言吓得抖了个激灵,对谢绾宁的话深信不疑,连忙对她抱拳感谢,“多谢恩人指点。”
然后又想起刚才人群中有人喊谢绾宁是胡作非为,这种诬陷他恩人的行为能忍?
当即便抄起鞭子往江春莲身上用力抽了好几下,直到将人抽的满地打滚求饶。
江春莲快被气死了,长房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但凡晚一天分家,他们都能得到官差的照顾。
中午休息吃饭的时候,郑光小跑着过来请谢绾宁,“走吧!大哥在前面等我们,悄悄告诉你,有好吃的。”
官差休息的地方自然要比罪犯们好得多,有桌子有板凳,不用坐在脏兮兮的泥地里。
“恩人,这个给你吃!不用和我客气。”郑光夹来好大一条鱼放她面前。
谢绾宁瞥向旁边满脸严肃的郑明,看他似乎没有反对,这才拿起筷子吃起来。
嘴里尝到肉味的时候,谢绾宁满足地喟叹……自从穿越过来后,被那些奇葩亲戚整的都没心思好好吃饭。
半天的时间,她的事迹已经在官差之间传的神乎其神,纷纷跑过来好奇的问她。
“小娘子,你真的是术士?那你会不会算命看相,算的准不准?”
“是啊是啊!俺以前是刽子手,估计损过不少阴德,现在转行还来得及嘛?”
总之,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轮番上阵。
谢绾宁狂吃两口解过馋之后,便开始为他们答疑解惑。
“算命,也得看算什么,简单的可以直接看出来,像亲缘这些就需要请生辰八字。”
“至于你们说的那些事,只能说凡事必有因果,既然无法避开,不如坦然面对。”
例如她命里的劫数,难道她想被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古代来?
还不是只能抓紧时间完成任务,早点渡完劫早点回去享受便捷的现代科技生活。
不给这些畜牲深刻的教训,还会有更多女眷被他们迫害。“你……”看来人家压根没想要放过他们。“怎么,不想动手?那便由我代劳,只不过我这人向来喜欢双数,到时候戳的就是双目。”...
其他流放的罪犯即便能交上钱,不用在外面挨饿受冻,住的地方也是柴房里的大通铺。
那环境甚至还不如在天牢里,到处是落灰的蜘蛛网,床上的被子散发着阵阵恶臭,还有老鼠从上面爬过。
郑光想带谢绾宁去楼上的房间,那里是官差休息的地方,虽说也比较简陋,好歹比柴房好些。
“没事,我住在下面就好,毕竟没有给你们交过保护费,不能让你坏了规矩。”
谢绾宁可不想太高调,她已经受到挺多的照顾,赶路的时候,即便落在后面也没有官差拿鞭子撵她。
现在再接受郑光的帮助,她不就成挟恩求利的人了嘛!
在说郑光这边或许好说话,他哥哥可不是个善茬。
不远处,郑明将谢绾宁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眼里的冷戾渐渐消散。
他担心那没心没肺的傻弟弟被骗,好在那女人没存着坏心思,不然他必定亲自出手收拾。
谢绾宁排队交了她和萧景衡的住宿钱,后面的萧老夫人不满地说:“我和垣儿的呢?你就让我们住外面?”
“祖母,您有两个大宝贝儿子孝顺,怎么着都花不到孙媳妇的钱吧?”谢绾宁看向二房和三房的人。
动不动就喜欢用孝顺来道德绑架,那可不能只有嘴上说,必须得割肉放血出来才行。
萧行山囊中羞涩,双手插在袖子里望天,他的钱拿来买了两个铺位,给他自己和儿子睡。
女人都是赔钱货,不配用那么多钱买铺位,叶美兰和萧锦瑶都被他赶到外面去睡。
倒是江春莲这个铁公鸡今天突然变得慷慨,拿出来的碎银子令周围人艳羡不已。
“母亲放心,这点钱我还出的起,不像某些穷酸鬼,攥着手里的钱,是等着银子生蛋呢?”
她不仅帮萧老夫人和萧景垣付钱,竟然连宋青烟的份儿都带着,事出反常必有妖。
谢绾宁自然不会和她计较,甚至想要感谢她,这不是瞌睡给送枕头是什么?
正愁将宋青烟独自留在外面不放心,现在又到她的眼皮底下来啦!
萧老夫人和萧景垣上一秒还在开心不用住在外面,下一秒心情就跌到谷底。
“祖……祖母,这根本不是住人的地方,我们家茅房都比这味道好。”萧景垣差点当场呕吐。
萧景衡倒是面不改色地躺到角落隔壁,将靠墙的位置留给谢绾宁。
还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垫在脏被子上面给她睡。
他发现谢绾宁似乎格外爱整洁,用这么脏的被子肯定不舒服。
谢绾宁看着旁边快将胆汁都吐出来的萧景垣,好奇地询问萧景衡,“你不也是侯府养大的公子?”
“我十六岁投军,军营里的环境不比这里好多少,早已经习惯。”萧景衡语气淡然地解释。
这倒是令谢绾宁有些意外,投军便说明萧景衡没有用家庭背景,是凭真本事从底层步步升上来的。
没聊多会儿谢绾宁便开始犯困,枕着萧景衡的衣裳很快睡熟。
半夜,谢绾宁觉得有些内急,便独自起身准备到外面方便。
路过马厩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虚弱的喊声还有低泣,依稀可见几个男的在欺负女人。
这在流放路上再寻常不过,没准过去还要被人骂多管闲事。
谢绾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目不斜视地径直走过去。
谁知里面突然冲出来个女人,抱住她的腿不松手,“是……是不是绾宁,求你救……救瑶儿,那群禽兽……”
那女人抬头的时候,谢绾宁才发现她是萧家三婶叶美兰。
“你们住在外面?”谢绾宁有些疑惑,她明明记得萧行山在里面睡着,呼噜打的震天响。
叶美兰只是摇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马厩里的男人发现有女人跑,立刻追出来猥琐地笑道:“突然发现你这半老徐娘倒也风韵犹存。”
借着朦胧的月光,他又看见站着的谢绾宁,被她的容貌给惊到,口水当场流出来。
“哥儿几个有福了,尖儿货自己送上门来。”他嘿嘿笑着向前伸手。
谢绾宁同样朝他笑,只不过下一刻眼神一厉突然出手,将他的手指狠狠掰断。
十指连心的疼痛瞬间让那男人蜷缩身体倒下去,连喊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马厩里的男人察觉到异常后纷纷走出来,谢绾宁这才看见他们强迫的女人是萧锦瑶。
她应当是奋力反抗过,脸颊被这些畜牲打的高高肿起,衣裳被撕的破破烂烂,身上伤痕累累。
真没想到那萧行山看着老实,实则这么不是东西。
自己花钱住在里面,将自己的妻女扔在外面,难道没想过她们会面对的处境嘛!
那些男人正想教训谢绾宁,其中有人想起来她是白天救人的术士,立刻将同伴给拽回来。
“大……大师,我们无意冒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饶恕我们的有眼无珠啊!”
要是惹怒这女人,她召来厉鬼报复索命可怎么办?
更不用说她现在受官差照顾,得罪她不会有好下场。
谢绾宁露出皓齿森冷一笑,“可以啊!既然你们都说有眼无珠,那便自己动手戳瞎右眼。”
不给这些畜牲深刻的教训,还会有更多女眷被他们迫害。
“你……”
看来人家压根没想要放过他们。
“怎么,不想动手?那便由我代劳,只不过我这人向来喜欢双数,到时候戳的就是双目。”
谁都无法忍受当瞎子,那些人彻底被逼急,捏起沙包大的拳头朝谢绾宁袭来。
谢绾宁侧身躲过,抓住他的胳膊轻松卸掉,将手里的石块打入他的眼睛中。
那人的眼眶中流下两行鲜血,捂住眼睛发出凄厉的惨叫。
摄人的眼神扫过全场,“还有谁需要我代劳的?不过我很急,动作可能会比较粗暴。”
他们看着谢绾宁那幽深不见底的双眸,突然像是被摄了魂似的,手不自觉地朝眼睛伸去。
惨叫声回荡在漆黑的夜里,连官差都被吸引过来。
不过在看见没出人命之后,又都打着哈欠回去休息,完全没有要管的意思。
他们的任务是将罪犯送到目的地,至于是少胳膊还是少眼睛,没有人会在意。
这破腿要是再多折腾两次,她就是拿灵丹妙药来治都回天乏术。“我……是去……去小解。”萧景衡开口半天,才尴尬的解释道。谢绾宁的怒气半点没消,“我管你是去小解还是大解,想自己走必须等拆夹板之后。”...
萧锦瑶睁着双眼,目光空洞无焦距,听不见看不见任何东西,里面满是绝望和麻木。
如果注定躲不掉被那些禽兽侮辱的命运,那么或许死是她最好的解脱方式。
就带她决定咬舌自尽的时候,下颌突然被一股力量捏着,生生被卸了下来,钻心的痛意令她瞬间泪如泉涌。
“啊……”
谢绾宁接过叶美兰递来的衣裳披在她身上,语气冷漠地说:“自杀是解决问题最蠢的办法,对伤害你的人造不成丝毫影响。”
“反正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敢豁出去反抗一场,就算不能同归于尽,至少能咬下仇人的一块肉,也算没有白活一场。”
看见萧锦瑶终于不再是那副木然的模样,谢绾宁才将她的下颌给复位,“再说,他们不是还没来得及将你怎样?”
“哪怕真的发生不好的事情,那该死的也不是你,你都沦落到这境地了,清白算个狗屁玩意,不当吃不当喝的。”
萧锦瑶被这些话给震撼到,目光慢慢变得坚定起来,“谢谢堂嫂,我知道该怎么办。”
她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般,抓起手边的木棍,不要命似的朝那些畜牲身上打,将他们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百倍奉还。
看这里已经没有没她什么事,谢绾宁起身准备离开,萧锦瑶却在后面喊住她,“堂嫂!”
“谢谢你,我……”她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怎么表达。
没想到他们家那么对堂哥,谢绾宁还愿意出手救她,更重要的是那些话,真的令她醍醐灌顶。
谢绾宁并未转身,语气淡然地说;“没必要,我又不是特地来帮你的。”
“等等堂嫂,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萧锦瑶追到她面前,“小心宋青烟,我看见她和二婶在合谋什么,她是个心机很深的人。”
谢绾宁丝毫不意外宋青烟会搞小动作,这说明她是真的蠢,反之她还担心宋青烟什么都不做。
要知道会叫的狗不咬人,而安静的狗往往才最可怕。
谢绾宁对她点了点头,“多谢提醒,我会注意。”
回去的时候,谢绾宁竟然意外撞见萧景衡从外面回来,用树枝撑着慢慢走动。
“大半夜不睡觉做什么去,可轻点折腾你的腿吧!有什么事情不会喊我帮你?”谢绾宁没好气的瞪着他。
这破腿要是再多折腾两次,她就是拿灵丹妙药来治都回天乏术。
“我……是去……去小解。”萧景衡开口半天,才尴尬的解释道。
谢绾宁的怒气半点没消,“我管你是去小解还是大解,想自己走必须等拆夹板之后。”
“你……”萧景衡再次被她的话给惊到,谢绾宁竟说的这么自然,完全没有要避讳的意思。
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谢绾宁已经将他背回柴房放在床铺上休息。
真是的,搞不懂萧景衡个大男人竟然比她还害羞,上厕所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值得偷偷摸摸的。
这夜睡得还算可以,早晨起床的时候谢绾宁神清气爽,她有预感今天的运气应该不错。
果然,吃过早饭之后,郑明便召集所有罪犯说:“今早原地休息半天不赶路,我们要去补充物资。”
“恩人,你要不要什么东西,我可以带回来给你。”郑光走到谢绾宁身边问她。
官差采购物资的时候有不成文的规矩,犯人可以花钱请他们带货,不过要给双倍的钱作为好处费。
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会给,毕竟没有食物的话会被饿死,到时候直接变成孤魂野鬼。
江春莲抢着第一个上前,直接拿出五十两巨款,“官爷,我要大米和精面。”
周围人看见之后立刻发出惊叹声,要知道那种细粮可不便宜。
寻常百姓家都没法顿顿吃,更何况是他们这些获罪流放的。
大多数人选择的都是粗面馒头和糙米,更差的只能吃糠,有口吃的能活下去就好。
谢绾宁的眸光闪了闪,等其他罪犯全部登记好之后,才去找郑明谈,“大人,我可以跟你们同去嘛?”
“不用担心我逃跑,我会自觉待在小郑大人的眼皮底下,主要是我夫君有病,想给他买点药。”
这可是绝佳的囤货机会,她要抓紧时间赚点玄晶。
虽说暂时距离买园林的目标还比较遥远,不过可以先换点实用的工具啊!
郑光也过来为她求情,“大哥,恩人可是救过我的命啊!而且她夫君那个病秧子确实需要药,要是死了我们也麻烦。”
“必须全程跟着我们的人,若是敢逃跑你夫君休想活命。”这是同意的意思。
郑光看起来倒是比谢绾宁还要开心,“恩人你快去收拾东西,我在这里等你啊!”
其实没什么要准备的,谢绾宁将萧景垣喊过来和他交代,“想不想要好吃的?”
“只要乖乖听你大哥的话,其余牛鬼蛇神找你全都不要理,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弟弟。”
她不怕熊孩子不听话,最怕他会被受人蛊惑……到时候前门固若金汤,敌人从后门偷家。
临走之前,萧景衡突然走到她身边,悄悄塞给她两张银票,看起来数额还不小。
这是从哪儿变出来的?谢绾宁确信昨天以前,萧景衡身上连个铜板都没有。
她给萧景衡上药的时候几乎将他身上摸了个遍,绝对没有哪里可以藏东西。
这两天她又都和萧景衡同吃同睡……不对!
昨夜他骗自己出去上厕所,原来是有人给他送东西。
看来萧景衡还没到穷途末路的地步,至少暗地里还有自己的势力。
将银票收进衣袖之后,谢绾宁便出去找到郑光,这次是他和郑明两,还有另两个官差负责出去采买。
见着谢绾宁,其中有个官差笑着上前来,“小娘子,你那身手真够利落的,为我们解决几个刺头。”
昨晚负责巡逻的是他,正好撞见谢绾宁收拾那些恶霸的场景,那些人现在可都变成了独眼龙。
实际上那些人和上面有点关系,平时连官差都不放在眼里,他们的工作真不好做。
现在好了,各个都老实地像鹌鹑,再也不敢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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