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如今,就与感情无关了》这本书反复看了几遍,后面一度想放弃,但情节还是吸引了我,作者沈阙文笔很不错。故事内容给人大气有不失柔情,以感情为主线。
怎么到如今,就与感情无关了(沈阙温天柔)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昭和长公主唇上血色尽失,不由从金椅上走了下来,来到沈阙面前,泪眼朦胧的望着她。“阿阙,你可是后悔了……后悔没有娶温天柔?”沈阙目光一片冰冷:“我从不会后悔。”...
沈阙的话一落,小皇帝愣了一下,看向他:“为何要作废,国师大人,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他觉得温小姐和祁镇抚司很是般配。
沈阙一双凤目黑沉沉地盯着小皇帝,那双眼睛深邃幽暗,宛如寒潭,让人心底发慌。
他应该庆幸这句话只是在心里想,而没有说出来。
否则这皇位明日就该换人了。
这时,韩内监颤抖着手终于磨好了墨,将紫金毫笔递给小皇帝,颤声提醒:“陛下,写吧。”
小皇帝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即接过笔,写了圣旨,双手奉给沈阙。
沈阙垂眸俯睨着,随后拿了圣旨便离开了。
临走前还瞥了一眼堆积成山的奏折:“请陛下尽快批完奏折,朝臣还等着。”
“韩内监,陛下若是今日没把奏折批完,唯你是问。”
御案后的一大一小诚惶诚恐。
沈阙来到御书房外。
如墨恭敬上前,立在沈阙身后,拱手作揖:“大人。”
沈阙将两封圣旨给了他:“去吧。”
“是。”
如墨应了一声,缓缓退下。0
沈阙转身,行走间,袍子翩飞。
还没出宫门,一个宫女便追了上来:“大人,停步。”
沈阙停下脚步。
宫女气喘吁吁停在沈阙面前:“国师大人,长公主有请。”
昭懿宫。
昭和长公主一身华服端坐于金椅之上,头戴凤钗,额间的朱红花钿熠熠生辉。
这时,沈阙进殿,目不斜视拱了拱手:“公主殿下唤臣来何事?”
昭和长公主莞尔一笑:“阿阙,本宫听闻你今日着急进宫找陛下,可是为了温小姐的婚事?”
沈阙放下手,目光微眯,没有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
他不说话的样子最渗人。
昭和长公主也意识到了他危险的目光,连忙改口:“阿阙你别误会,我的宫女正好去陛下处,瞧见你去找陛下要圣旨。”
她话一落,沈阙便接话:“最好是这样。”
“臣确实是为了让祁墨寒与温天柔退婚,他不配!”
昭和长公主唇上血色尽失,不由从金椅上走了下来,来到沈阙面前,泪眼朦胧的望着她。
“阿阙,你可是后悔了……后悔没有娶温天柔?”
沈阙目光一片冰冷:“我从不会后悔。”
昭和长公主又问:“那你可愿娶我……”
沈阙冷声打断她:“臣卑贱之躯,岂敢尚公主。”
虽是贬低自己,可却丝毫不觉自卑,反倒让公主觉得难堪。
言罢,沈阙便转身离开。
而另一边,婚约作废的圣旨传到了祁府。
祁墨寒只是跪在地上,迟迟不接旨,脸色难看。
如墨见状,催促道:“祁镇抚司,怎么还不接旨?”
祁墨寒维持着跪接圣旨的姿势,开口:“敢问,解除婚约是陛下的意思,还是国师大人的意思?”
如墨冷冷望着他,眼底闪过一抹杀意:“祁镇抚司这话何意?”
祁墨寒起身,一脸质疑:“天下皆知,这天下,是他沈阙说了算。”
“如今,就连别人的婚事,他也要插手了吗?”
如墨目光一厉,便动了手,手中的剑抵住了祁墨寒的脖子:“你想抗旨吗?”
祁墨寒与如墨对峙着,互不相让。
就在这时,沈阙如同玉石般的声音传来,颇具穿透力:“让他说。”
如墨退至他身后守着。沈阙与祁墨寒对峙。沈阙一副我给你机会说,我人就在这里,你有什么便当着我的面说的模样。祁墨寒也被他这幅淡定的样子给刺激到了,一向会隐忍的他忍不住了,唇语相讥。...
沈阙的话掷地有声。
好一阵,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众人望向府门,只见沈阙踏过门槛,走了进来。
他身量修长,面色阴冷,玄色衣衫在夜色下仿若鬼魅修罗。
沈阙来到祁墨寒面前,眼神示意如墨将剑放开。
如墨退至他身后守着。
沈阙与祁墨寒对峙。
沈阙一副我给你机会说,我人就在这里,你有什么便当着我的面说的模样。
祁墨寒也被他这幅淡定的样子给刺激到了,一向会隐忍的他忍不住了,唇语相讥。
“国师大人一而再再而三阻拦下官的婚约,莫非是后悔了?”
“那也晚了,温天柔已入了黄泉,她倒是心心念念着国师,可惜啊,生前都没得到你的回应,到她死,都是挂着我祁墨寒未婚妻子的名头。”
祁墨寒就是故意的,一字一句,都在刺沈阙。
沈阙周身气息越来越冷冽,冰冻三尺。
祁墨寒见状,心中越发的得意。
在他看来,沈阙也是有软肋的,并非无所不能,不可攻破的。
沈阙缓缓开口,嗓音波澜不惊,方才的动怒,好像是一场错觉。
“午时三刻,扶云山上,百年老数以北三步。”
“三里客栈,三人,第一次相见。”5
随着从沈阙嘴里说出的信息越多,祁墨寒脸色便越发震惊难看。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些都是他与逆党永瞿王的人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沈阙都知道。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从第一次见面起?
可他却任由小皇帝擢升了自己,更任由接近自己小皇帝,是想做什么?
沈阙见到他震惊的面色,面不改色继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还要抗旨吗?”
祁墨寒木然的摇头。
沈阙淡淡瞥他一眼,转身离开。
祁墨寒看到他的眼神,就好像自己很弱小,他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顿时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愤怒和羞愧。
沈阙回到了国师府。
廊亭水榭。
如墨向沈阙禀报:“大人,已让人去边关宣旨了,保证三日内抵达。”
沈阙刚要回话,便察觉到不远处有一个小厮鬼鬼祟祟躲在柱子后面。
他当即将人召了来。
“铿——”
小厮刚跪下,沈阙便抽出如墨的剑,将他一剑了解。
“嘭!”
小厮倒下前,还一脸不敢置信。
鲜红的鲜血在沈阙眼前,他的眼一点点变红,脖颈上青筋暴起,呼吸也便得急促起来。
“大人……”如墨担心的伸手想要扶住沈阙。
沈阙将剑扔在地上,撇了眼地上的尸体,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把他的脑袋,给长公主送去。”
“告诉她,下次再敢在国师府安插人,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说完,便艰难的向自己的房间移动。
内心升起的戾气,仿佛怎么也无法平息下去。
直到沈阙回到房间,眼眸一片猩红,意识也不怎么清晰了。
他手撑在门板上,猩红的眼眸好似出现了温天柔的身影,担忧的向他靠近,扶住他。
沈阙感受到温暖。
那是从来都不曾感受到的。
这一刻,沈阙分不清现实与梦幻,他也不想分清。
他将她一把抱在怀中,一种寻求依偎的姿势,嗓音暗哑:“温天柔,你真的死了吗?”
今日方能下床。而恒儿是温向烛为她安排的丫鬟,就是云来镇本地人,十八岁,成熟稳重。说恒儿,恒儿到。话落,一个身材高挑瘦弱,荆钗罗裙的女子走了过来,样貌清丽。...
边关,云来镇。
云来镇是民风淳朴的小镇。
虽在边关,刚饱受战火的席卷,可很快就恢复了生机。
街边,许多做小生意的摊贩。
这时,一个身穿月白长袍,扎着高马尾,看起来温和飒爽的男子上街。
摊贩们都和他打招呼,并奉上了自家摊子上的食物和首饰。
“温将军,您来了。”
“温将军,又来看您妹子了。”
“这个您拿着,您妹子肯定喜欢。”
被称作温将军的男子将这些东西都收下了,最后来到了药铺。
药铺掌柜照常将他需要的药拿了出来:“温将军,这是您的药。”
“多谢掌柜的。”男人付了钱,拿了药便走了,声音温润如同玉珠错落。
随后,他拐过几条小巷子,来到了一座宅院。
这是一两进两出的宅院,虽比不上京城的将军府豪华,却胜在雅致。
男人推门进去,朝院内唤了一声:“柔儿,我回来了。”
“哥哥,你回来了。”
院内的女子转过身来,露出那张绝色的面容,除去面色有些苍白。
正是温天柔。
而男子,正是温天柔的哥哥,温家少将军——温向烛。2
温天柔起身便要迎上去。
温向烛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她,一脸关怀:“你受伤了,不用出来迎我。”
温天柔被他扶着往里走,整个人好像被他包裹在怀中。
强势充满占有欲,可随后男人松了松,方才的强势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她蹙了蹙眉:“我一个人在此养伤有些无聊。”
“你若是无聊,便让恒儿陪着你去逛逛。”
前些日子,温天柔为救下被擒的温向烛,受了很严重的伤。
这段日子一直在此养伤。
今日方能下床。
而恒儿是温向烛为她安排的丫鬟,就是云来镇本地人,十八岁,成熟稳重。
说恒儿,恒儿到。
话落,一个身材高挑瘦弱,荆钗罗裙的女子走了过来,样貌清丽。
在见到温向烛那一刻,面有喜色:“将军,您回来了。”
温向烛点头,将药递给她:“去把小姐的药煎了。”
“是。”恒儿应声,声音低沉不少。
温天柔瞥见了恒儿眼底的失落,朝温向烛挤了挤眉眼:“哥哥,你什么时候给我娶一个嫂嫂?”
“自从你十八岁那年来到边关,已经有三年不曾归家了,咱们家不拘门第,我瞧着恒儿挺不错的。”
温向烛狭长的丹凤眼闪过一抹异色,随即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哥哥只要有你一个就够了。”
温天柔摸了摸有些泛痒的鼻子,心底闪过一抹异样。
却没有抓住。
她又担忧地问道:“哥哥,京中没有什么旨意来吗?我代父出征,算算日子,陛下和……沈阙也该知道了。”
犹豫片刻,她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
提起这个名字,温天柔心中还是有些隐隐作痛,不过也仅此而已。
她已经决定放下了。
温向烛柔声宽慰:“这事自有我操心,你就安心养伤。”
“走吧,进去。”
两人心中各怀心思。
而圣旨也在当天抵达了军营。
只是温向烛不在。
一匹马悄悄溜出了军营。
当晚,温向烛与温天柔正在一起用晚膳。
这饭是温向烛亲手做的。
屋内气氛温馨。
可突然,“砰!”的一声,门被从外踢开,温向烛亲信冲到了两人面前,急忙禀告。
“少将军,京中来圣旨了,您须得尽快回军营接旨。”
“嗖、嗖、嗖——”温向烛眼疾手快,拔剑抵挡,从马上飞身而起,举剑就朝着那人攻去。他和他,同时闪出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风中,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他们的面前。8温向烛的剑在夜空中寒风凛冽。...
温馨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温天柔面色一变,担忧的看向温向烛:“哥哥。”
温向烛面色不崩于泰山,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才问道:“你可看清,来传旨的是陛下身边的内监还是其他人?”
温向烛亲信回忆道:“据属下观察,好像不是内监。”
“是沈阙的人。”温天柔指出。
可沈阙为何派人来遥远的边关宣旨,连陛下身边内监的活都抢了。
温向烛起身:“走吧,回军营。”
温天柔也一同起身,便要跟上去:“等一下,哥哥,我也去。”
温向烛转身,抬手按在她肩膀上,不容拒绝:“你留在这里,军营那边有我。”
温天柔虽然担心,但还是信任兄长,犹豫着还是点头答应了。
温向烛立即离开。
这时,楼顶上,也有一个黑衣人偷偷离开,向着京城的方向而去。
可半路,却被温向烛拦住了去路。
温向烛坐在马上,与黑衣人对视。
周围是无人的街道,被夜色笼罩。
一片寂静无声,只有风声呼啸。
黑衣人感受到了危险,率先出手,发动暗器向着温向烛射去。
“嗖、嗖、嗖——”
温向烛眼疾手快,拔剑抵挡,从马上飞身而起,举剑就朝着那人攻去。
他和他,同时闪出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风中,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他们的面前。8
温向烛的剑在夜空中寒风凛冽。
而黑衣人不断的躲闪,在夜空中身形鬼魅。
温向烛靠近,他便迅速拉开距离,射出暗器。
不过温向烛征战沙场多年,反应迅速,暗器皆被格挡开。
温向烛几乎很快判断出,这人是死士。
他单手持剑,立在月色下,薄唇轻勾。
“怎么,沈阙身边的人,都是这样的窝囊废吗?”
话落,温向烛耳朵一动,几乎一瞬间便听见了西南方传来的动静。
几乎是一瞬间,他身形化作一道月白色的光影,寒光剑气随着他动。
“啊。”夜空中,一声惨叫传来。
还有一声闷响,身体摔落地上。
温向烛看着落在他面前的尸体,却是拿出一块帕子,将染血的剑擦干净。
随即朝着马一掷。
“铿——”
剑便入了鞘。
温向烛亲信下了马,也跟了上来:“少将军。”
“跟踪本将军,意图不轨,带回军营。”
温向烛将帕子扔下,随后上马离开军营。
军营。
前来宣旨的如疾一身黑衣,不满的将茶杯放下:“你家少将军究竟何时回来?”
“是不是根本不想接这道圣旨?”
这罪名扣下来就大了。
陪着的将军心生不满:“你这什么话,我们将军日理万机,你以为都像你们京中的官员一样,每日无所事事。”
“你说什么?”
如疾不敢置信,双方对视,剑拔弩张。
眼看着快要打起来。
温向烛掀开帘子,踏进军营:“发生何事了?”
如疾转头望去,掀开帘子那一刻,他看到身后被将士抬着的一具尸体,脸色一变。
他认出是自己的兄弟。
温向烛勾唇道:“方才我回来路上,此人欲刺杀我,估计是敌军残部,我便将他杀了。”
如疾咬牙道:“既然少将军来了,便接旨吧。”
温向烛跪下。
如疾拿出圣旨,宣读了让温向烛回朝,带着温天柔的棺木。
“若少了什么,立斩不赦!”
“还有,温家所有人都被扣留,等到少将军将温小姐尸身带回,查明真相后,方可放过。”
温向烛接过圣旨。
果不其然,沈阙在怀疑温天柔的死讯。
不愧为安国第一国师,沈阙!
派去跟踪的死士已死的消息也传到了沈阙那里。如墨将信鸽里的密信取下后,便放飞了鸽子,随后呈给沈阙。沈阙接过,看到上方写着‘死士已死,温小姐生死未曾查明。’刹那,他面色冷凝,密信被他揉成一团:“废物!”...
京都,国师府。
派去跟踪的死士已死的消息也传到了沈阙那里。
如墨将信鸽里的密信取下后,便放飞了鸽子,随后呈给沈阙。
沈阙接过,看到上方写着‘死士已死,温小姐生死未曾查明。’
刹那,他面色冷凝,密信被他揉成一团:“废物!”
如墨双手交叠,放置身前,恭敬的低着头,不敢言语。
沈阙压下心中怒意,冷静下来后,才吩咐:“让如疾务必贴身跟在温向烛身边,催促他,尽快回京。”
这夜,三人难眠。
边关,云来镇。
温天柔撑着脑袋在桌子上一点一点,往下点,差点砸到桌子,才猛然惊醒。
院内一片宁静,清晨的阳光斑驳洒下,在白墙上落下光影。
深秋的树叶上,露珠莹润。
而桌上,却是昨晚的残羹冷炙。
温天柔眼底闪过一抹失落,更多的是担忧。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这时,恒儿走了进来。
温天柔眼前一亮,上前:“恒儿,京中传来圣旨,哥哥去接旨,现在还没回来,我怕发生什么事情,你随我一同去军营。”
说完就要出去。
恒儿面色一异,便拦住她:“小姐,少将军吩咐了,你如今伤还未愈,需要静养,军营那种地方,不利于你的伤口恢复。”
事到如今,温天柔也顾不上了:“可现在我很担心我哥哥。”
她还是选择了要去军营。
恒儿再次拉住她:“若是少将军知道了,会担心的……这样,我代替您去军营,确认少将军无事,我便回来告诉你。”
温天柔思索一瞬,觉得可行,便答应了:“好。”
恒儿离开,温天柔在院内焦急的踱步,等待消息。
军营。
恒儿来到了军营,因为有温向烛准备的令牌,可以随意出入。
她很快便被带着来到了温向烛面前。
“恒儿,你怎么来了?”
温向烛一身银甲,威严俊朗。
恒儿一不小心便看呆了,直到听到他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少将军,小姐担心您,让我来看看您被何事绊住了?”
瞬间,温向烛眉目便得柔情起来:“你告诉她,我无事,军中也不要让她担心,此事与她无关。”
“还有近日外面不怎么安全,你务必看着她不要离开院落,我会抽空去见她。”
两人谈论着,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里面隐约有如疾的声音:“你们少将军究竟在见哪个女人?”
温向烛闻声,朝外喊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如疾便大喇喇掀开帘子,大步走进来,目光落在恒儿身上,打趣道。
“人不风流枉少年,没想到少将军也不例外。”
如疾来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随即抬手触摸她的脸。
可刚触碰到,恒儿便如同被吓到一般,蹙了蹙眉,躲到了温向烛身后。
温向烛冷声警告道:“恒儿是云来镇人,大战中丧失了亲人,承蒙军中之人相救,便每隔几日会替军中将士浆洗,以报答恩情,莫要平白污了人家姑娘家清白名声。”
随后又偏头朝恒儿叮嘱道:“拿了衣物,便回去吧。”
很快,恒儿便离开了。
营帐内只剩下温向烛与如疾。
如疾看向温向烛,开口催促:“少将军,一夜过去了,你我今日便带着温小姐棺木启程回京,国师大人可等不了太久!”
言罢,还继续补充:“如果各位大人着急回京的话,便请您们先带着棺木先行启程。”“你……我倒要看看,你们少将军的旧疾有多严重。”如疾拂袖,便朝着温向烛营帐而去。...
温向烛自然是答应。
只是当天,如疾准备启程,左等右等也等不到温向烛。
正欲开口询问,便有将士匆匆来禀告:“大人,我们少将军突然旧疾复发,昏倒了,恐怕不能启程了。”
言罢,还继续补充:“如果各位大人着急回京的话,便请您们先带着棺木先行启程。”
“你……我倒要看看,你们少将军的旧疾有多严重。”
如疾拂袖,便朝着温向烛营帐而去。
而他才刚离开温向烛营帐没多久。
温向烛方才还活蹦乱跳,面色红润,只一会便昏迷卧床了?
如疾是怎么也不信的。
一行人来到营帐,如疾便见到温向烛躺在床上,而军医在一旁为他扎针。
如疾眉眼一蹙,按住军医的肩膀:“让开!”
军医被扒到一旁,如疾上前替温向烛诊脉,眉眼越蹙越深。
他不相信,摸了好几次。
装病或许有法子伪装,但脉象却无法伪装。
如疾质问:“脉象紊乱,若有若无,这是将死之人的脉象,怎会如此?”
军医回答:“此前少将军在敌国为俘,自是惨遭折磨,虽然救了回来,却也命不久矣了。”
得到答案,如疾没有怀疑。
只得派手下留守在此,自己则运着棺木回京了。
在他看来,棺木对他家国师大人来说,要重要得多了。
云来镇。
温天柔在院中踱步,等得十分焦急,都没注意到脸色惨白。
终于,恒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堆衣裳。
温天柔见到她,眼前一亮:“恒儿,你终于回来了,现在军营情况如何?”
恒儿将手中的衣裳放在靠门的台阶上,来到温天柔面前。
两人抓住彼此的双手。
恒儿道:“军营无事,我只瞧见一个生人,好似是京中官员,说什么启程回京,还有……”
她沉吟片刻,面露难色。
温天柔看她脸色,直觉不是什么好事,追问道:“还有什么?”
恒儿抿着唇,眼眶一点点红润:“我特意在军营多待了一会,这是我离开时才听到的,听闻少将军忽然昏迷不醒,好像是旧疾复发。”
“我跟随少将军三年,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旧疾?你可知晓?”
温天柔心狠狠一沉,可她仔细回忆,却没想起他受过什么旧伤,会严重到这等地步。
“不行,我要去军营看看。”温天柔就要去。
可恒儿突然想起温向烛的吩咐——
“近日外面不怎么安全,你务必看着她不要离开院落,我会抽空去见她。”
拉住了温天柔,将门从内拴住。
温天柔看着她此举,蹙起了眉头:“你干什么?”
恒儿转身,面向温天柔,一副执行军令的模样:“少将军说这几日外面不安全,你不能离开。”
“那是我哥哥,他受伤让我如何待得下去。”
温天柔有些失落,眉眼染上悲伤。
而恒儿立在那里,如同门神,没得吩咐:“可这是少将军的吩咐。”
温天柔一愣,她意识到恒儿对温向烛的感情不一般,没想到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恒儿你……”
刚想说什么,温天柔便只觉头重脚轻,意识模糊。
恒儿正看着她,本以为她要戳破自己的心思,有些窘迫,却忽见她的身躯在自己眼前摇摇欲坠。
温天柔昏迷前,只听到一声焦急的“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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